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太安靜了,下午兩點多的時候時念歌其實都有些困了。
但是為了不打擾到他,也不好意思玩手機或者打開電視,干脆就這麼抱著書坐在沙發上,單手撐著頭,閉了會兒眼睛。
本來也就只是想瞇個幾分鐘,結果這一睡倒是真的睡著了。
正睡的迷糊著,忽然覺自己腳下和下似乎是懸空,還沒反映過來是怎麼回事,還沉浸在睡夢里,直到忽然被放到了床上,才陡然本能的警覺的睜開了眼睛。
睜開的一瞬間,對上的就是秦司廷沉靜的黑眸。
剛被驚醒,眼神還有些惺忪朦朧,就這麼呆呆的看著忽然將自己從沙發抱過來,正準備將抱到床上躺下的人,大概是因為忽然睜開了眼睛,秦司廷的作也有那麼一兩秒的停頓,接著還是將放了下。
時念歌躺在那里,眼睛眨了眨,再又意識到自己是躺著,他這會兒是在床邊半俯著的姿勢,臉上頓時就開始發熱了,本來他應該只是看在沙發上睡著了,好心要把抱過來讓好好睡而己,從他的眼神就看得出來他也沒別的想法。更新最快手機端:https:/m.x81zw./
但臉上還是控制不住的發熱,未免被他發現自己胡思想臉紅了,時念歌趕扯起了被子蓋在自己上,再又向上扯了扯,努力的蓋住自己眼睛以下的臉。
雖然沒看見臉紅,但是眼里的緒還是太明顯了,秦司廷看了看,在床邊直起:“看你睡著了才抱過來,別多想。”
時念歌本來還沒敢太多想,他這麼一句,瞬間浮想聯翩,直接將被子向上繼續拽,將整個頭都蒙住了。
秦司廷:“……”
自己在被子里平靜了一會兒,然后拉下被子,出眼睛,見他仍只是站在床邊,低眸看著。
現在還是下午,天都還沒有黑呢。
時念歌說過天黑了就走的,就只是這樣躺著都心跳加速,渾僵的不敢了,要是天黑下來還在這里,怕是這一整晚都不可能睡得著。
而且,也的確沒有必要天黑了還留在這里。
“那個,我等會兒,五點多,六點左右就走,一起吃完晚飯再走,行嗎?”躲在被子里找了個話題。
“嗯。”秦司廷淡淡應了聲,目又落在明顯帶著害的眼神上,然后轉從床邊走開了。
見他走開了,時念歌才在被子里用力的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后翻了個,卻發現自己本就睡不著了。
過了一會兒后聽見浴室里傳來的水聲,不像是淋浴噴頭的聲音,倒像是洗臉池上的水龍頭發出的聲音。
沒多久后秦司廷出來了,從被子里著眼睛看他,見他像是剛剛洗過臉,頭發邊上還有一點漉漉的水,甚至有水珠順著他鬢邊向下淌。
他臉那麼干凈,忽然洗臉干什麼。
時念歌坐起:“我睡不著了,要不然咱倆聊聊明天的實驗課吧,前邊這個學期,你都一直不怎麼跟我說話,有一次實驗課的分組把咱倆都組到一起了,但是我后來聽說,你跟教授要求換組,所以這幾個月,咱倆都沒在一起實驗過。”
時念歌說這話的時候直盯著他:“秦司廷,你躲著我的理由,如果是不喜歡我的話,也就算了,但是你明明就……”
他這是地忽然轉過頭來看,直接就盯著,那目莫名的有些深有些犀利,讓瞬間就更住了到了嚨邊的話。
之后他拿起之前看的那本書,將看到最后的那頁放了書簽,然后說:“雪天路,冬天日短,五六點的時候外邊就已經很黑了,你如果現在不打算走的話,晚上也沒必要走了。”
時念歌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啊……”
接下來就聽見他說:“我天黑后去隔壁再開個房間。”
“哦……”
莫名奇妙還有點失是怎麼回事?
才多大?還是個學生,難不還真打算跟他大晚上的睡在一起?
不行不行,只是這想一想就覺自己會慫的躲在浴室里不出來,而且秦司廷也明顯不是那樣的人,他君子著呢。更新最快電腦端:>
對,他不是那樣的人。
既然他不是那種人,這床這麼大,房間里還有那麼大的沙發,足夠一個人躺著了,有必要再浪費錢再開個房間嗎?
“其實也不用再開房間的。”不知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忽然就把想法說了出來,接著又頓了頓,趕說:“我是說,我相信你。”
秦司廷看了一眼,只說:“過來看書吧,不是要聊明天的實驗課?”
果然他轉移話題的方式就沒有這麼生,每一次都生死了。
時念歌趕下了床,回到沙發那邊拿起書來,然后再又進一邊看書一邊看他的死循環。
到了晚上,在酒店又簡單的要了些吃的,在房間里吃過之后,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
時念歌也沒提要回家的事,反正秦司廷沒讓回去,就更不急著回去了,秦司廷也沒說要再開個房間,吃過飯后又拿著的書聊了聊明天實驗課上需要手作的一些,還有很多書面上還有醫理上的知識,大概是聊這些正事的時候他也沒去看時間,等到他重新拿起手機看時間的時候都已經八點了。
“咳,你今天起那麼早,又是飆車又是……打架的,上肯定有汗,你去洗個澡吧。我肩膀上涂了藥,今天就不洗了,你去洗洗。”時念歌一邊低著頭看書一邊說,其實看書也本看不進那些字。
秦司廷看了一眼,起進了浴室。
見他居然真的去洗澡了,沒多久后里面就傳來水聲,時念歌覺自己嚨都是燙的,好半天才反映過來,趕打電話跟前臺讓他們熱兩杯牛過來,牛可以助眠安神,希秦司廷經過這一天的平靜,洗個澡喝個牛后可以安安心心的睡個好覺。
后來前臺打電話過來說牛熱好了,但是這會兒人手不夠讓自己去拿,趕就出去了。
拿著兩杯牛回來的時候,推開了房門剛一走進去,就陡然看見剛洗過澡的秦司廷打開了浴室門,他穿著子,上沒穿,頭發也還沒,還在往上滴著水。
時念歌直接呆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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