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仁那對稍顯干的眼睛忽然被暖到了,連忙將恩茗給抱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上:
“小恩茗,你怎麼能這麼乖呢,讓祖爺爺想想送你什麼禮好呢?”
葉仁雙手在自己上了一個遍,都沒有到什麼適合孩子的禮。
眼睛看到自己手上的手表,直接將手表了下來,戴在葉恩茗的手上。
只是葉恩茗實在太小了,手表又大,無論如何都固定不了。
“南南,來,把手表放好,等恩茗能戴的時候給他戴。”葉仁來了嚴小南。
嚴小南心里一驚,這塊手表是葉仁最鐘的東西了,沒想到便宜了恩茗。
“爺爺,這又不急,等恩茗能戴了,你再給他不就得了。”嚴小南將手表又戴到了葉仁的手上。
葉仁哈哈一笑:“大家都知道了,我的這塊手表是問恩茗小朋友借的哦。”
天如和玉書也跑了過來,出手道:“祖爺爺,我的呢?”
葉仁有些不知所措,暗暗責怪自己,現在做事怎麼變得沒有章法了。
嚴拿出一個口袋開口了:“小家伙,你們的手表在這里呢,你祖爺爺放在我這里的,估計他都忘記了。”
葉仁激的看了嚴一眼,還是嚴家嫂子聰明啊。
那個口袋里就是嚴小南帶著嚴他們進空間,他們自己挑選的那些東西,里面不單有手表,還有金銀珠寶呢。
嚴已經將自己喜歡的手鐲戴在了手上,連翠花和雪梅福寶都已經挑選好喜歡的東西了。
嚴把所有的手表都拿了出來,讓孩子們自己挑選。
除了恩茗,每個孩子都高興的去挑選自己喜歡的款式了,那些都是卡西歐的運手表,款式是當年國沒有的。
所以這些孩子喜歡的不得了,玉書拿了一塊紅底盤的,天如拿了黑底盤的。
鐵軍有些不知所措,但天如拉了他一把,讓他快選,鐵軍也就選了一塊綠底盤的。
嚴禮還不怎麼懂,但他也知道這是在分禮,所以也隨便拿了一塊黃底盤的。
玉書替福寶拿了一塊,福寶不要,已經有了金項鏈,不能再要手表了。
可玉書才不管呢,也有金項鏈啊,不由分說把手表塞給了福寶。
“你怎麼不去拿?”嚴問葉恩茗。
葉恩茗指著葉仁手上的手表道:“我已經有最好的了,那些不要了。”
嚴:“......”
天如拿著一塊藍底盤的手表過來了:“弟弟,這個給你戴。”
恩茗搖頭:“哥哥,我有的。”
“這是等你長大后才能戴,現在你還小,得跟我們戴一樣的。”
天如不由分說的替恩茗戴了起來,將手表戴在服的外面,還真的能固定住。
葉仁心里很高興,孩子們能這樣互相扶持,互相照顧,這才是興旺之家的本啊。
飛機終于停在了專用停機坪上,嚴小南第一個走下了飛機。
一眼就看到站在場地上的葉暉利和東南他們,高興的揮舞起了手。
嚴黨更是歡呼著跑了上來:“回來了啊,都回來了啊。”
看到神抖擻的葉仁和嚴他們,嚴國也開起了玩笑:“,葉老爺子,你們似乎都年輕了十幾歲了哦。”
誰不喜歡聽好話,嚴故意惡狠狠的打了嚴國一下,嚴國也作妖似的大喊嚴把自己打傷了。
嚴小南看了站在邊上微笑著的華立一眼,在嚴的耳邊說了幾句,嚴瞪大了眼睛,驚喜的問道:“乖寶啊,是真的。”
嚴小南點頭,老蚌懷珠,又不是沒有過。
“看好你媳婦,都要做爹的人了,還沒個正形。”嚴又故作惡狠狠的說道。
此話一出,不但是嚴國楞了,連薛瑛和華立也不淡定了。
薛瑛第一個跑到嚴跟前,小心的問道:“娘,是真的。”
“我啥眼神啊,說是就是。”嚴哈哈大笑,的孫子孫們都有孩子了,太高興了。
嚴小南看了一下來的車子,跟葉仁商量了一下,他們不坐警衛員們準備好的專車,直接坐自家的車回家。
嚴大強站在嚴邊上,一副老娘是我的架勢,嚴小南連忙將嚴送上了保國的車:
“你等我一會兒,我安排好帶著恩茗過來陪你哈。”
嚴聽到孫會跟自己一起坐車,也就讓嚴大強抱上恩茗,上了嚴大強的車子。
“南南,我帶福寶跟東南走,還有爹和娘也給我們。”雪梅開口道。
嚴小南連連點頭,大嫂總是最的。
“爺爺,,你們兩跟著爸爸回家吧,還有文叔和溫叔,辛苦你們了。”嚴小南將這些人都給了葉暉利。
嚴國一把拉住華立和薛瑛道:“我帶上自家的媳婦和娘,還有誰愿意跟我走?”
嚴小南將北南和孫華推了過去:“把我三哥三嫂安全送到家。”
最后,葉塵兒,葉塵鳴帶著天如和玉書上了嚴黨的車,所有人都全部安排完畢。
警衛員組長對著嚴小南敬了個禮,他們將分為兩隊,一隊護送葉仁他們到八進四合院,一隊去完接手續。
嚴小南回敬一個禮,將準備好的禮放在組長的手里:“這次考察辛苦你們了,這些是我們的心意,務必收下。”
組長高興的又敬了一個禮,只要禮不過分,他們是可以收取的。
嚴小南回到了車上,警衛員的車也出發了,一輛在最前面,一輛則殿后。
終于看到悉的八進四合院,大家都松了一口氣,葉塵鳴還把頭和手都了出來,揮舞著手臂大喊:“我們回家咯。”
葉仁捂住臉,對葉暉利說道:“這個是你兒子嗎,你會不會抱錯了。”
葉暉利忍不住笑道:“爸爸,你忘記了,當時我不在,是您抱的吧。”
葉仁呆愣了一下,然后指著付清平道:“不是我抱的,是你媽媽抱的。”
付清平笑了,也開著玩笑附和道:“是是是,我應該是抱錯了,當初可是個姑娘。”
葉溫不答應了,他連忙糾正:“沒抱錯,當天這家醫院就一個產婦生產,塵鳴肯定是葉家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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