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從應了,轉去查。
顧家在貴人多如狗的京城里,不算高門大戶。
但顧家先祖還是有些名氣的,還做過開國功臣。只不過后代的不肖子孫沒能守住基業,如今只憑著一些祖宗的蔭封和在朝廷當職過活。
顧宏邈是工部左侍郎,正四品上的職,每個月的俸銀俸糧加起來,要養活一家子好幾十口人,遠遠不夠。
何況,也不是吃飽就行的,還得要排場,要面子,要奢華。
以前,顧家有明氏帶來的大批嫁妝,可以維持著優渥的生活。
但后來明氏去世,顧家大兒出嫁帶走一部分嫁妝,剩下的又被云黛帶走了。
顧家的生活就立即捉襟見肘起來。
顧家人對云黛,也因此,有諸多怨恨。
國公府的人佯裝小販,跟顧家的仆從攀攀,給了些好,把自己想知道的事,一點一點套了出來。
這種事,對于宦貴族是丑聞,肯定都是能瞞著就瞞著。
但架不住人多雜。
“那你家二小姐還活著?”隨從給李福倒了杯酒,又店家割二斤羊頭來。
李福喝的熏熏然,端著酒杯,嘿嘿笑道:“肯定活著啊,好歹也是個千金小姐不是……雖說做出了丑事……但命大啊,那樣都沒死……”
隨從轉了轉眼睛,問:“聽說你家老爺是最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就能由著敗壞門風?”
“嘿嘿,那不能夠,”李福打了個酒嗝,瞇著眼笑道,“我跟你說兄弟,你可別出去說,不然老爺知道,我討不到好。”
“哎呀,我還能跟誰說去,這不就是酒后說閑話嘛。”隨從不在意的擺擺手,“你要不說就算了。我家里還有事,走了。”
他佯裝要走。
李福忙拉住他:“別走啊,這才喝到哪兒?來來來,再來一壺酒,哥哥跟你好好嘮嘮這事兒。”
“誰稀罕聽這些事啊。”隨從有些不耐煩,但還是坐下了。
李福絮絮叨叨的說:“咱二小姐那可是個人,我就見過幾次,那可真是……哎!”
“這樣的人,死了也是可惜了。”隨從笑道。
“沒死,被老爺攆走了。名字都從家譜上除去了。”李福一臉的慨,“好好的千金小姐,這命啊……真是慘哦,就是不知便宜了哪個男人。”
隨從所有所思:“從家譜上除名了?”
難怪不好查。
他給李福倒了杯酒,笑道:“既然你們老爺放過了,那孩子肯定是不能留的了。”
“孩子當時是不想留的,但最后也被抱走了。”李福喝的舌頭有點大,“到,到底還是……親外孫……那還能真摔死不……”
隨從轉著酒杯,眼看李福喝的快不行了,從懷里出一張紙,展開給他看:“這是你家二小姐嗎?”
李福瞇著醉眼,打量了一會兒,笑道:“還真是……哎兄弟,你咋有我們家二小姐的畫像呢?”
隨從笑了。
陳境裕聽說顧家的嫡次沒有親就生下孩子,也是大為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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