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換做以前的沫沫,聽到這句話一定會到五投地,可現在知道了安和這麼多破事以后,反而覺得安和這三年以來是靠坐牢躲避了很多爛攤子,坐牢反而等同于福了。
現在也開始懷疑,家當年出事,或許,并不是被冤枉的。
這一切,都不會都是安和的局? 那麼和媽媽,在安和的心中算什麼?三年前因為家出事,而被高利貸的那群人折磨,又算什麼? 是他利用的工嗎? 安和松開擁抱,樂呵呵地打量著沫沫,“你現在跟厲景深已經離婚了,怎麼樣,有沒有跟霍家爺重歸于好?我記得當年景年那孩子對你一往深,當年要不是你一心喜歡厲景深,你早就跟景年那孩子開花結果了,而且我跟你媽也一直都覺得你們很般配。”
安和是看著現在沫沫的穿著打扮,就覺得現在的日子過得不差,他從小培養兒古董鑒別的能力,又全力資助支持學配音,他清楚沫沫的能力,哪怕沒有家,以的天賦和聰慧,也會在外面的世界混出一片天。
他的兒,是他留的后路。
“沒有。”
沫沫搖了搖頭,目也定定地著安和,淡淡道,“他跟蘇氏千金訂婚了,像他現在的境,選妻子也是門當戶對,沒道理選我。”
“爸爸不允許你這麼說自己,你是檳城最高傲的大千金。”
安和將臉龐的一縷發挽到而后,眼里僅是濃稠的疼惜,“你配得上任何人,厲景深配得上,霍景年你也配得上,別說他們,更優秀的男人你都配得上……唉,還是怪爸爸,當年要不是氏集團垮了,又怎麼可能變現在這樣。”
“再說了,當年你是家大小姐的時候,他們霍家人還不是一個勁兒的求著你做兒媳婦,無非就是家倒了,霍景年的家里人變臉了。”
沫沫看著眼前的安和,一副為義憤填膺的樣子,一時之間竟然分不清中年男人話里的真假。
以前一定無條件的信任安和,可是自從從金書瑤那里知道他的事,以及他跟霍芷葉的事,就對自己父親的印象完全顛覆了。
“今早霍父還離世了。”
說巧不巧,恰好也是安和出獄的這一天。
沫沫覺得這些都太巧了。
“什麼?”安和顯然有些意外,臉上卻立即變得緩和,“他一直以來都霍天祿的掌控,現在……倒也是種解。”
“你跟厲景深的婚姻并不幸福,我兒以前嫁錯了人,爸爸這次一定幫你爭取好霍景年,霍天祿現在死了,霍景年是長子,至要守孝三年,三年他都不能訂婚結婚,他跟蘇氏千金未必能走到最后。”
“爸爸現在出獄了,一定能重回以前的巔峰,你也回重新回到家大小姐的位置上,我要讓所有人都沒能力欺負我兒!” 安和說的信誓旦旦。
沫沫能聽懂安和的言外之意,“就算霍父死了,我跟霍景年也不可能,現在我好不容易過自己的日子,婚姻對我來說不是最重要的。”
這場三年婚姻的教訓要是還沒吃夠的話,那老天爺真是白給上課了。
現在堅信,自己的傘,永遠勝過任何人的傘檐。
安和忽然詢問,“你現在住在哪里?” “爸,我正要說,我把家別墅拿回來了。”
沫沫必須跟安和坦白,“是跟厲景深離婚之后做的一件易,他幫我拿回家別墅,我去幫他當三個月的書完古董展覽館的項目工作,等項目推進結束以后,我跟他就徹底橋歸橋,路歸路。”
安和倒是有明顯的不樂意,“厲景深他安的到底是什麼心,是不是不想放過我們家?” 沫沫抿,“我跟您保證,我跟他確實已經沒有什麼了。”
“他都跟你離婚了,現在卻還要用這種理由讓你去為他做事,當年氏就是厲景深害的。”
“他有什麼理由去害氏集團?”沫沫皺了皺眉頭,“要論公司市值,厲氏財團比氏不知道強了多倍,他為什麼要冤枉氏呢?” 安和冷哼一聲,“沫沫,厲景深的原生家庭并不好,他的父母背景很復雜,他從小生活在這樣的大染缸中,扭曲偏執,他就是見不得你幸福,所以才要毀了家,當年爸給厲老爺子捐骨髓的時候,就看出來厲景深很羨慕你。”
“……”沫沫一直以來都知道小時候的厲景深患有過自閉癥,可是要論這樣的謀論,不愿意去相信。
厲景深如果真的嫉妒原有的生活,他就不會幫到現在了。
雖說他們現在已經不是夫妻了,可三年前沒有厲家冠冕給的厲太太頭銜,還不知道會墮落到什麼程度。
想到這一點,沫沫竟然對這場婚姻也沒有了太多怨恨,只是兩人不合適罷了。
“你上次來探監的時候不也說了嗎,厲景深喜歡的人一直都是夏晚晴,他這種男人對你是沒有的,那麼又怎麼會答應娶你呢,只不過是想看你一步步被他掌控。”
“那您呢,您對我有嗎?” “……” 沫沫這話問的很唐突,眼里帶著淡漠,“您說厲景深不我,您呢?” 安和明顯愣了一下,嚴肅道,“你是爸爸的兒,爸爸對你當然有,是父。”
沫沫又盯著安和,監獄門口的風吹得十分清涼,站在原地,手蜷了下,“爸,您還記得金書嗎?” “金書?”安和眼里掀起一片沉,“當然記得,當初就是將爸爸公司的賬目作假,背刺我,收了厲景深的錢。”
沫沫見安和始終還是不打算完全說下去,“您不想再多說點什麼嗎?” “還說些什麼?” 沫沫很是失,繼續直接點名:“您跟金書瑤,到底是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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