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5章 已經分手了
徐聽聽拉開屜,從裡面拿了一條糖。
等徐述開始清晰最後一遍的時候,把他外套拿上。
這時,門被敲響,徐述都沒來得及說話,護士敲門後直接推開進來。
“徐醫生,急診室來了位重傷患者,您現在有空嗎,麻煩您去一趟。”
徐述立即甩掉手上的水,“有空。”
他把白大褂穿上,“聽聽。”
“我知道,”徐聽聽抱著外套,乖乖的站在那,“我知道你車鑰匙在那裡,我會自己開車回家的。”
他略一點頭,“路上小心些,到家了給我發個信息,在路口那讓卿伯來接你。”
徐聽聽都應了。
在徐述出門之後才跟出去,著走廊裡他漸遠的背影,輕輕歎了口氣,就知道是這樣。
回去把車鑰匙拿了,揣進兜裡,再把外套搭回椅背上,然後拎著那盒剩菜出去。
徐聽聽沒走,還是打算等徐述一起下班。
投喂完流浪貓後又回去了,沒想到在樓下看見了徘徊的宋瑾。
下意識的怔了一瞬,隨即轉就走。
“聽聽!”
突然後有腳步聲急速接近,徐聽聽沒來得及跑,手腕被扣住,一狠勁將往後拽,徐聽聽一掌揮過去,著男人的臉撇過。
宋瑾被推得往後摔,他及時扶住樹幹才穩住,顧不得緩一緩,著急撲過來,“聽聽你怎麼不接我電話呢,我去你家,你們家保安都不讓我靠近,想去學校找你,學校也有人守著,我真的好想你,你好不好啊?最近有沒有按時吃飯?有生病嗎?”
徐聽聽淡冷的看著他,往後退開一段距離,“宋瑾,我們已經分手了。”
“沒分手!我們一直好好的,我可以解釋的,我跟李真的沒什麼,可是你為什麼連聽都不肯聽呢,我實在急得沒辦法了。”
宋瑾又近過來,他想抓徐聽聽的手,被躲過了,他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心,一咬牙,激的話不過腦子冒了出來:“我沒同意,是你單方面說的!”
徐聽聽擰了下眉梢,莫名覺察到危險,尤其是宋瑾那兩步,恰好走到路燈下,他上和手上的跡目驚心。
剛才不覺得,現在呼吸裡都是腥味。
“你怎麼弄這樣?”
樓上某窗口,徐述站在那,一臉冷沉的看著路燈下的兩人。
他手裡拿著打火機,一簇一簇的火苗在手上燃了又熄滅,骨節分明的手指忽明忽暗,他臉上好似蒙了一層翳,淡冷的眉眼間忍著一抹荏。
重傷患者是李。
被揍得臉上沒一塊好。
徐述一眼將認了出來。
卻沒半分猶豫,迅速問明況,恰好另一位值班的外科醫生趕過來接了手,徐述立即回辦公室找徐聽聽,恰好看見樓下被宋瑾纏住的徐聽聽。
“小徐?”旁邊有道聲音傳來。
徐述手中的打火機熄滅,了下眉梢,半側著看著來人,“李醫生,還沒下班?”
“就走了,我兒子來接我,他們都覺得我老了,值不了太久的夜班,其實我好著呢,就是怕念叨,尤其一家人一起念叨,我簡直不住。”
林宛白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眾人寵之愛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然后,她得到了傅踽行,一個沒有地位的私生子。所有人都勸她,讓她三思而后行。可她卻執迷不悟,自信的說:“你們知道什麼叫做溫水煮青蛙麼?我會讓他愛上我,然后不可自拔。”……結婚三年,他成了她的完美丈夫,人人羨慕。可她卻幡然醒悟,把離婚協議遞給他,說:“我們離婚吧,我膩了。”他微笑,攪碎了協議書,“別鬧。”“不離也可以,你給我打掩護?”他看她,目光幽深。此后,她騷動,他掩護。逐漸的,他的冷靜自持,一點點的被瓦解。終于有一天。他把她從奸夫家里拽出來,摁在電梯里狠狠的吻。……再后來,他一躍而起,成了北城經濟巨頭,他站在頂端,看著她,說:“林宛白,你永遠別想得逞。”
十八歲的顧允真,純得像搪瓷娃娃。初上大學,她被父母託付給周循誡,請他多多照拂。 周循誡,京城周家最小的兒子,雷霆手段執掌合泰六年,頂着重重阻力,將合泰帶回巔峯。 她和他第一次見面,在慌亂中拽住他的衣袖,陽光被紫檀木屏風的橫柵篩落,他立在午後陽光中,輪廓分明,骨相明晰。 男人腕骨上佩着薄薄一枚白金腕錶,表情漫不經心,居高臨下俯視她,薄脣勾起冷淡笑意。 “拽夠了沒有。” 自此,顧允真一點點熟知周循誡的個性。殺伐決斷,雷厲風行,說一不二。同時,也冷淡,沒耐心,嫌麻煩,對於他不感興趣的,一點耐心也欠奉。 - 同一屋檐下,少女情愫如破土的新芽,與日俱生。 一夜,她穿吊帶和超A短裙出入酒吧,周循誡趕到,將人帶回家。 顧允真醉酒後醒來,周循誡命她反省錯誤。 她說不過周循誡,便開始不講道理,胡攪蠻纏。 大滴晶瑩的淚珠從眼尾滴落,她眼尾瀲灩,鼻頭立時染上一層暈粉,楚楚可憐。 “你看,你就是嫌我麻煩。” 聞言,周循誡眉心狠狠跳了下,理智的弦幾乎要斷掉。 “嗯,麻煩死了。”他語帶不耐,手指扣住她後頸,“所以,過來給我親一下。” ——周循誡最怕麻煩,顧允真是他見過最麻煩的女孩子。但是沒辦法,誰叫他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