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晨已經將那張照片傳到了陸霆川的手機上,雖然照片已經有些模糊,但經過技分析后,還是能夠看的出來上面老太太的模樣。
蘇溪若和顧老爺子一塊兒湊過來看。
看到經歷過理后的高清照片,爺孫倆的面面相覷,皆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
“這,這不就是外婆嗎?”
沒錯。
照片上正跟安安和樂樂呆在一塊兒拍照的老太太跟溫雅有著一模一樣的臉。
只是照片上的這個老太太氣質與蘇溪若見過的外婆不同,雖然是一模一樣的臉,但過照片也能夠覺到這個老人上散發出來的溫與矜貴。
花白的頭發被梳的整整齊齊,用一簡單的桃花木簪盤在腦后,約可以看見簪頭上掛著一顆紅瑪瑙雕刻而的小花,有點像百合。
老太太懷里抱著樂樂,小版的安安則是站在的邊,兩個小孩子對有著明顯的親近,從照片上也能看的出來是真的非常孩子們的喜。
穿著很普通的老年裝,似乎不愿意被鏡頭拍到,所以正臉避開了鏡頭,只能看到大半的側臉。
但即便如此,經過技理后,他們也一眼就認出來這個老太太和溫雅長的幾乎一模一樣。
不。
也不能說一模一樣。
這個老太太微側著臉的時候,能夠清楚的瞧見耳下有一顆明顯的黑痣。
顧老爺子發現這顆黑痣后,頓時眼眶就紅了,他激的指著照片上的老太
太道,“若若,這是你外婆!這是你外婆沒錯!”
蘇溪若震驚,“外公,那,那之前出現在我們面前的那個外婆又是誰?難道外婆本來就有孿生姐妹嗎?”
這個世界上能夠長的幾乎一模一樣的人,除了孿生姐妹之外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巧合。
顧老爺子深吸了口氣,皺著眉道,“不,我曾經問過你外婆很多次,沒有什麼兄弟姐妹,就連父母也早在當初鬧荒的時候死了,只剩下一個是被養父養大的,也正是因為這個,顧家當初才不同意我跟你外婆的婚事,使出了不謀詭計想要將我們分開。”
之前見到溫雅的時候,他并沒有注意的耳后是否有個黑痣,那時他被溫雅出來的不信任傷了心,更是懷疑自己印象中的妻子是不是自己編撰出來的一個鏡像,因為溫雅的格和妻子年輕的時候完全不像。
直到現在看到這張照片上老太太和妻子有著一模一樣的臉,以及那悉的黑痣后,顧老爺子才萬分確定在福利院把金鑰匙送給曾外孫們的老太太才是他過去的妻子!
魔都槐花巷子口,一輛黑的賓利停了下來。
在這種一線繁華的大城市,豪車屢見不鮮,一輛百萬的賓利不怎麼引人注意。
陸霆川戴上口罩下車,走到另一側打開車門,扶著老爺子巍巍的從車上下來,然后才又將蘇溪若也接下車。
“這里就是老太太
住的33號。”
周河將他們帶到33號的小洋房,這套房子即便是上世紀建立的,但以現代人的審依舊不錯,一扇純黑的鐵門遮蓋住了外人的視線,但從門的隙中還是能夠看到里面種植的花花草草。
看得出來,這棟小洋房現在的主人生活的調很不錯。
周河上前按下門鈴。
蘇溪若打量著這套小洋房,好奇的問道,“這套房子的戶主是誰?”
“戶主是符玲。”
蘇溪若哦了一聲。
看來小洋房是老太太租的。
也是,這套洋房在魔都說也得好幾千萬,老太太這些年獨自一人生活,哪來那麼多錢買下?
門鈴響了好幾聲才被人打開。
溫雅看著蘇溪若他們找了過來,頓時皺起了眉頭,一臉不歡迎道,“你們怎麼來了?”
顧老爺子深吸了口氣,攔下外孫,主上前道,“我有件事想要問你,很重要的事。”
溫雅不耐煩的說道,“我現在跟你沒有什麼好說的,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我們早就沒什麼關系了。”
說著,就要關掉大門。
顧老爺子直接手擋住,面凝重道,“我上門也不是來跟你敘舊的,你要是不想過去那些事鬧得街坊鄰居都知道,我們就進屋談,否則我也不介意就在這里跟你說話。”
溫雅明顯不悅,只是看著附近的街坊鄰居果然好奇的長了腦袋,抿了抿,沒好氣道,“那進來吧,不過我只給你們十分鐘
的時間,十分鐘后你們就給我離開這里!”
蘇溪若看了一眼陸霆川,便拉著他一塊兒隨著外公進了門。
從剛才老太太的態度來看,明顯是真的對他們這些‘親人’沒有半點面,要不是不想鬧得太難看讓外人看了熱鬧,估計早就把他們攆走了。
小洋房的環境果然如他們所預料的那樣,充滿了小資調。
院子里種滿了麗的花草,一進門就能夠嗅到滿滿的花香。
蘇溪若沒看見這里還有別的人居住,顯然老太太連個傭人都沒有請,自己一個人住著這棟小洋房。
“有什麼事兒說吧,我也沒功夫給你們準備茶水。”
老太太今天換了一套旗袍穿著,雙手叉抱臂,冷淡的盯著他們幾人。
顧老爺子也沒跟繞彎子,直接說道,“既然你說我們倆早就不是夫妻了,那當初你從家里卷走的那些珠寶首飾總歸要還來的吧?其中有不都是我母親留給孩子們的傳家寶,當初你假死后家里的那些東西也跟著失蹤了。”
老爺子一副公事公辦的口氣道,“特別是其中有把鑲嵌著紅寶石的金鑰匙,那東西應該在你的手里對嗎?那是我們老顧家的傳家寶,你把東西還回來就行,其余的那些珠寶我也不跟你要了,就當做是顧家給你的補償。”
蘇溪若微微挑眉,不聲的看向溫雅。
果然,一聽到老爺子居然是上門要債的,這老太太頓時就穩不住了
。
沒好氣的指著顧老爺子的鼻子罵道,“姓顧的,別忘了,當年的事是你們顧家欠了我,我不過是拿走你們顧家的一些珠寶當做賠償而已,你憑什麼來要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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