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上上下下跑了好幾次才確定,這里的確是自己姥爺的家。
“西南,你太過分了。”東南的手有些抖,他有種沖,就是狠狠揍這個弟弟一頓。
心里怎麼想的,手也了起來,只是他忘記他們是站在樓梯口。
這一拳打過去,直接把西南打到了二樓半,看到西南滾下去,東南的理智也回來了。
“西南,你咋樣了?”東南連忙跑了下去。
西南著被撞疼的頭,覺得有些暈,可他還是堅持看著多多說道:“爸爸馬上把東西都拿走。”
“多多,快去打電話救護車。”東南看到西南后腦勺都出了,著急的說道。
西南從口袋里拿出鑰匙遞給東南:“房間里有電話。”
多多接過鑰匙打開門,拿起電話打了救護車,外面的安保看到救護車要進門,連忙問發生什麼事。
司機將地址報了一遍,門房的安保一聽嚇了一大跳,那是他們廠長的家。
連忙帶著人往職工樓里沖,沒多久,西南被擔架抬著下了樓。
多多將房門給關了,帶著自己的行李也下了樓,這個時候,東南已經顧不上他了。
“多多,去你姑姑家吧,我送你爸爸去醫院。”說完就匆匆上了救護車。
多多站著沒,看著救護車開走,眼里沒有毫的波。
安保看著多多呆愣楞的樣子,不由的到心疼,孩子來了,一口飯都沒吃上吧。
“多多,你等在門房,我給你去打飯。”門房拿上自己的飯盒,往食堂跑去。
多多沒有做聲,他想了想,從書包里拿出一張存折,那是姥爺給他存的錢。
里面已經有二千多塊錢了,那是他想給五斤半的,自己在家不需要錢,可五斤半不一樣,外面可是孤苦無依的。
將存折在手里,多多往銀行跑去,銀行離開家廠不遠,也就走路十分鐘的路程。
多多遞上存折,要拿出三百塊錢,因為回家的火車票要一百多塊,還有火車上吃的喝得很很貴。
銀行工作人員問這是誰的存折,多多從書包里拿出自己的學生證,表明是自己的存折,沒辦法,年齡沒有到,辦不了份證。
銀行工作人員仔細核對后,也就給多多取出三百元錢,并把存折還給了他。
多多將存折和錢放進書包的夾層,牢牢的抱著就往火車站跑去。
回縣里的火車今天就有,離開車的時間不到二十分鐘。
多多拿出學生證,買了車票直接上了火車,等火車開后半小時,就去餐車買飯吃。
這個時候他才想起自己的行李箱留在門房忘記拿了,算了不要了,多多甩了甩頭。
再說湯建軍,一直計算著時間,這個時候多多應該到車站了,這個時間多多應該到家了。
只是西南怎麼還不打電話回來,莫非沒有接到,腦子里想著一些可能發生的事。
被人綁架了,下錯車了,沒有接到人,越想越害怕,腦門上出了一層又一層的汗。
湯母買菜回家,看到湯建軍坐在桌子前打電話,只是不知道什麼道理,打到西南家里沒人聽,打到辦公室總是忙音。
湯建軍好幾次想要撥打南南的電話,但他撥了兩個號碼就掛斷了。
自己每個月的退休金越來越高,連老婆子都有,他知道是南南安排的,所以他怎麼好意思再去麻煩人家呢。
至于八進四合院的電話他是不知道的,所以唯一的辦法只能等。
東南將人送到醫院,醫生經過一番檢查,病人可能有一定程度的腦震,還有后腦勺有一個,需要針,三針就夠了。
東南問有沒有生命危險,醫生像看白癡一樣看了東南一眼,人都清醒著,怎麼可能有什麼危險。
但他可不能這麼說,只是淡淡說道:“留院觀察兩天吧,沒事就沒事了。”
東南卻只聽了前半句,要留院觀察兩天,這個事大發了啊,都怪自己,怎麼能手呢。
安排好西南后,東南只能去找雪梅了,當雪梅聽到東南了手,還把人打到醫院時,已經不會說話了。
想找翠花問問咋辦,這個時候才想起翠花去了高定鋪子,這段時間需要高定服裝的人絡繹不絕,馬明花已經頂不住了。
咬了咬牙,拿起電話,打給了北南,北南和沈華剛剛送孩子去醫院打疫苗,接到雪梅的電話,讓別著急,自己就在同一個醫院。
雪梅一聽就放下了一半的心,有北南在,況應該會好很多。
北南把孩子給了沈華,自己去了掛號問況,得知是有救護車送病人去了急癥室。
北南連忙往急癥室跑,終于看到狼狽的東南和躺在病床上的西南。
北南著急了,趕忙上去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東南看到北南,連忙讓北南看看西南的傷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醫生的話讓東南心驚膽戰,人可是他打的,萬一西南有啥三長兩短,他一輩子心里不安呢。
北南看了眼西南的后腦勺問道:“了幾針?”
西南手三個手指頭,北南又看了眼包扎好的紗布,問道:“三針”
西南點點頭,心里也有些害怕,不會有啥后癥吧。
“頭暈不暈?”北南問。
西南覺了一下,搖搖頭,不暈。
北南不想說話了,他當初頭上被人用鐵不知道敲了多個,都是讓頭和鐵哥自己買來羊腸線的,屁的生命危險。
頭和鐵哥也是如此,最嚴重的時候,頭腹部中木倉,也是自己和鐵哥幫著治療的。
看到北南不說話,東南和西南都張了,尤其是東南,他疚啊。
“北南,你怎麼不說話啊?”東南拉著北南的手道。
北南甩開東南的手,把頭一低,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大哥,看看我頭上有幾個疤。”
東南有些莫名其妙,但也開北南的頭發仔細看了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心酸難耐。
“北南,你......”
東南說不下去了,同時也明白了北南的意思,他看了西南一眼道:“你回去吧,看看多多到了家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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