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窈來不及去想這枚平安符為什麼會出現在傅硯霆的別墅,在見到它的那一刻除了如水般涌上心頭的對父母親的思念之外,另個想法就是把它要回來。
既然它現在在傅硯霆的地盤,那他肯定能做做主。
這是母親生前送給的最后一個禮了,很珍惜。
傅硯霆聞言,一臉震驚,他的手不自覺地,語氣嚴肅道:“窈窈,你剛說這平安符是誰的來著,再說一遍。”
溫書窈被傅硯霆的表嚇到了,以為他是不愿意把平安符給。
但真的很想要回來,為了能順利要回,止住了哭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詳細地解釋道:“這枚平安符是我媽媽生前去寺廟特意幫我求來的,也是生前送我的最后一個禮了。”
說到這里,的聲音略微哽咽起來。
傅硯霆眼神中的驚訝愈發明顯,他繼續追問道,“然后呢?”
溫書窈深吸一口氣,接著說,“十五年前,我把它送給了一個我覺得比我更需要它的人。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在你這里,但是求求你把它給我好嗎?這對我來說真的非常重要。”
說完,的眼淚又忍不住流了出來。
傅硯霆聽完溫書窈的話后,眼中的震驚與喜悅織在一起,他猛地收手臂,地將抱在懷中,仿佛生怕會消失一般。
激地說道:“窈窈,真的是你嗎?十五年前真的是你救的我嗎?”
溫書窈被傅硯霆突如其來的話語嚇了一跳,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著男人,一時間忘記了哭泣。
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有些不敢置信地結結問道:“你……你就是那個帥氣哥哥?”
傅硯霆用力地點點頭,肯定地回答,“是的,我就是。”
突然想起今晚慈善晚宴上到的那個佩戴著他當年送出的平安符的人,心里充滿了疑和不解。
他并不懷疑溫書窈說的平安符是送給他的。
可那個人堅稱是救了他,平安符也是送給他的,并且脖子上佩戴的玉佩項鏈也的確是他當年送出的那塊。
“窈窈,你能不能再跟我說一次當年在衛生間你對我說過的話啊?我很懷念被窈窈保護的那種覺。”
當年小孩是踮起腳尖湊近他的耳邊悄悄告訴他那些話的,所以只要有人能夠說出同樣的話語,他就能確定到底是誰救了他。
溫書窈本來想要拒絕,但當看到男人眼中那滿滿的期待后,終究還是狠不下心來讓他失,于是便將當年說過的話又重復了一遍。
“帥氣哥哥你躲在這里不要害怕,我出去看看那群壞人走了沒有,你衛生的門千萬不要鎖上哦,我出去后你躲到門板后面。
如果他們還沒離開要進來廁所找的話,我佯裝要上廁所搶在他們的前面進來,當著他們的面推開這個廁所隔間的門,這樣,他們就不會懷疑啦!你……”
傅硯霆聽著和當年幾乎一模一樣的話語,心激不已。
深邃的眼眸凝視著溫書窈,喃喃自語道:窈窈,當年真的是你救了我……
怪不得自從四年前第一次見到,他就會不由自主地把和當年那個勇敢善良的小孩聯系在一起,原來們竟是同一個人!
還未等溫書窈說完,傅硯霆已經迫不及待地低下頭,溫地親吻著的。
他的作輕盈而細膩,如同呵護著世界上最珍貴的寶一般,雙輕輕地在艷滴的紅上徘徊、挲,讓到無盡的意與憐惜。
雙臂地摟著溫書窈,似乎想要將融自己的里,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溫書窈被抱得太,幾乎無法呼吸,出手輕輕推了推男人的膛,嗔道:“我快被你抱得不能呼吸了。”
聽到的話,傅硯霆連忙松開環繞在腰間的手臂,充滿歉意地說:“窈窈對不起,我太激了。”
溫書窈萬萬沒有想到,傅硯霆竟然就是當年那個幫助過的年,心中不慨命運的神奇安排。
傅硯霆垂下雙眸,深地凝視著懷中的人,眼中充滿了意與眷,“窈窈,謝謝你當年救了我。”
想到今晚戴著玉佩項鏈的人,問道:“窈窈,我當年給你的玉佩項鏈為什麼會在別人那里。”
他想知道這其中的緣由。
溫書窈抬起頭問,“你見到那人了?是溫雨彤嗎?”
傅硯霆點了點頭,“在今晚的慈善晚宴見到了,我沒問什麼名字,不過可以確定上戴的玉佩項鏈是我當年送給你的。那人長得跟你有幾分相似。”
“那大概率是溫雨彤,我也懷疑是拿走的。”
畢竟閨漫漫也覺得們倆相似,雖然并不覺得自己和溫雨彤有多相似。
傅硯霆眉頭皺了起來,“你跟是什麼關系?為什麼要拿走屬于你的東西?”
“這個說來話長,我當年離開溫家的時候走得太匆忙,沒收拾到帶去鄉下去,后面想過回溫家去取,但我外婆出于對我人安全的考慮不讓我回去。
前段時間發現玉佩項鏈戴在溫雨彤的脖子上,懷疑是拿了,但打死不承認,說是母親送給的。
我雖不相信,但也沒有證據證明上的那條項鏈是從我房間拿走的,畢竟世界上長得一模一樣的品多了去了。”
傅硯霆緩聲道:“那塊玉佩世界上僅有一塊。”
就一塊?那豈不是意味著很貴重。
溫書窈地將平安符護在口,生怕被他搶走似的。
“我不管,反正我現在要把這枚平安符要回來。玉佩項鏈我之后會想辦法從溫雨彤那里要回來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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