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的話,朱祺怎麼會寫那樣的囑,誰都沒有辦法理解好嗎?人好的,同王洋,人不好的,一個個都在看王洋的笑話。
“你或許不知道,朱……舅舅的邊已經沒有別的親人了。舅舅的不太好,時不時不舒服,邊本就離不開人,特別需要人的照顧。我公公婆婆也只有王洋一個兒子,可是王洋為了照顧親舅舅,都顧不上王家那邊的事兒。好在我公公婆婆的一直好的,不需要王洋費心。否則的話,王洋可能是一個合格的外甥,但他絕對不是一個合格的兒子。他對親爸親媽,對我的父母,都沒有這麼好過!”
李亞言越說越激,手忍不住打在桌上,引來一些人的注意。覺到這一點之後,李亞言收了收脾氣,把聲音低了一些:“王洋為舅舅付出了那麼多,不管是為了什麼,有什麼樣的理由,舅舅的一切傳給我老公,有錯嗎?當然,我老公沒有錯,你同樣沒有,有錯的人是立那種囑的舅舅。我老公算是對得起他了,他沒兒子,我老公跟兒子一樣照顧他。他對我老公,怎麼可以這麼沒有良心,做人怎麼能這樣呢?”
“是啊,做人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那麼不要臉呢?!”喬楠特別想把杯子裡的水潑向李亞言的臉。真不愧是王洋的老婆啊,夫妻倆恬不知恥的樣子,那是一模一樣,跟雙胞胎似的。
無恥的人見得多了,見得最多的是就是丁佳怡和喬子衿。一直以為,這兩個人已經能稱得上是個中之最了,誰知道,今天冒出來一個李亞言,刷新了喬楠的認識和下限。
突然被喬楠罵了的李亞言一臉懵:“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不是在罵我不要臉吧?”李亞言覺得,喬楠應該不是那個意思,畢竟也沒有做過什麼特別過分的事兒。但聽喬楠的語氣以及看到喬楠的表,李亞言又覺得,自己好像沒有懷疑錯,喬楠的確是看自己不順眼,在罵自己和王洋呢。
這下子,李亞言忍不了了:“你佔了便宜,還這麼罵人,喬楠,像你這樣做人真的好嗎?”別仗著自己是首長夫人,真不把別人放在眼裡:“喬楠,這個世界除了法律之外,還有公理,還有人心。這事兒你隨便讓誰來評理,你們都得不到一個‘好’字。而且,我想我說的已經夠清楚明白了,論起打司,我們是打不過你。我也沒有提多過分的要求,只是希你差不多一點就好。說不準以後,王洋跟你老公還有合作的機會……”
喬楠現在這麼咄咄人,半點都不留面,以後王洋真要跟翟升有共事的機會,喬楠準備怎麼自,丟人都丟到太平洋去了。
喬楠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自己攻利心滿滿,還當別人全是傻子嗎?朱首長最後幾年是誰照顧的,我知道,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只不過,王洋之所以有親爹親媽不管,圍在朱首長的邊,是真的把朱首長當比親爹媽還重要的存在,還是說想著自己在朱首長邊照顧著,這所有的一切努力付出,將來都是有巨大的回報的。這一點,還需要我說穿嗎?”
李亞言的臉變了變:“就算這都是真的,那又怎麼樣。我們照顧舅舅的心思再不純,至舅舅在離開人世之前,一直是我們夫妻倆應得的。我們不講面,講道理。我跟我老公照顧舅舅那麼久,舅舅住醫院,看病,吃飯的,哪一樣不要錢。哪怕整個朱家全歸我老公,那也是我們付出了那麼多之後,理應得到的回報,合合理。反倒是你這麼橫一腳,太不講道理了。”
別管他們按的是什麼心思啊,有付出才有收獲。跟王洋不是沒有付出的,他們在死老頭的上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把死老頭當祖宗一樣伺候、討好。所以,朱祺沒了之後,朱家的一切本來就應該是王洋的,哪兒有喬楠這個無關要的人什麼事兒。
“王洋照顧了舅舅好幾年,他還是半個朱家的人,他繼續朱家的一切,有什麼問題?倒是人,跟朱家一點關系都沒有不說,舅舅病了那麼多年,直到去世之前,你都沒有出現,照顧舅舅一、兩天。你什麼都不用做,卻能舒舒服服地收錢,你覺得公平嗎,你覺得你這麼做,真的道德嗎?”
付出了那麼多的王洋能夠得到多,全看喬楠這個朱家新主人的心。完全不同的是,喬楠對朱祺什麼付出都沒有,輕輕松松地坐擁這筆產。
在這世上,的確是沒有什麼公道可言了。
“說一千,道一萬,你們不就是想要朱家的錢嗎?好吧,可能是我之前表達得不夠明確,又或許是我之前一直了這麼一個跟你們把話說明白的機會。難得你來了,什麼難聽的話,我也不遮掩了。對你們這些王家的人,真要客氣了,那是一種浪費。但凡是姓朱的,不論是錢還是資源,姓王的包括王洋在,休想可以。你們現在單純想要錢是吧,不好意思,不給。”
喬楠這些話,說得特別惡劣:“等朱家的一切到我手上之後,我不但不會讓王洋佔到朱家半分的便宜,我寧可把朱家大把大把的錢捐出去,弄個希工程,也好過給王洋那隻白眼狼。王家打了那麼多年的算盤,呵呵呵,白辛苦了。”
朱寶國的死跟王洋有極大的安,能百朱家的人手裡把王洋保下來,自然不是單純因為王洋的運氣夠好,是因為整個王家的人都在幫王洋作弊,掃屁。這些,都是翟升後來查出來的。
在知道這些之後,但凡是姓王的人,喬楠沒一個有好的。自己不主挑釁這些人王家人,已經算是的修養夠好的了。問題是,王家的人要想在手裡得到什麼,那真的是妙想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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