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突然說起這個?”
秦墨一看就知道,自家二哥對傅耀司真的是一點都沒設防。
找了個借口掩飾住。
“爸爸媽媽和哥哥們實在太辛苦了,我想為家裏分擔一些重任,就去看了一些金融經濟類的書籍,剛好看到了幾則故事,是在提醒我們,就算邊有很好的兄弟和助手,但也一定要有防備之心,不能把事務全然到對方的手中。”
“好,我聽你的,會悄悄準備,不會告訴任何人,但是這需要一段時間來完。”
“二哥,你真的太好了!你和咱爸不愧是我們家的頂梁柱,能扛得住大事!對了,我也是用我自己的人脈悄悄的打聽了一圈,有一個大概的調查範圍,我這就寫給你,你可以看看對不對。”
回想過去的錯失,秦墨把和傅耀司好的東名字寫了下來,想不起來的,就寫了個大概的任職範圍,給二哥作為參考。
隻是,也不知道傅耀司是在什麽時候手的,又和這些人是在什麽時候易的。
發完信息以後,秦墨深呼吸一口氣,盡量平複自己的心。
沒想到一抬眸,剛好看見傅耀司腰間圍著一條白浴巾,從浴室裏麵走了出來。
秦墨本來想躲開的,可是定睛一看,傅耀司是那種很的倒三角材,皮白皙致,卻有著八塊腹,一看就是沒練過,實打實的有力氣。
還有他走起路來的時候,浴巾之下滿厚實,屬實有些驚人,也是平常很見的。
不咽了下口水。
要不怎麽說,上一世想方設法的要睡他呢?真不虧啊!
可以想到上一世這男人對自己做的種種行為,立馬當著他的麵,“嘖嘖”了兩聲,“在家不穿服,你耍流、氓呢?”
誰知,傅耀司臉極為沉的走了過來,冷聲問道,“這應該問你自己。”
“什麽鬼?”
“那還不是你覬覦我的,把浴室裏的浴袍都給拿走了?”
“你說什麽呢?”
秦墨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我可沒有哦!平時誰負責打掃浴室,你就找誰去!”
說話的功夫,還用雙手捂住臉,完完全全避嫌的模樣。
傅耀司目灼灼的盯著,心裏倒是閃過了一個念頭來。
今天爺爺派了老管家過來,就是來監督他和秦墨婚姻的,難不是老管家找了傭人,把浴室裏的浴袍都給撤掉了?
這樣兩個人沐浴過後,就不能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了,說不定夜深人靜孤男寡的,還能出點什麽火花來?
然而這邊傅耀司剛給秦墨找到了一個擺嫌疑的理由,那邊秦墨卻是這樣開口……
“傅耀司,你能幫我問問管家,有沒有好一點的眼藥水嗎?”
“你眼睛怎麽了?”
傅耀司不過是隨口一問。
卻聽見秦墨傲的說道,“我眼睛瞎了,需要眼藥水治一治。”
那一刻,傅耀司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他的材有那麽差嗎?
讓給埋汰這個樣子?
他極力的控製著自己的緒,大步走上前,一把拉扯住秦墨的手臂,將整個人從床上又拉了起來。
“你給我讓開。”
“我不。”
秦墨也怕挨打,還抬起了手臂,在臉前遮擋了一下。
然而頭頂上,傳來男人冷冽至極的嗓音。
“今晚睡沙發的人是你。”
在愣住好半響之後,秦墨合上行李箱,氣鼓鼓的抱著被子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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