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認識?”
白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腳背一重,剎那間,他只覺有千斤重的東西在碾磨自己的腳背,當即尖出聲。
“啊!”
“師父!”
前臺一時之間口誤,直接喊出聲了。
卻見他之前覺得冰雪可的小娃沉下臉,隨手掏出幾張符紙,低聲一念,那些符紙就飛到了門窗上。
這幾種符紙的用分別是隔音、封鎖。
目的是不讓文雅閣的靜傳出去,里邊的人也出不去,但被允許的人,還是可以進來的。
前臺眼神一凜,明白了,這是遇到同行了,當即抄家伙,開始和秦樂樂斗法。
被當做掛飾的金錢劍變大,小娃豪氣的揮舞,甚至冷笑一聲,“雕蟲小技!”
不過幾招,前臺就被打趴下,怎麼也爬不起來。
白風反應過來,他并非遇到一個天資聰穎的小娃娃,而是一個實力可能不輸給他的同行,抄家伙的同時,也開始尋求退路。
符紙在半空中相撞,于劣勢的一方無火自燃。
白風并不慌,他實力雖遜于師兄,但本水平很厲害。
這人既是同行,怎麼也聽說過他師兄的名聲。
四年多前,師兄做下那件事閉關后,他便一直用師兄的名號行走江湖,至今,沒人不給面子。
“停!”
白風看都不看一樣嚇傻的田靈兒,和趴在地上哀嚎的弟子,認真的和小娃講道理。
小娃小一手讓他驚艷,他卻沒真的高看小娃一眼,認定小娃背后還有人。
在玄門,每個門派的規矩是相當森嚴的。
“我想,你該是聽過我的名號。你奉師命行事,卻也該被你師父教導過,行走江湖,不能招惹我白天師。”
玄門中人也是分等級的。
大多人行走江湖,被尊稱一聲大師,其實沒多大師的水平。饒是如此,業外業都會稱一般人為道長或是大師。
秦樂樂對外,自稱的就是大師。
而真正厲害的大師,知天文地理,曉奇門遁甲,算卦看相測風水,到達最頂尖級別的時候,會被稱作天師。
白風的師兄白雨,便是白天師,在業相當有名,卻在四年多前閉關,師弟白風盜用名號行走江湖,目前還沒被發現端倪。
不是自己的名號,白風用得心應手,還洋洋得意,認定小娃會震驚,會跪地求饒。
小娃震驚了,本就圓滾滾的眼睛瞪得老大,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白風得意道:“若是道友你現在認錯,我可在你師父那兒……”
“騙子!”
小娃一聲巨吼,眼眶都紅了。
憤怒的揮舞著金錢劍,兜里的符紙漫天飛。
“樂樂這麼厲害都只是大師,你這個垃圾憑什麼是天師?騙子!大騙子!樂樂難過了,樂樂要懲罰你們!”
白風:“……小娃娃,你可能不懂,聯系你的師父,讓我……啊!”
慘聲在文雅閣回。
白風在業的確有水平,否則不會盜用名號行走四年多都沒被發現。
可他的水平和秦樂樂相比,又相去甚遠。
且不說清水觀的觀主是有真本事,且將一本事教給了高徒秦樂樂,秦樂樂自己本就有一個神算系統,年紀雖小,實力卻是頂尖。
小娃悲痛不已。
“樂樂這麼厲害都不是天師,嚶嚶嚶!”
小娃一邊嚶嚶嚶,一邊用金錢劍砍砍砍。
白風狼狽逃竄,試圖講道理,講不過,也怒了,拿出法寶,要和小娃斗法。
他拿出的是一串鈴鐺,肖似三清鈴。
“我這鈴鐺可是先師仿照三清鈴所作,威力無窮,你要是不想……”
“叮鈴鈴!”
悉的鈴聲傳來。
看清楚小娃手中的三清鈴后,白風瞪圓了眼睛。
“為何這等寶會落在你手中?你到底是誰?”
“樂樂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師而已!”
秦樂樂依舊悲傷,惱怒的沖過去,金錢劍、三清鈴,各種符紙以及來的小鬼幫手一起上陣。
“樂樂大師現在要砸死你這個冒牌天師!”
神算系統沒有阻止的意思。
宿主年紀小,還有上進心,一心想當天師,為此挑戰了清水觀的道士們不說,每次下山,都要去找有名氣的大師。
擔心驕兵易敗,清水觀的道士們一直都說,雖然厲害,卻只是大師水平,和人家最厲害的天師們差得遠了。
天師了小娃的斗目標。
如今接的第一個天師就是冒牌貨,小娃會生氣,理所當然。
田靈兒被一連串的變故嚇傻了。
等反應過來時,抱著錢包就要往外跑。
“惡魔!這就是個惡魔啊!”
文雅閣外,一群保鏢焦急等待,就在他們猶豫不決時,秦安直接讓他們進去救人。
保鏢們嘩啦啦的沖進來,迎面撞上了試圖逃跑的田靈兒,直接抓住。
“小小姐,我們來救你了!”
“讓你當天師!天師都是你這麼弱的嗎?快點說,你到底是不是天師?”
“不是,我不是,求求你,饒了我吧!”
保鏢們被這對話吸引,尋聲看去,卻見他們要營救的對象正在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上跳來跳去。
每跳一下,那個中年男人就像瀕死的魚一樣彈跳一下。
一開始,這條魚兒還比較有活力,彈跳的弧度比較大,慢慢的,他就不怎麼彈跳了,奄奄一息。
一個保鏢問隊長,“頭兒,那我們到底是要救誰?”
他指了指奄奄一息的白風,又指了指在地上哀嚎的前臺,再指了指被抓住但這會居然開始吐白沫的田靈兒。
“我們到底要救誰?”
保鏢隊長:“……”
三人都被帶到了秦家老宅。
在沒調查清楚前,這三人,是不能放走的。
秦平聽到消息,急匆匆的趕回來。
向來不茍言笑的他神慌張,起因是,保鏢隊長在給他打電話時,吞吞吐吐。“秦總你自己回來看看吧,人,傷得還重的,我們也不知道怎麼辦,就先了家庭醫生,但是吧,總之,你還是回來看看吧。”
秦平第一反應就是可的小娃傷得很重,可憐的捂著胳膊,大眼睛里都是淚,要是看到他回來,指不定眼淚嘩啦啦的落。
工作狂哪里還有心思工作?立馬讓司機將他送回來。
下了車,秦平急匆匆的往里走。
“人都在哪?”
才走進客廳,他就聽到哀嚎聲,心下一,便覺得不對勁,這慘聲,好像不是他妹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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