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戶外的雪場,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池夏聽還是被這綿延無盡的雪給震撼到了。
放眼去,四周都是滿眼的純白。
這漫山遍野的雪,源自阿爾卑斯山脈,因為氣候和地勢的原因,這裡的雪四季常在。
池夏聽看著這裡的雪,無比悸,下了手套,用手捧起一捧雪,冰涼冰涼又綿綿。
池夏聽將雪捧起又飄散在空中,玩了幾遭才終於平靜下來。
如今也不吐槽自己的雪服顯眼了,因為這玫在白雪的映襯下,更加靚麗好看!
池夏聽終究還是一個20出頭的小生,出來玩,總是惦記著拍照。
畢竟現在一專業裝備,酷炫明,池夏聽對著手機自拍了幾張,但是又想拍全的照片。
拿著手機,有些躊躇地看著不遠的盛淮淞。
他正世獨立地站在不遠的皚皚白雪上,風度翩翩中帶著幾分清冷的味道。
算了,讓他這樣的人給自己拍照片,太過紆尊降貴,使喚不了。
池夏聽就找了不遠一個外國生,用英語請幫忙拍照。
對方十分熱,聽到池夏聽的請求並未拒絕。
池夏聽畢竟是位明星,拍照擺姿勢還是極擅長的,一口氣那位外國生給拍了很多張,十分出片。
池夏聽正看著手機相簿,就聽給拍照的生小聲問道,
“你不和你的男朋友一起拍嗎?”話音落下悄悄指了指他們不遠的盛淮淞。
池夏聽聽到的話,翻看照片的作一頓,十分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怎麼會認為他是我男朋友?我們不是男朋友。”
那外國生張大了,顯然沒有意料到,
“可是你們東方人表達的方式不是十分含蓄麼?從剛才開始,他一直在看你誒?”
池夏聽有幾分莫名,覺得應該是這位生多想了。
但是也想到,或許真的可以和盛淮淞一起拍張合影。畢竟,瑞士也不是經常能跑來的地方。
同外國生說道,“請等我一下,”之後就小跑著到了盛淮淞的旁,
“盛先生,那個,要合影麼?”有些猶豫著說道。
提前想好了,在心裡默數三個數,如果盛淮淞並未答應,就當做是開玩笑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然而還沒開始數,就聽到盛淮淞語氣平淡地回,
“好。”
池夏聽猛地抬頭,看向在這雪中世獨立的盛淮淞。
盛淮淞沒看,只是輕咳了一聲,
“別讓人家等久了。”說完就向著那個生的方向走去。
“哦好。”池夏聽也回過神,快步跟上。
他們走到那生面前,那個生一臉‘果然如此’的表。
池夏聽和盛淮淞兩人僵地站在攝像頭前,池夏聽是不自在,而盛淮淞則是睥睨天下的高傲。
那生看著相機裡的他們,笑著說道,
“你們離近一些,好麼?”
於是池夏聽向著盛淮淞的方向挪了一點。
而那個生依舊覺得不滿意,有些無奈地歪著頭看著他們。
池夏聽正要再往盛淮淞的方向靠一下,卻覺自己的肩,被盛淮淞倏地攬住了。
池夏聽一下子就愣住了,驚訝地抬頭看向他。
而攝像機也將這一瞬間捕捉了下來。
池夏聽接過手機,謝過了那位外國生。
照片裡,他們背後的白雪明亮不已,大概是雪太明亮了,居然從盛淮淞的臉上看到了名為愉悅的緒。
池夏聽只匆匆看了一眼,就將手機收好了。
拍好照片,兩人就來了雪場,這裡雪場分為不同的坡度不同道,分別適用於新人和手。
他們到的時候,雪場上已經有不人在了。
池夏聽很自覺地到了新手區,坡度平緩,而且都是一眼可見的直道。
盛淮淞也跟著池夏聽一起到了新手區。
池夏聽回頭看他,用眼神問他為什麼也跟來。
盛淮淞極自然地問道,
“你會?”
說話間就有工作人員遞上了兩個雪板,其中一個是玫的,顯然是的。
池夏聽有些驚訝,
“單板?”
昨天查資料的時候看到的科普里面有說,單板是比雙板難度更大的。
盛淮淞將單板遞到了池夏聽的面前,
“單板的腳踝有固定,更適合你。”
“可這個不是更難學麼?”
“就這麼不相信自己?”
池夏聽:“……”
這話說的,分明有更好走的路,為什麼沒苦吃。
“難學也比傷強很多。”
池夏聽一想也是,而且平時有一定的舞蹈基礎,韌平衡都很好,或許,單板也不那麼難學。
池夏聽接過自己的板子,
“我知道了,雪板給我就好啦。”
盛淮淞是雪老手,所以他肯定是要去旁邊的高難度坡道的。
然而盛淮淞卻依舊站在原地,沒有,冷靜地陳述事實,
“你不會。”
“我知道啊…”池夏聽心想,今天盛淮淞怎麼老是重複這顯而易見的事實。
池夏聽指了指旁邊雪場的廣告牌子,
“這裡有教練可以教學的。”
像是應證了的話一般,話音剛落,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教練就走過來同他們笑著打招呼,
“嗨兩位,需要雪教練嗎?”
而對方顯然是衝著池夏聽說的。
盛淮淞:“……不需要。”
池夏聽卻不肯了,
“怎麼不需要,需要!”
外國教練頓時喜笑開,
“你好,新手教練大禮包只要……”
話音未落盛淮淞就打斷了他,而這是他平日絕不會有的無禮行為,
“我不會支付你的教練費。”
池夏聽一聽,頓時氣悶得臉都紅了,
“不付就不付,我不需要你付!”
說完還往教練的方向走近了一步。
那外國教練也會察言觀,立刻覺出二人分歧,主說道,
“,你學的話我可以給你打折!”
說完還衝著池夏聽曖昧地眨眨眼,眼神裡暗示意味十足。
池夏聽:老哥,你這樣我還真有點不敢學了。
正躊躇間,盛淮淞向池夏聽的方向邁進了一步,而這一步剛好擋住了池夏聽與外國教練的視線。
他沉聲道,
“我教你,免費。”
從池夏聽的角度,他背對著,外面的將他寬大的雪服暈出一片的廓。
池夏聽逆著看不清他的表,只是覺得他的語氣,強中帶著些許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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