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能騙到我。”
喬寒手攬著林小雅的肩膀,警告道,“林小雅,以後再遇到這種搭訕的,你要第一時間拒絕,聽到沒有?”
“滾。”
林小雅拍開喬寒的手,“就準其他人向你獻殷勤嗎?”
“哪有?”
喬寒挑眉,“我可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們,林小雅,你該慶幸你得了我的法眼。”
“哎喲,那我還真是太走狗屎運了。”
林小雅懟了喬寒一句,將燒烤架上的食裝到餐盤裏,塞給他,“吃你的東西去。”
喬寒拿起一隻烤翅塞到林小雅的裏,“師傅該先嚐嚐。”
“我烤的當然好吃。”
林小雅對自己的手藝很有自信,喬寒輕笑,“你也不怕王婆賣瓜,把瓜弄破了。”
“去你的!”
林小雅手作勢要拿回餐盤,“你不吃就算了,我自己吃。”
“吃!當然吃,我老婆做給我的東西必須吃。”
喬寒將盤子舉高,不讓林小雅拿走,有些氣惱地抬手捶了一下他的肩膀,繼續烤東西。
“你看他們倆的越來越好。”
葉沁如看著林小雅和喬寒打仗,笑。
“寒其實是個專一的人,他認定了林小雅,才會決定閃婚。”
顧慎言擰開一瓶果遞給葉沁如,手接過,喝了一口,抬眸看著他,試探地問道,“你呢?專一嗎?”
“你覺得呢?”
顧慎言反問了一句,目深沉地看著葉沁如。
抿了抿,心思一轉,最終是沒有問出口。
既然關於顧慎言有疾的事是假的,那瘋前妻的事大概也是假的,要是問了,顯得自己很在意他的過去。
況且嫁給顧慎言這麽久了,並沒有發現任何其他人的品。
但凡存在過,必留下蛛馬跡不是嗎?
“怎麽不說話?”
顧慎言見葉沁如在神遊,抬手了的發頂,“這個問題這麽難回答?”
“不是。”
葉沁如笑了笑,手握住顧慎言的手,手心朝上,指著他掌心的紋路,說道,“你的線沒有開叉,說明你是個專一的人。”
“你什麽時候還學會看手相了?”
顧慎言輕笑,學著葉沁如的樣子,看了掌心的紋路,“你這條線有些,代表什麽?”
“我大概會離開你吧。”
葉沁如想到以前和林小雅去寺廟玩,有個算命的說一生不會太順暢,會有一個大劫。
隻當是個笑話聽聽,並沒有放在心上。
現在和顧慎言正好聊到這個話題,順口就說出來了。
“瞎說。”
顧慎言對葉沁如的回答有些不悅,“手紋隻是一種自然生長的紋路而已,哪有那麽多奇怪的說法?”
“我開玩笑的。”
葉沁如笑著收回手,對於迷信的東西,並不太相信。
“我吃得好飽。”
“走吧,我陪你到海灘上走走。”
顧慎言拉著葉沁如起,沿著海灘慢慢散步。
林小雅已經烤完全部的食材了,喬寒幫忙裝盤,兩人坐到桌旁開始喝酒吃烤串。
“喬寒,你說日子要是就這麽簡單地過,該多好。”
林小雅已經解決好幾串了,辣椒撒得有些多,吃得齜牙咧的,“好辣!”
“喝啤酒。”
喬寒倒了一杯啤酒遞給林小雅,一口氣喝完。
“啤酒配燒烤,絕配。”
林小雅滿足地點頭,喬寒輕笑,“你就這點出息。”
“喬寒,你沒有過過苦日子,不能會的。”
林小雅喝了酒,打開話匣子,“從小我就知道不努力,我就一輩子離不開那個小鄉村。我不怕吃苦,就怕沒錢讀書。好在我爸給了我學費,不然我媽不會讓我繼續上學。”
聽著林小雅的絮絮叨叨,喬寒沒有覺得不耐煩。
他又給倒了一杯酒,舉杯和互了一下,“喝了。”
林小雅將酒喝了,看著喬寒,“你不怕我喝醉了,耍酒瘋?”
喬寒挑眉,“你會嗎?”
“我不知道。”
林小雅老實地搖頭,“我沒喝醉過。”
“要不要試一次?”
喬寒慫恿林小雅,“你要是喝醉了,我會照顧你的。”
“你照顧我?”
林小雅腦子裏想到自己以前講的那些段子,趕搖頭,“才不要,我要是喝醉了,你趁機對我做什麽,我不是吃虧了?”
“林小雅,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那種急的人嗎?”
喬寒不悅地抬手彈了一下林小雅的腦門,“再說了,婚禮馬上就要舉行了,我就算對你做什麽,你也不吃虧吧?”
“討厭,你老是彈我腦門。”
林小雅喝了酒,膽子了些,趁喬寒不注意,抬手用力彈了一下他的腦門,起就跑。
“好啊,你居然還敢報複我。”
喬寒起去追林小雅,兩人在海灘上追逐著。
笑得很開心,喬寒一把抓住,“嗯?還笑?”
“真的好笑嘛。”
林小雅瞇著眼笑,喬寒將抱起,故意威脅道,“你不安一下我傷的心靈,我就把你丟到沙灘上。”
“不要啦!”
林小雅趕摟住喬寒的脖子,生怕被他真的丟到沙灘上了。
“嗯?你得讓我滿意,我才能消氣。”
喬寒其實是逗林小雅的,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彈他的腦門。
林小雅有酒壯膽,想也沒想地靠近喬寒,直接吻住他的。
胡吻了幾下,看著他,“這樣總可以消氣了吧?”
“這能算是吻?”
喬寒將林小雅放下地,抬手按著的後腦勺,吻上的。
既然起了頭,他就別放過機會了,好好教教,什麽樣的吻才吻。
林小雅想退開,卻彈不得,隻能仰頭接喬寒的吻。
不遠的角落裏,吳娜咬著,看著眼前的一幕。
好嫉妒靠在喬寒懷裏的人是林小雅,曾經幻想過幾數次的場景在林小雅的上真實的發生了。
但他們是夫妻,做什麽都是順其自然的,嫉妒又有什麽用?
歎了口氣,拎著袋子轉過,訝異地看到後的人,“你怎麽跟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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