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還早的很。”
木香想到甘澤,便紅了臉,這些日子兩人同行,倒是愈發深了。
尤其甘澤表明自己的心意以后,愈發的放肆,人前也不知道避諱一些。
“你臉紅了?”
若水驚奇的著木香,“老實代,你出門這些日子經歷了什麼?”
“我能經歷什麼啊,沒什麼。”
木香躲躲閃閃的表更讓若水覺得新奇,狡猾的道:
“不說是吧,不說我去問甘澤,反正你們天天一起。”
這時候還沒意識到另外一個當事人就是甘澤。
但木香一想到要問甘澤,就頭皮一麻。
“好啦,你別去問他,我告訴你就是。”
將若水當姐妹,自然沒什麼好避諱的,于是將和甘澤發生的事言簡意賅說了一遍。
若水:!!!
震驚臉。
聲音微微拔高,“天吶,我之前怎麼沒看出來?!!”
一直以為甘澤和木香是因為門早,所以比好。
人家早就惦記上木香了啊。
“噓,你小聲一些。”
木香被一驚一乍嚇了一大跳,忙捂著的。
“這事你可別出去說。”
“我能說什麼啊。”
若水一臉八卦,“話說,你告訴師傅了嗎?”
師傅知道以后一定會和一樣很震驚吧。
“還沒。”
木香苦惱的很,還沒做好和師傅坦白的準備。
“放心,師傅肯定會支持你們的,畢竟水不流外人田。”
若水一臉八卦,恰好這時候姜綰從外頭進來,疑的看向二人。
“你們兩在聊什麼,這麼開心?”
徐徐的走了進來,若水便迫不及待的和姜綰分自己的發現。
“師傅,你猜木香和誰在一起了?”
木香氣的跺腳,若水這個大,怎麼一點也藏不住事。
“甘澤?”
姜綰神淡然,這讓若水和木香都很驚訝,若水更是夸張的說:
“所以師傅你早就知道?”
“真在一起了呀?”
姜綰還替兩個徒弟高興,彎著,“早就看出貓膩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若水和木香;……
兩人很無語。
尤其若水,原來小丑一直是自己。
師傅火眼金睛,不愧是師傅啊。
“我怎麼就沒看出來啊。”
若水嘀咕著,姜綰無奈失笑,“甘澤那小子沉默寡言。
也就在木香面前會暴真我,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嗎?”
若水煞有其事的點頭,“師傅說的有道理,他每次有什麼好的藥材都著木香。
怪不得我想要都不給,原來是有其他小心思。”
“師傅,你不反對我們嗎?”
木香忐忑的著角,若是師傅反對的話,該如何?
姜綰噗嗤笑了,“我為何要反對你們在一起?
你們郎才貌,志趣相投,反而我很支持你們在一起。
不過他要是敢欺負你,你一定要告訴我們。”
“是啊,我們可是你娘家人。”
若水難得說了句好聽的話,木香很,“謝謝師傅。
也謝謝你,若水,不過甘澤不敢欺負我。”
“不敢就好。”
若水沖姜綰笑嘻嘻的說:“看來師傅又得準備第二份陪嫁咯。”
“你們倆的嫁妝,我一個都不會。”
姜綰待們兩個都是一樣的,都是的徒弟,不會厚此薄彼。
不過若水的子,一點也不擔心吃虧。
若水是從王府出嫁的,往后王府就是娘家。
辛書在王府不遠買了一宅子,婚這天,大家都來了。
木香還瞧見了許久不見的阿關娜。
想到在南川瞧見的陳家,沒忍住和阿關娜嘀咕。
“娜娜,你和許喬怎麼樣了?前些日子我去南川。
聽說許家沒有許喬,現在都沒落了不。”
“就這樣呀。”
阿關娜如今子倒是溫和不,不像從前那樣沖。
“說好的贅,我爹娘的意思是給他留個面,還是別大張旗鼓到說。
不過許喬自己倒不是很在乎,只要我們能在一起就行。”
“那他對你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許家的事。”
木香的擔心倒是沒錯,阿關娜想了想,“他應該是不知道的。
怪不得前段時間神不太好,原來是許家有事。”
“希他別犯糊涂。”
木香如此想著,若水婚禮忙,們也沒時間閑聊。
這天姜綰們都很高興,若水婚沒多久,很快就迎來阿關娜的婚禮。
漸漸地,大家都知道了木香和甘澤的事,還起哄問他們什麼時候婚。
每當這時候,甘澤總是看向木香,“我都聽木香的。”
木香每次都被的小臉漲紅,可能因為自小的經歷,讓對婚姻并沒有特別期待。
但甘澤一直耐心的等著,兩人又出去游歷了一番。
直到兩年以后的某一天,木香和甘澤再次游歷回九洲。
答應了甘澤的求婚。
帝高興的替他們辦婚事,甘澤高興的邀請大家都來參加婚禮。
木香歡歡喜喜嫁給了年時就喜歡的男子。
帝很高興,在南川給他們賜了一座府邸。
然而甘澤和木香還是很住這里,他們經常在九洲和南川往返。
兩人都是將事業看得很重的人,所以木香一直沒想著生孩子。
甘澤也從未催過,兩人一直奔波于各地,替姜綰管理著各家益生堂。
直到木香二十五歲那年意外懷孕,隨后生下來一個兒。
許是從小因為孩的份被家里人嫌棄,木香和甘澤將兒疼的像眼珠子似的。
就連帝都很喜歡他們的兒,時不時給他們的小棉襖寄不好東西。
兩人生活的很幸福,越是幸福,木香打心底就越激的師傅。
若當初沒有師傅,或許只是富人家被打死的小丫鬟。
再運氣好點為某個老頭子的小妾。
又或者嫁給一個挑夫。
總之絕對不會變如今這般優秀的木香。
所以一直教導兒以后好好孝順姜綰。
就連甘澤,也是謝姜綰的。
直到垂垂老矣,木香都在祈禱,如果有來世,還想為師傅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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