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君遠幽大喊一聲,下意識的就飛過去追那個子。
因為那張臉,正是跟君遠幽的母親一模一樣,連同發髻都是相同的,這不免讓君遠幽懷疑。
可母親當年明明去世了,怎麽會在這裏?
若不是,這人為何會跟母親一模一樣,還是說跟母親有關係?
君遠幽迫切的想要知道一切,就在他要手拉住那子時,那子突然轉一把藥撒過來,君遠幽想要躲閃已經來不及,隻覺得眼前昏昏沉沉,瞬間兩眼一黑就沒了知覺。
看著他昏過去,那子眼底劃過一抹得逞,立刻來兩個人將君遠幽帶走了。
石佳玉看著昏迷的君遠幽,仔細打量著那張帥出天際的俊時,怎麽看,怎麽滿意。
也沒想到,今日原本是出山轉轉的,沒想到遇到有人來這博山,還意外進了自己的陣法,更沒想到是個如此好看的男子。
“家主,你再看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一個小丫頭打趣道。
石佳玉這才回過神來,嗔怪的怒瞪一眼:“你這丫頭,不許胡說,看來是我平日裏太寵你了,所以你都敢打趣我了。”
蘇果調皮一笑:“那是因為家主疼我啊,咱們天待在這鳥不拉屎的荒山,難得遇到一個長得好看的男子,這下家主的終大事終於可以解決了。”
石佳玉有些不好意思的臉紅了:“別瞎說,還不知道他婚了沒有。”
“管他呢,就是婚了也無妨,直接搶回來當贅婿不就得了。反正咱們在這深山當中,別人找不到他,而他也跑不出去,還不得是乖乖聽話。”蘇果開玩笑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石佳玉真的聽進去了。
實在是太滿意君遠幽這張臉了,畢竟這些年來這博山的人很多,可長得這麽好看的還是第一次遇到。
“萬一他不同意呢,他有不手下,如果他們要強攻呢?”石佳玉下意識的說出了顧慮。
“家主,這都不會事,大不了將他困在這山裏一輩子,他的那些手下找不到人慢慢的也就回去了,以後還不得任君采擷。”蘇果得意道。
“瞎貧。”石佳玉撇道。
“家主還不好意思了,那我這就去張羅,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咱們今日就把這婚事給辦了,省的夜長夢多。”蘇果說完,轉就走了。
石佳玉再看向君遠幽,臉頰多了一紅潤,卻也很滿意他這個人。
“咳咳!”君遠幽不知昏迷了多久,隻覺得渾虛弱無力,咳嗽了兩聲睜開了眼睛。
他淩厲的黑瞳掃視一眼四周,最後視線落在麵前空曠的地方,仔細一看這裏好像是山之類的地方,他明明記得自己看到了跟母親長得一模一樣的子,這裏又是哪裏?
“你醒了,恭喜你姑爺,以後就是我們石家堡的贅婿了!”蘇果剛巧要回來找石佳玉,剛好看到君遠幽醒過來。
君遠幽臉一冷,怒瞪過來:“你剛剛說什麽,再說一遍?”
語氣冷冽幽寒,聽的人頭皮發麻。
蘇果自來是個大大咧咧的格,突然沒有多想:“我說你要給我們當贅婿啊,我家家主看上你了,你就著樂吧。”
君遠幽的臉瞬間度上一層雪霜,周的氣息都冷至零下,他下意識的想要運用力卻發現力好像被封住一般,本用不了。
他想要用蠻力掙開上捆著的繩索,可那繩索越掙越,也掙不開,這下君遠幽怒了。
“該死的,我已經婚了,還有一雙兒,不管你們家主是誰,我都絕不會娶!”君遠幽冷聲拒絕。
“哎呀,你這個不識好歹的家夥,居然婚這麽早,那又有什麽關係,我家家主不在乎。要把你困在這山裏十年八年的,就不信你不從。”蘇果油鹽不進道。
“找死!”君遠幽怒吼一聲,突然轉手腕的暗,一枚袖箭瞬間從他的袖出,直擊蘇國麵門。
蘇果覺到空氣中的危險氣流時,那速度奇快,本來不及反應,那暗已經到了麵前,眼看著就要被打中。
“鐺!”的一聲,一道白閃過,石佳玉手裏的長劍剛好擊中君遠幽的暗,將那暗打落在地。
“這位公子,我的丫頭怎麽得罪你了,讓你如此下狠手?”石佳玉臉一冷,怒瞪向君遠幽。
君遠幽看向石佳玉,冷厲的眉眼微微瞇起。
眼前這子確實很像母親,隻是母親的左邊眉上有一道輕微的傷痕,那是小時候君遠幽玩火時,差點燒到自己,母親為了救君遠幽不小心傷到眉上方留下的。
而眼前的子,左邊眉上沒有任何的疤痕,可見不是母親。
發髻雖然跟母親梳的一樣,可母親最喜歡用白玉簪,眼前這子卻是用的金步搖,所以君遠幽一眼就認出,並不是母親。
隻是很像,很像而已。
“你是何人,為何要抓本,我?”君遠幽冷聲問了句。
沒有弄清楚對方的份前,他可不能隨便自己的份。
“我是石佳玉,石家的家主,我並沒有想要抓你,是你和你的人進了我們的陣法,剛好我經過那裏,就把你帶回來了。”石佳玉回答。
君遠幽挑眉:“你說的陣法就是那片空地?”
“沒錯,那是我們石家的地盤,為了防止外人闖,所以我們在那個地方,還有博山的其他地方都布置了陣法。”石佳玉回答。
“你所說的石家,可是八大家族的石家?”君遠幽眉頭蹙。
石家早在幾十年前就被滅門了,怎麽會還有石家的人活著?
石佳玉微微錯愕:“沒想到還有人記得八大家族的石家,公子好眼眼力,我確實是八大家族的人。隻是石家當年一朝被滅門,隻有隻有我們數的人僥幸活下來了,於是居這深山之中,再也沒有出去過。”
“那姑娘可知道冰火天蠶?”君遠幽立刻詢問。
石佳玉臉突然警惕起來:“你問那個作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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