溫妍看著季寒時胳膊上的繃帶,問:“疼嗎?”
季寒時道:“放心,沒骨折,不算很嚴重,倒是你把我嚇一跳。”
溫妍笑了起來,無奈道:“好像每次從那座山回來,我都會進醫院,上次種樹,我肚子忽然疼,你張得要命……”
正說著,季寒時忽然抓住的手,臉都變了。
“妍妍,你都想起來了?”
溫妍倒是很淡定,點頭:“你抱著我從山上滾下去的時候,我就想起來了。”
季寒時激不已,一向清冷的臉都快漲紅了。
他一把抱住溫妍,想將打橫抱起來。
“天啊,快放開,你還著傷呢!”
溫妍驚聲出來。
季寒時隻好抑住激的心,把溫妍放下,又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妍妍,我太開心了,不行,我得做點什麽。”
他俯下去,扣住的後腦勺吻了上去。
這次溫妍沒有阻止,而是勾住他的脖子,盡地獨屬於二人的溫存時刻。
一直吻到麵泛紅,他們才停止。
溫妍靠在季寒時懷裏平靜了一會兒,忽然開口:“秦夢若,你打算怎麽辦?”
“你怎麽想?”
季寒時的臉頰著的發頂,“傷害最大的是你。”
溫妍道:“我知道是你戰友的朋友,你沒法對下狠手,至於怎麽理,就由你來決定吧。”
季寒時眸微,捧起的臉親了一下:“好,我來理。”
溫妍在醫院觀察了幾個小時,確定無礙,一家三口一起回家了。
兩天後。
李斐然帶人在山穀下找到了蘇琛的。
至於他到底是摔死的,還是被銀針毒死的,溫妍沒有追問,並不關心。
季寒時問那銀針是什麽,毒非常了得。
溫妍告訴他,是葉家給的,讓在婚禮當天除掉慕以琮。
提起葉家,季寒時的臉沉了下來。
他將抱在懷裏:“那段時間你苦了,既沒有記憶,念念又不在邊,還要被葉家人威脅。”
“對呀,很辛苦。”
溫妍故作委屈的樣子,衝他撒:“你以後可得好好補償我。”
季寒時點頭:“嗯,用一輩子補償。”
又過了兩天。
季寒時的傷好了些,他去了名竹園。
“寒時。”
秦夢若打開門,的臉無比憔悴,顯出一種脆弱,“請進。”
“我就不進去了。”
季寒時眉眼冷漠,“我來是和你正式做一個了結。”
聽到這話,秦夢若的眼睛瞬間紅了。
季寒時淡淡道:“你做過什麽,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給溫妍寄照片,讓誤會我們,這也間接導致後來失蹤。”
“還有,你明知蘇琛是什麽人,卻選擇幫助他,再次企圖破壞我和溫妍之間的。”
聽到這些話,秦夢若的眼淚掉下來:“對不起。”
“你不用對我道歉。”
季寒時的眼神中滿是譏誚,“你真正對不起的人是徐朗,他在臨死之前還讓我好好照顧你,可惜他看錯了人。”
秦夢若淚流滿麵,捂著臉跪在地上。
季寒時拿出一樣東西,是那個木牌,他垂眸看著木牌道:“這是當年你送的木牌,隊裏每個人都有,我一直很珍惜每一位戰友。”
說著,他將木牌扔在秦夢若麵前。
“從今天起,我不再認你是我的戰友,之前給你的幫助,算是我對徐朗的一個代。”
秦夢若搖頭,抓住季寒時的:“不,寒時,我錯了,求你原諒我。”
季寒時毫不留地甩開,整個人散發著冷漠和拒人於千裏之外。
“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麵前,更不要靠近溫妍,否則,別怪我連最後一點臉麵也不給。”
“三天之,離開海城,出國或者去別的城市,隨你的選擇。”
說完,不等秦夢若回答,他決然離開。
秦夢若跪在地上,著季寒時離開的背影,痛哭流涕。
**
醫院病房。
護士小聲對青月道:“盛總來了。”
剛說完,高大的影從外麵走進來。
青月臉一變,連忙抓被子,將自己整個人蒙住。
看到的舉,盛宴洲神微愣,有些無奈地走過去。
“月兒,你在幹什麽?”
青月不說話。
過了幾秒,盛宴洲抓住被子,沉聲道:“不說話,我就不客氣了。”
被子裏傳來悶悶的聲音:“我現在太醜了,不想讓你看到。”
盛宴洲眸微沉:“不準胡說。”
隨即,他不由分說地將被子拿開。
青月的頭發蓬蓬的,捂著臉坐在病床上。
寬大的病號服,將纖細的軀襯托得更加小羸弱。
“手拿開。”
盛宴洲抓住的手腕,強行讓出臉。
青月抬頭看他,隻見那張原本清秀的臉上,布滿了一種如花枝藤蔓般詭異的淺紅花紋。
不止是臉上,這種花紋遍布的全。
其實,從仙水鎮乘坐盛宴洲的私人飛機回來的那晚,青月就發現上出現一種很淡的紅紋路。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些花紋逐漸變深。
到今天是第五天,花紋已經清晰可見,可以想象再過幾天,會是多麽恐怖的樣子。
盛宴洲的視線落在臉上。
青月別開臉,難過道:“別看。”
盛宴洲住的下,將的臉轉過來,使得兩人對視。
“你為什麽要躲?”
他的眼神很平靜,直視著的眼睛。
青月了自己的臉,紅著眼圈道:“你不覺得我這個樣子很可怕嗎?”
盛宴洲嗤笑:“你為什麽會這麽覺得?”
他將摟進懷裏,低頭吻住。
“是我這兩天太忙,沒來陪你,才讓你胡思想嗎?”
盛宴洲抬手梳理有些淩的長發。
青月搖頭,抬起胳膊,看著遍布皮的花紋:“你看這些……”
盛宴洲抓住的手,吻了上去,然後吻的臉頰,的脖子……
溫熱的落在每一花紋上。
最後,他再次親吻的,一番熱吻後,他低聲道:“月兒,我不在乎你變什麽樣,你永遠是完的。”
青月被親得小臉紅撲撲的,原本沮喪的心有些澎湃。
害地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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