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借口倒也說的過去。
在場這些醫藥氏族都是經過戰爭年代的洗禮,甚至很多人的祖輩在戰的那段時期都上過戰場行醫治病的。
那個時期至今為止都是夏國不愿意提及的傷疤,現在的夏國能有如今的繁華昌盛真的是那個時代的祖輩們用淚與命拼下來的。
就連鄔族這樣幾百年前就找了個偏僻的地方避世而居的氏族在那個時期也派出了不族人出山救人,更別說喬家這樣一直活躍在民間的氏族,因為戰爭而不斷帶著族人遷徙的過程中失一些老祖宗留下來的重要文獻也很正常。
在場的這些氏族中,大半都有跟喬家一樣的經歷。
對于他們來說,失的這一部分東西完全是金銀無法衡量的瑰寶,失去的每一個重要藥方對他們都是痛中之痛!
蘇溪若輕嗤一聲,“那還真是夠巧的,你們戰時期恰巧就失了斷續膏的藥方,卻唯獨沒有失有關于顧家先祖是你們喬家外門弟子的記錄。”
喬宗平面一沉,“你什麼意思?難不以為是我們故意編造出來污蔑你的?”
蘇溪若淡淡道,“幾百年前的事是真是假誰能保證?因為斷續膏這個方子我可沒被人訛詐,它到底是誰的藥方我比你們所有人都清楚,喬家好歹也是自稱好幾百年底蘊的醫藥氏族,現在居然都惦記上我的藥方,這吃相未免也太難看了。”
喬家都公然找茬,打著和
顧家人一樣的主意了,蘇溪若自然也沒打算給他們留臉面。
畢竟這家人的確是不要臉。
在場的喬家人一聽這話,頓時滿臉怒,正要呵斥蘇溪若,鄔文青便笑呵呵的開口道,“好了好了,今天可是個好日子,難得大家能有機會聚一聚,就別為了以前老祖宗的事爭吵不休了,今天宴會上這些食材可都是我們花大價錢買回來的,還有這些酒,也是我們鄔族特意釀制的,外面可喝不到這麼好的東西。”
喬家人面沉,最終是看在鄔族人的面子上,才沒有糾纏不休。
喬恒撇撇,冷笑道,“一個人而已,現在這時代真的是越來越不能讓人理解了,好好的在家相夫教子不行嗎?非要跑出來出風頭。”
蘇溪若瞥了他一眼,跟這種骨子里就看不起人的人爭論完全就是浪費口水。
都懶得搭理。
“現在這時代可不就是不同了嗎?放在以前那個時候,哪個人有資格出席這樣的場合?還敢跟外男說話,這放在以前的宗族里,是要拉出去沉塘的。”
“子無才便是德,現在這些人喲,早就忘記了老祖宗留下來的話了。”
“這幸虧不是我們賀家的人,出風頭也就算了,還目無尊長,宗平叔好歹也是長輩,一個的還敢頂,放在我們家,早就兩耳過去了,一點教養都沒有!”
……
蘇溪若目淡淡的掃過那些說閑話的人上,翻
了個白眼,心只剩下無語。
要不是為了尋找星星,才懶得跟這些什麼七八糟的氏族說話,三觀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
因為和喬家的幾句口角,蘇溪若很快便發現自己在宴會上被孤立了。
明明這是鄔族特意為準備的接風宴,可宴會上各家都是聊著自己的事兒,沒人過來搭理。
哪怕鄔文青帶著去跟這些人將介紹,這些人也是一副十分敷衍的態度,甚至還有人一臉晦氣的退了幾步,活像是看見什麼臟東西似的。
蘇溪若:“……”。
拳頭真了。
額頭青筋一跳,即便再三告訴自己不要和這些封建思想極為嚴重的家伙計較,可還是得承認有被這些人給氣到。
鄔文青眼底無奈的說道,“蘇小姐,抱歉,我們也沒想到會變這樣。”
蘇溪若捋了捋耳邊的發,淡淡道,“沒關系,天才總是被人嫉恨的,畢竟我跟這些人不一樣,他們看不起人,卻沒我這個人的醫厲害,也就只能在別上面說事兒了。”
附近暗觀察蘇溪若的眾人:“……”。
鄔文青一噎,看著蘇溪若的眼神都帶著幾分興味。
他輕笑著,“看來蘇小姐對自己很有信心啊,是對藥師大會頭籌有著必勝的把握嗎?”
蘇溪若眨眨眼,“頭籌?還行吧,不說第一,至能把在場百分之九十的人踩在腳下。”
“狂妄!”
“愚蠢!自大!”
“笑死人了!”
“一個人也敢這麼囂張,呵!”
一聽到蘇溪若大放厥詞,這些自詡底蘊深厚的氏族人頓時被氣笑了。
喬家那兩個更是一臉不屑,看著蘇溪若的眼神都著鄙夷。
蘇溪若笑而不語,看著他們的眼神宛如螻蟻,將狂妄自大的模樣表現的淋漓盡致,仿佛沒把他們這些出氏族的人看在眼里。
果然,的態度讓這些人更生氣了,一個個怒目而視,偏偏又礙于這樣的場合不能做什麼。
蘇溪若見這些家伙被氣到了,自己笑得更開心了。
的沖著易容的陸霆川眨眨眼,笑得一臉得意。
陸霆川眼中是化不去的寵溺,的給自家老婆豎了個大拇指。
這場接風宴蘇溪若算是給自己樹立了不對手,除了數幾個面對的挑釁還能淡定外,其余的人已經暗暗下定決心要在藥師大會上狠狠辱這個姓蘇的人,將徹底踩到腳底下去!
不過是個沒什麼底蘊的外人而已,學了幾年醫就真以為天下無敵了?、
夏國古往今來的大夫們,但凡是有些名氣的,哪個不是行醫數十年才能在史書上留下濃重的一筆,這人還不到三十,期間還坐了好幾年的牢,就算真是天資縱橫之輩,又能有多厲害?
喬恒從會認字開始就一直被家族培養著,三歲就能認出不的藥草,是年輕一輩里面出了名的圣手,就這樣他都不敢說能把在場百分之九十的人踩在
腳下這種話,蘇溪若倒好,竟然敢這麼囂張。
宴會結束前夕,喬恒來到蘇溪若的面前,冷笑著道,“蘇小姐,敢不敢跟我對賭?”
蘇溪若挑眉,“你要賭什麼?”
喬恒:“賭你送給軍方的那張斷續膏的藥方,那畢竟是我們喬家老祖宗的東西,無論如何我都要把它拿回來。”
蘇溪若勾,“喬先生,那藥方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喬家心里自己清楚,就在我面前不要臉了,你要跟我賭可以,那你們喬家用什麼做賭注呢?”
喬恒瞥了一眼后的喬宗平,冷冷道,“用一株三百年的野人參。”
他話一出,頓時引起一片嘩然。
“喬恒你瘋了,你們喬家拿株野人參不是家中至寶嗎?這麼重要的東西你也敢拿出來對賭?”
喬恒淡然道,“我自然是有必勝的把握。”
他戲謔的盯著蘇溪若道,“怎麼樣,蘇小姐你敢賭嗎?”
蘇溪若,“三百年的野人參,你確定嗎?”
喬恒點頭,“當然。”
“可以,不過我要看到這只野人參才行。”蘇溪若微微一笑,“畢竟你們喬家都跑到我面前來不要臉了,我還真信不過你們喬家的人,誰知道會不會輸了后找個什麼爛蘿卜耍賴呢?”
這話一出,頓時便讓喬家人變了臉。
喬宗平冷笑道,“我們既然敢當著這麼多氏族人的面前對賭,自然不會耍賴,蘇小姐,你那張方子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別一口一個不要臉的往我們喬家頭上扣帽子!”
蘇溪若聳聳肩,撇道,“你們怎麼說就怎麼說吧,畢竟我管不著你們的,既然要跟我對賭,那就干脆把你們說的賭注拿出來給公證人,不然我可不信你們能舍得。”
喬恒二人對視一眼,“好,誰來做這個公證人?”
鄔文青道,“不如讓我們族長來?”
喬家二人正要點頭,蘇溪若便一口拒絕,“不行哦,你們這些氏族都是好幾百年的了,誰知道會不會聯合起來欺負我這麼個外人,我看就去外面請個方的人來做見證,順便錄個視屏簽個合同什麼的,免得有一方賴賬怎麼樣?”
鄔文青沒有說話。
喬恒二人皺了皺眉。
蘇溪若見狀撇道,“怎麼,你們不敢呀?看來我猜的不錯,你們果然是打算耍賴吧。”
喬宗平冷笑,“可以,我們就讓方的人來做個見證。”
蘇溪若笑了笑,“好,那我就人了。”
“等等。”喬宗平道,“你跟方的人一向好,誰知道來的人會不會也偏袒你呢。”
蘇溪若:“那你想怎麼辦。”
喬宗平:“由我們喬家人。”
蘇溪若:“我也信不過你們。”
……
雙方僵持不下,最后還是由鄔族的人開口,說把云省的一位出了名的德高重,并且在國際上都十分有名氣的老院長過來,這才讓雙方同意。
宴會結束后,全程目睹經過的鄔云嬈送蘇
溪若回到住,臨別前才忍不住問道,“喬恒是喬家這一代著重培養的人,他是個極有天賦的天才,你確定要跟他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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