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不用虞老板翻譯,年是從的神中就讀出了幾分。
他沒有說話,低下頭,倔強的咬著。
虞老板看著,心裏有些不忍。
歎了口氣,說道:“這種孩子,一般都是孤兒,T國不像咱們國家,好多難民孤兒都沒有人收留,最後流落街頭,肚子都填不飽,也沒有人願意雇他們工作,更別提上學了。”
墨采薇這才明白過來,臉上不由閃過一抹心疼。
想了想,將包包打開,把裏麵的現金全部拿出來,遞給了那個年。
“拿著吧,雖然不多,但我也隻能幫你到這裏了,以後自己好好的,別再做這樣的事了。”
那個年一愣,抬頭看著。
虞老板說道:“還愣著幹什麽?給你就接著啊。”
年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接過錢,轉飛快跑了。
闕宿皺眉,看著年飛奔離去的背景,歎道:“采薇,你就是太善良了。”
墨采薇的神有些恍惚。
“不是我太善良,是這個世界上的可憐人太多了,他其實還是個孩子,卻要承這麽多……唉!”
歎了一聲。
景寧不想讓傷心,再加上,看到顧司乾他們也來了,心裏有些高興。
於是便將話題轉到了顧司乾等人的上。
“顧司乾,你們怎麽來這裏了?”
顧司乾淡淡笑道:“過來辦點事。”
他說著,頓了一下,指著墨采薇等人,“不介紹一下?”
景寧這才反應過來,連忙笑著介紹道:“哦,對了,這是我媽,這是闕宿,我媽的丈夫。”
顧司乾一愣。
臉上寫滿了疑。
怎麽這一段時間不見,景寧就有媽了,還是闕宿的妻子?
正當他以為,這是景寧認的幹媽的時候,墨采薇笑著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墨采薇。”
顧司乾狠狠一震。
經過了這麽一段時間景寧的開導,墨采薇現在對於陌生人,已經不那麽排斥了。
因此,這會兒看到顧司乾他們,還能自如的自我介紹。
但是顧司乾卻被驚住了。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墨采薇,轉頭問景寧,“不是……”
景寧抿了抿,“說來話長,以後再慢慢跟你說吧。”
顧司乾點了點頭,舊友相會,自然不能就這麽散了,於是,便約好了一起回酒店,去那裏附近的一個咖啡店喝咖啡。
虞老板看出來,他們有事要聊,很識相的先離開了。
一行人要了一個包廂,全部坐下以後,景寧這才將前段時間,自己和母親相認的事說了出來。
顧司乾聽完以後,大為震驚。
不過想想,也覺得沒什麽不可能的。
畢竟,當初墨采薇死後,有很多人去打撈了的,但當時卻並沒有撈上來。
不過,因為那個時候,正是汛期,河水兇猛,打撈了足足半月有餘以後,還是杳無音訊,大家就默認已經被水衝走,不知道沉到哪片河底還是海底了,也就沒有人再去追究。
這一切,都還是當初景寧出國落難,被他救起來以後,才聽說起的。
現在看來,好人有好報,果然是真的。
竟然沒有死。
顧司乾太知道這個消息對於景寧來說意味著什麽了,因此,也很為高興。
說完了墨采薇的事,自然就該說說顧司乾他們的事了。
因為墨采薇和闕宿都不是外人,因此這會兒陸景深也就沒有再遮遮掩掩了。
他直接問道:“你這次來T國,是不是為了天書玉帛的事?”
顧司乾點了點頭。
他端起麵前的茶水,喝了一口,才說道:“之前我得到消息,說這邊有人有一塊天書玉帛,是從一個新出的古墓裏挖出來的,我想來看看是不是真的。”
陸景深有些驚訝,“古墓?”
“是的,的我也不清楚,目前隻有一個大概的方向,不過我已經托了人幫著打聽,應該這兩天就會有消息了。”
陸景深笑道:“不知道是哪裏的古墓?”
顧司乾說道:“就是前段時間,從一群玉石礦山附近挖出來的,一個古代國王的墓。”
這話一出,陸景深的臉一下子就變得玩味起來。
“玉石礦山?”他輕笑道:“你先打聽打聽,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到時候再聯係我。”
顧司乾倒是沒有注意到他的神,隻點了點頭。
“行,我知道,到時候我再找你。”
幾人坐著喝了會兒茶,又說了景寧又懷孕了的事。
顧司乾和喬琦都表達了恭喜。
景寧有些擔心喬琦的,好在看的臉和常人無異,聽說一直在按時吃南宮瑾提供的藥,暫時沒有再出現像上次婚禮上的況了,這才放下心來。
一直聊到深夜十二點,才各自散去。
回家的路上,景寧摟著陸景深的胳膊,問道:“你說南宮瑾會不會在說謊?說不定喬琦裏的病,並不是他說的什麽傳病呢?剛好闕叔叔也在,要不然讓他給喬琦看看?說不定會有什麽意想不到的收獲呢?”
陸景深笑道:“騙人應該不至於,畢竟顧司乾也請人給喬琦看過了,的確沒有查出原因,而南氏家族有傳病這件事,所有南氏家族的人都知道,他應該沒有辦法來編造這樣的謊言,畢竟太容易揭穿了。”
景寧點了點頭,“這倒也是。”
陸景深又突然說道:“不過你剛才倒是提醒我了,闕宿一直被外界稱之為妙手鬼醫,他的很多方法,都與常規傳統的醫學相違背,所以一直不怎麽主流醫學的待見,但有時候,往往是這種出奇不意的方法,反而更能奏效,的確應該讓他給喬琦看看。”
景寧笑道:“那我呆會兒去跟他說說,讓他明天去幫喬琦看看?”
陸景深沉了一下。
“先不急,先給顧司乾打個電話問問,看看他願不願意讓喬琦再接一次檢查。”
景寧點頭。
於是,兩人就給顧司乾打了個電話。
顧司乾其實早在剛才看到闕宿的時候,就已經了這個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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