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過的窗紗投在床上睡的人兒臉上,林晚夏翻了個,整張臉籠罩在裡,更襯托面板白皙,清。
耳邊傳來一道討好的聲音,“夏夏,該起床了。”
林晚夏扯過被子罩在臉上,不高興的咕噥著,“夏夏要睡覺,不要吵夏夏。”
鼻尖拂過草莓的香甜氣息,猛然睜開眼。
一支草莓口味的棒棒糖從眼前晃過,眼睛一亮,撲過去抓了過來含在裡。
“夏夏不睡了,周姨給你換上漂亮的子好不好?”周秀婉拿來一件紅的子,臉上掛著虛偽的笑。
林晚夏撇,“要熊熊的服。”
“不行的,今天夏夏要當新娘子,必須要穿紅子哦。”周秀婉耐著子哄道。
林晚夏立馬哭,還將紅子扔在地上用力踩。
跟進來的林晚晴上來按住,不耐煩道:“媽,跟廢什麼話,直接強套進去。”
外面傳來傭人的聲音,說霍行淵已經到了。
周秀婉也不裝了,出手就去林晚夏上的熊熊睡。
“夏夏不要當人,不要夏夏的服,嗚嗚~”
林晚夏用力掙扎,張咬住了周秀婉的手臂,用額頭撞上林晚晴的額頭。
見兩人一個尖不停,一個疼得大哭,嘿嘿傻笑,還拍掌好,“真好玩,我還要玩。”
“你這個蠢貨,敢撞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林晚晴提起袖子,上前扯住林晚夏的頭髮,咬牙切齒用力拉。
“好疼,不要打夏夏。”
眼見一掌要扇上去,周秀婉趕制止,“晴兒,住手。今天霍行淵過來接人,萬一把人打出好歹,我們沒法代。”
林晚晴不甘心鬆開林晚夏,卻用力朝著腰間狠狠擰了好幾下。
從小到大,就是這麼欺負林晚夏的,誰讓這個傻子的媽是個工作狂,當年和父親離婚之後,為了繼承十三部將林晚夏丟在林家,不聞不問。
林晚夏又長得漂亮,出門在外人人誇,反觀了陪襯,從未被人關注過。
這如何不妒忌!
林晚夏嗚嗚哭得滿臉都是淚水,直呼好痛痛。
樓下林清木不停催,周秀婉又哄不住,只能故技重施,“夏夏,我們來比賽跑步好不好?”
聽到要比賽,林晚夏果然不哭了。
“樓下有個坐椅的哥哥,他手上有好多好多糖糖,誰贏了哥哥手上的糖糖就是誰的,不過,我們要穿隊服哦,夏夏當紅隊,周姨當黃隊,妹妹當隊。”
“夏夏要穿紅紅,吃草莓糖糖。”
一秒變乖,主把紅子給穿上了。
“周姨,比賽要開始了哦。”
林晚夏抱起床上的熊熊在懷,倒數三二一,咯咯笑著朝樓下跑,“夏夏要當第一!”
林晚晴看這副傻樣,笑得一臉歹毒,“真是個沒腦子的傻子!”
……
樓下。
林晚夏跑得很快,一眨眼就衝到了別墅外面,臉上還掛著天真的笑意。
霍行淵等久了,不停的看著腕錶上的時間,剛要讓路青再去催催,突然有個孩跑到他面前,朝他手。
“大哥哥,夏夏贏了,糖糖呢?”
霍行淵一怔。
還是路青反應快,從兜裡掏出一把糖送過來,“夫人,給。”
林晚夏高興壞了,接過了糖糖一臉滿足。
霍行淵出大手,拉住了林晚夏的手,溫潤而笑,“夏夏,跟我回家,你喜歡吃糖,管夠。”
“回家除了糖糖,有飯吃麼?”林晚夏眼的問。
霍行淵心臟一痛。
五年前那場炸讓他失去了雙,也讓林晚夏大腦到重創,只有五歲孩子的智商,他也清楚林晚夏這些年過得不好。
沒想到林家人竟然沒給飯吃!
“會打夏夏嗎?”
“能穿暖麼?”
不等霍行淵說話,林晚夏又問。
三個問題,讓霍行淵落在林家別墅的眼神更冷了,滿像是凝聚冰霜,寒意四!
所以在林家的時候,到底過著什麼樣的日子?
吃不飽穿不暖,還要被待捱打。
霍行淵一把將扯到膝上,圈住削瘦的。
“只要有我在,夏夏想要什麼就能得到什麼,三餐能吃好,夏夏是寶,沒人敢欺負夏夏。”
林晚夏心裡一驚。
這是裝過頭了,惹得霍行淵同心氾濫了麼?
本就是不寵的霍家爺,拿什麼保護?
不過嘛,這男人長得可真帥。
近距離打量,劍眉星目,鼻樑高,一張臉堪比雕刻,完全不輸於國際上那些頂流巨星。
雖然腳不便,但看著養眼呀!
霍行淵看不說話,以為被嚇到了,剛要哄哄,突然齜牙笑了,“跟哥哥回家,當寶貝。”
一雙眼睛就跟黑寶石似的,沒有外面那些人的算計歹毒,乾淨純粹,讓霍行淵整個心得一塌糊塗。
“走,回家吃飯。”
他沒有放開,任由坐在上,由著路青推著朝前走去。
林家人走了出來,看著霍行淵依舊沒有開車進來,臉上的嘲意更濃了。
“娶個新娘沒有婚車,坐著椅來接親,簡直前所未見,也幸好家裡還有個傻子,要不然我這一輩子就毀了。”
林晚晴看著已經走遠的三人,雙手抱,滿臉都是傲慢。
就這個傻子,還想跟鬥?
只是可惜了,人一嫁出去,以後這家裡個可以拿的柿子,無趣!
“晴兒,你和陸家爺的婚事也得提上行程了。”周秀婉趁熱打鐵。
雖然把林晚夏忽悠嫁出去了,萬一霍行淵日後發現問題上門找麻煩,總不能再將林晚晴嫁出去。
現下最好的辦法是,林晚晴趕嫁陸家,以免得夜長夢多。
“放心吧媽,這婚,必須訂,還要在傻子回門日那日舉辦!”
到那個時候,可就好玩了。
林晚夏沒傻之前,不是陸要死要活麼,就藉著這樣子的日子,好好的送給林晚夏一份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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