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些記者從哪里得知六斤的回國時間,他們都組織了人手,蹲守在機場、影視公司以及八進四合院的附近。
當葉塵鳴開著車,帶著嚴小南,還有東南一起出門的時候,那些記者就開始運作了起來,長槍短炮對著葉塵鳴的車子狂拍起來。
東南有些擔心,而嚴小南卻是很高興,就是需要這樣的渲染,把六斤隆重的推出去,這樣對六斤的演繹發展是有很大的好的。
車子穩穩的進了飛機場,嚴小南幾個走了候機廳,驚訝的發現譚院長帶著一眾學生,高舉著歡迎嚴熾回國的旗幟,安靜的等在一邊。
看到嚴小南,譚院長連忙跑了過來,指著后五六十個學生說道:“南南你看,這樣的場面如何?”
嚴小南舉起了兩個大拇指,敬佩譚院長的老謀深算,六斤可是他的關門弟子,作為師傅來說,學生越是功,師傅就越高興。
“來了,六斤出來了。”葉塵鳴忽然一聲高喊,剎那間,候機廳里旗幟飄揚,歡呼聲響亮全場:“嚴熾嚴熾嚴熾嚴熾”
整齊又有節奏的呼喊聲將候機廳所有的人都吸引了過來,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趕湊過來看熱鬧。
記者們著急了,他們沒有想到接機的場面會如此聲勢浩大,連忙舉起手里的相機,開始對準每個角度一陣拍。
然后就力往前面了過去,他們要占據最好的地理位置來搶拍一些有價值的照片。
終于,嚴熾整個影出現在眾人的眼里,三七開的頭發梳得整整齊齊,一套格子西服,筆的套在上,推著二個大型的行李箱,一步一步的走向嚴小南。
歡呼聲更大了,眾多學生都在學校里的相框架前看到過六斤的相片,他們都知道六斤是譚院長的關門弟子,他們更知道六斤的每次演出都非常的功。
看看框里那些獎狀、那些相片、他們已經對六斤心有尊敬,得知他能去全世界最好的學校深造,除了深深的羨慕,更希看到本人。
果然,人慢慢的走近了,一個氣宇軒昂的男人走了過來,看到等著第一排的嚴小南幾個人,他放下手里的行李,一把抱住了嚴小南。
“姑姑,我回來了”
嚴小南的眼睛有些意,從小就寶貝的六斤褪去了一年的稚,如同一棵小樹苗,經過和水的滋潤,茁壯的長,慢慢的變一棵參天大樹。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嚴小南克制住自己激的心,拉開了六斤,仔細的打量起來,很好,很好,沒有傷,沒有缺胳膊斷。
“爸爸,你也來了,媽媽呢,福寶呢,還有姑父,謝謝你這麼多年對我的幫助,還有謝謝你讓我多了一個弟弟。”六斤又擁抱了東南和葉塵鳴。
最后走到譚院長的面前,對著譚院長深深的彎下了腰:“老師,我回來了,我沒有給你丟臉,我得到了那邊學校最高的榮譽。”
說完葉塵鳴打開了行李箱的最外一層,拿出了畢業證書和一大疊的獎狀和獎杯。
譚院長老淚縱橫,抖的雙手接過獎杯,獎狀,高高的舉了起來,記者們迅速的對準兩人開始拍照。
六斤還想把嚴小南也拉過來一起拍照,被葉塵鳴阻止了,南南的名氣已經夠響了,不能哪哪都有南南的影子,這樣對六斤將來的發展不利。
東南和六斤兩人一人推著一個行李箱,帶著譚院長走在前面,南南和葉塵鳴跟在后面,眾多的學生跟著后面搖旗吶喊,漸漸的離開了候機廳。
記者們看到六斤上了車,連忙往自己的報社里趕,他們要搶在第一時間發表這麼大的新聞。
八進四合院,嚴和翠花嚴小強都穿上了新服,拉住滿臉激的雪梅和福寶站在四合院的大門口,翹首盼著。
福寶擔心太吃不消,還拿了一個凳子讓太坐下,除了嚴燃,玉書和天如,還有嚴峰對六斤的記憶都不怎麼深刻,特別是一歲的恩茗,本就不知道這個家里還有六斤的存在。
當車子行駛到八進四合院時,車門還未打開,雪梅已經迫不及待的沖了上去,一把拉開后座的車門,六斤那雙漂亮的眼睛直直的看著雪梅。
“媽媽,我回來了”
六斤從車里站了出來,用力抱住了雪梅,他聽到親媽低低的哭泣聲,覺到親媽滾燙的眼淚掉在自己的肩膀上。
好久好久,六斤才放開了緒慢慢平復下來的雪梅,快步往嚴的方向走去,“噗通”一聲,六斤直直的跪在嚴的面前。
“太,重孫不孝,出去五年,沒有在你跟前盡孝。”六斤的眼淚也流了出來,他眼前出現自己小時候,賴在姑姑的懷里,嚴一個勺子一口一口喂他吃飯的模樣。
“傻孩子,回來就好,太等到你回來了,快起來,別磕痛了,聽話啊。”嚴出雙手,想扶六斤起來,可九十多歲高齡的老人,心有余力不足。
六斤趕站了起來,攙扶著嚴往四合院走去,看到廳堂里的葉仁和付清平,親熱的喊著:“祖爺爺,祖好”
葉仁滿意的點頭,人雖然在國外,但國的事卻是門清,連自己和付清平改稱呼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六斤哥哥”
六斤聽到喚,回過頭一看,眼睛慕然瞪大:“嚴燃,是你嘛,你好漂亮。”
嚴燃臉紅了,六斤一直不喜歡自己,其實不單單是六斤不喜歡自己,嚴家的和葉家的孩子都不喜歡自己。
自從自己改變后,第一個對自己出橄欖枝的是玉書,然后是天如,漸漸的,福寶也愿意跟自己說的心事了。
今天看到六斤回來,嚴燃的心是忐忑的,知道六斤在家里人心中的分量,如果六斤不喜歡,那麼這些年的改變都白費了。
沒想到六斤本就像是忘記小時候的種種,反而是真心實意的贊揚自己,嚴燃控制不住的裂開笑了,實在是太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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