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提前和我說,我沒有準備任何的禮。”
“小孩子準備什麼禮,待會收禮就好了。”祝星焰風輕云淡說著,腦袋瞬間冒出一個問號。
“?”
“你……我……”連話都說不完全,努力下混的思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還要收什麼禮?!”
想到了傳說中的見家長,好像還要給什麼見面禮,但是他們兩個才在一起這麼短時間……宋時月有一刻想要敲開他的腦子看看里面在想什麼。
“你今天不是夸那個送來的甜點好吃嗎?”祝星焰又出了先前悉的坦然和無辜,口吻如常道:“我們出來的時候我媽媽說吩咐廚房做了很多,到時候給你打包好帶回去。”
“………………”
宋時月反應過來又被他耍了。
覺得面前的人和剛認識的祝星焰區別很大,簡直判若兩人,以前印象中的他,沉穩、早、冷靜寡言難以接近,現在一看,哪個詞都沒辦法放到他上。
一不盯著他打量的模樣有點唬人,祝星焰本能心虛,抬手想作,宋時月已經一把松開他的手,無奈嘆了口氣。
“祝星焰,你好稚。”
“………………”
這次氣笑的人換了祝星焰。
他沒有辯解,只是重新拉起的手握在掌心,好在并沒有掙,只是乖順地任由他拉著。
“我不是為了讓你別這麼張。”
“我媽來完房間,你連話都不敢說了,下棋也心不在焉。”
他倒是有理有據。
宋時月氣悶,難得和他說話提高了音量,因為激眸亮得驚人:“我那是因為阿姨過來嗎?!”
明明是……
宋時月說不出口。棋局后半程的難以為繼,罪魁禍首明明是他。
“那是什麼?”兩人爭辯間,已經沿著山間小徑走到了亭子,午后山中無人,只有滿片的綠意清幽。
祝星焰頓住腳步,轉頭來,微微俯下,黑眸攫著,話里裹挾著難以覺察的笑意。
他又在逗……
宋時月不想答話,低垂著眼抿,不料一只手來,扶起的下,掌心捧在臉側讓被迫抬頭。
“是因為這個嗎?”男生話音剛落,氣息撲來,的吻落在上,同先前房間的那個短暫的親吻不同,他俯下來,許久未曾離開,宋時月腦中缺氧完全察覺不到時間流逝,直到他掌心輕微用力,迫使仰面,接著溫熱的輕輕一含。
有不屬于的氣息探了進來,席卷進的齒間,舌尖到的,接著被包裹著,捧在臉側的手掌移到了頸后,宋時月在他力道下本能張,配合接納起了這個突如其來的吻。
溫度纏,呼吸作一團,不知名的悸席卷全,神思空白。
直到此刻,腦中才遲鈍涌起認知。
原來這才真正的親吻。
兩人親了很久,親到不上氣,手里用力推他,祝星焰才松開,離開前,還不舍地吮含了下瓣,耳邊呼吸得比還厲害。
他手里抱著,整張臉埋在肩頭,平緩著前混的起伏。
一抹滾燙落在頸間,留下漉漉的印子。
“對不起,我有點失控了。”祝星焰聲音不復先前清澈,沙啞低沉。
似乎是怕生氣,一直不敢松開手抬眼看。
“你先松開我。”宋時月只能說道。山間風大,裹著涼意拂來,臉慢慢降溫,覺先前的沸騰一點點平息,暈沉的大腦逐漸冷靜。
祝星焰聞言,緩緩松開了,眼底,仿佛經歷了一場暴風雨。
“是不是快吃飯了,我們準備下山吧。”宋時月神如常開口,除了臉上殘余的紅暈,幾乎瞧不出異樣。
祝星焰定定看了幾眼,頷首點頭,牽著兩人準備返回。
亭子下便是臺階,兩旁布著青苔,宋時月剛挪準備邁下去,腳下猝不及防一個發,差點從臺階趔趄而下。
幸好祝星焰眼疾手快,扶住,手里拉著:“小心。”
表面強下去的鎮定再難以維系,下的熱再次席卷而來,宋時月覺自己手心都要冒出汗意,這一路走得一點也不輕松。
直到回到房子里。
傍晚日暮薄紅,宛如暈紅的臉。
晚風習習,小樓寬闊的餐廳已經擺上了飯菜,家中香味蔓延。
祝星焰媽媽在親自忙碌著,彎腰布著碗筷,桌子旁還坐著一位老人,銀白頭發,面容和藹,腳不善的坐在椅上,穿著一件簡單的褂子。
祝星焰一見,就溫聲外婆,然后把宋時月帶到側介紹:“這是我的朋友,外婆,宋時月。”
“月亮?什麼月亮?”老人遲鈍反問,雙目渾濁,宋時月才微微愣住,只見祝星焰彎腰,耐心重復:“宋、時、月,不是月亮,外婆。”
“月亮,月亮。”老人充耳不聞,反而看著開心起來,祝星焰無奈搖頭笑。
“行吧,月亮就月亮。”
“不好意思啊月月,小星他外婆前幾年得了阿爾茨海默癥,有時清醒,大多數時候犯糊涂,你別介意。”肖端著餐盤上來,對溫和解釋,宋時月連忙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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