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了你多錢啊,你願意做他的模特?”蘇喬耐著子繼續問。
誰知那人忽然笑了:“什麼多錢,我要他給我錢幹什麼?我是他朋友。他能畫我,是我的榮幸,我收他錢幹什麼?”
人說的滿臉自豪的樣子,還時不時用曖昧的餘去瞟被人羣簇擁著的譚澤。
聽到這句話的那一瞬,蘇喬心裏冒出一個想法。
毀了這裏。
毀了譚澤。
背叛,他就永遠別想好過。
“原來譚大畫家是你男朋友啊,那可真是羨慕你啊,能找到這麼有才華的男朋友。”蘇喬怪氣的說道。
人倒是沒聽出蘇喬的言外之意,反倒更加得意了一般,耀武揚威的:“那是你們羨慕不來的。”
蘇喬:“不知可否把你男朋友請過來,給我們講解一下這幅畫的髓在何?讓我們好好品鑑一番,說不定,我一個高興,可以買下這裏所有的畫。”
蘇喬從包裏掏出一張黑卡。
人一見,眼神迸發出芒。
這可是黑卡啊,得多有錢才能擁有這樣一張黑卡。
看上譚澤不僅是因爲譚澤有才華,但更重要的是他有錢的。
開的車上百萬,戴的表十幾萬的。
但也不是有錢到這種地步。
蘇喬渾上下都穿著名牌,還是那種國際頂級高奢,從頭到腳氣質不凡。
一聽要買畫,人更是心不已。
畫家不僅要名氣,但一切名氣的盡頭都是錢。
越有名,畫就越值錢。
有人買畫,誰會不願意呢。
人屁顛屁顛的奔向譚澤那邊。
譚澤突然被衝進來的一個人抱住,他有些措手不及。
譚澤黑著臉扣住人的肩膀,眼神慌張的看向四周,似乎看被人看見什麼:“你有病吧,誰讓你過來的?”
人不依不饒的纏著譚澤:“親的,你不讓我來看畫展,我就偏要來,你把我畫的那麼好看,我不來豈不是可惜了?”
譚澤再度把推開:“別來,誤了我今天大事。”
蘇喬遠遠的看著他們倆糾纏,自己有些想笑。
被綠了。
綠的很徹底,甚至不需要再證明什麼,就已經可以確定了。
人掂起腳尖湊到他耳邊說:“我不是來,那邊有個大款要買你所有的畫,你要不要過去聊聊?”
譚澤一聽,立即產生了興趣。
這麼快就有人對他的畫青睞有加了?
懷揣著驚喜,譚澤快步跟著人來到蘇喬面前。
見到蘇喬那一瞬,他定住了腳步,表一度失控。
蘇喬卻抱著手中的花,角噙著笑意,一步步走到譚澤面前。
“恭喜你啊,譚大畫家。”
譚澤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溫的笑著,手準備去接花:“喬喬,你來了啊。”
花還沒放到他手上,蘇喬便鬆了手,一束漂亮的玫瑰,掉落在地,散落一地花瓣,鮮紅的玫瑰花瓣如嗜一般的紅。
蘇喬擡起腳上的高跟鞋用力踩在那束花上,猶如地上那個人是這個死渣男譚澤,怎麼踩都不夠。
譚澤低頭看著那束被踩碎的玫瑰,呆愣的看向:“你這是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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