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喧鬧的酒吧，往裡開始安靜，一排包廂出現，是看門都很豪華。

站到門口，姜淼下意識深吸一口氣，然後看向原堰啟，這是頭一遭啊，很張。

“你張什麼？又不需要你談”，原堰啟低笑，看得出來姜淼的張，但沒打算安。

“今天要見的是個什麼人？”張歸張，還是好奇。

“酒鬼唄”，原堰啟慫了慫肩，進來之前他就說過了，今天這位，喝酒厲害。

原堰啟抬手推門。

“阿啟”，看到門被推開了，包間沙發上的人站了起來，邊張著手臂邊朝門口走來。

“程放”，原堰啟也張開手臂，兩個人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放開的時候，程放轉頭探究的看了旁邊傻站著的姜淼，眼底有點失，“你助理不來？”

“臨時助理”，原堰啟笑了笑，拉過姜淼，又還是認真介紹了一遍，“姜淼，原家的大小姐。”

姜淼蹙眉，原堰啟這話裡，聽出了諷刺的意味。

原堰啟明明說的是原家的大小姐，可是看著原堰啟那笑瞇瞇的模樣，彷彿原堰啟說的是，原家那位無所事事，一無用的大小姐。

“程放”，程放倒是紳士朝姜淼了手。

姜淼剛準備出手，原堰啟突然淡笑著握住了程放的手，“咱兩說說合作的事。”

“邊喝邊談唄”，程放笑了笑，也不執著於要繼續跟姜淼握手。

“談完再喝，跟你喝完就什麼也談不了了”，原堰啟太瞭解程放了，他兩是同學，平時玩得好歸好，但是一到公事，程放就開始不好說話了。

兩個人談過幾次了，都沒聊攏。

這也正常，在私是朋友，在公畢竟代表兩個公司，都是生意人，都想自己公司得到最大的利益化，誰佔誰便宜都不適合。

“談不了就不談嘛，趁著這個機會咱兩敘敘舊也是好的嘛。”

“簽了合同再敘舊更好”，原堰啟笑得邪魅，姜淼看著他的笑，好像看到原堰啟被老爺子附了。

“你現在怎麼這麼庸俗了？”程放白了他一眼，原堰啟這心裡眼裡只有生意。

“這樣，下次你帶你助理來的時候，咱們再好好聊。”

“別打人家的主意，人家就想好好工作，並不想為了業績被你潛，懂不懂？”

“你這話就難聽了，我是一片真心啊”，程放顯得很無辜。

“他，他喜歡小米啊？”姜淼看著兩個人你來我往的，覺虛偽得難，也沒經過大腦就來了這麼一句。

“嘿，你看看，我這一片真心，人家小姑娘都看出來了”，姜淼剛才那一句，讓程放看起來顯得很開心和得意。

原堰啟哼笑了聲，顯得無奈，“問題是，你的真心值錢嗎？”

從他兩認識起，程放就將自己的心掏出來送給過不下幾十個人了。

“哼，他不懂”，程放白原堰啟，將他推了推，徑直拉起了姜淼往沙發的方向而去，“來，咱兩聊。”

“你跟聊什麼？的事自己都沒弄明白，生意上的事更是不懂。”

原堰啟無奈，還是跟了過去。

他拿了酒瓶，還是不得不給自己倒上一杯。

“嘖嘖，不懂我可以教啊，不早晚得學嘛，人家是原氏未來的繼承人。”

原堰啟拿酒的手頓了頓，然後抬眸看向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