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沫聽到那個聲音,臉一變,剛要問喊話的人是誰,卻又聽到那個人焦急的喊:“唐沫,快跑啊!不要停留,不要回頭!”
聲音傳來的那刻,后再度炸開,漫天火焰洶涌襲來,唐沫被炸飛了去,驚呼著,落一片黑暗里。
黑暗再度吞噬而來,慌忙爬起來,快速的往前狂奔。
心臟跳得很快,氣氛抑至極,都覺呼吸不過來了。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前方突然出現了一道黑人影。
雖然看不清楚他,但覺非常悉。
很快確定,那個人就是經常無數次出現在夢里的那個男人。
急忙停住腳步,張的問:“你是誰?”
那個男人聽到的聲音,軀微微一震,緩緩的轉過來。
在他轉的那一刻,唐沫的頭突然像被針扎了一樣刺疼,“轟!”的一聲,眼前的一切突然消失了。
瞬間清醒過來,睜開了眼睛。
“小朋友,你怎麼樣了?”
頭頂傳來程銘霄焦急的詢問。
唐沫緩了會兒后,回過神來,抬眸看去,看見程銘霄正一臉焦急的看。
唐沫瞥了眼自己,發現針灸已經結束,墻上的掛鐘顯示,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
“怎麼回事?”
手額頭上的冷汗,納悶的問。
程銘霄沉聲解釋:“我給你施針的時候,你的況突然不大對勁,然后我中途停止了,我喊了你好幾聲你都醒不過來,只能用銀針把你扎醒了。”
唐沫看向他手里的那銀針,眉頭一蹙,原來剛剛是他用銀針把扎醒的。
差一點就看清楚那個男人了。
真是功虧一簣。
唐沫從床上坐起來,程銘霄麻利的倒了一杯熱水給。
唐沫把那杯水一飲而盡,覺腦子清醒了許多,便問他:“剛剛針灸的時候,出什麼事了?”
程銘霄想起剛剛的況,依舊心有余悸:“我給你針灸的時候,你突然表現出非常痛苦,而且心跳減弱,發冷,況很不妙,我急之下,只能中途停止了。”
說著,他不由得嘆口氣:“看來是我醫不夠,還是失敗了。”
唐沫把水杯放在一旁的桌上,抬頭看了眼窗外的天空,苦的勾了勾角。
“不怪你,三年了,試過無數次都失敗,也不差這一次。”
不過,這一次的夢境與以往不同,夢到了大火,破,還有另外一個人的聲音。
看來,越來越接近當年的真相了。
唐沫的緒很快恢復如常,轉頭問程銘霄:“說吧,你要我幫你的事是什麼?”
程銘霄一驚,沒想到,緒恢復得這麼快,若是一般人,怎麼也得緩一兩個小時吧。
不愧是大佬,異于常人。
“我在國外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墜崖的病人,那個病人沒有外傷,但頭部和腔中有淤,雙骨折,并且神經系統嚴重損,當時的醫生診斷錯誤,導致病人在被截肢的七天后腦死亡,不久就過世了。
這件事對那邊的醫生打擊很大,于是,他們想和我們醫院合作,制定一套類似病例,中西醫結合的治療方法。目前我們這邊沒有頭緒,你能幫忙接手一下麼?”
程銘霄問。
這就是個燙手山芋,已經困擾他許久了,或許丟給這位大佬,正合適。
“好吧,我試試。”唐沫爽快的答應。
程銘霄心頭一喜,麻利的泡了一杯茶,恭敬的遞到面前:“有勞了。”
唐沫剛接過茶杯,門外的保安敲了一下門,匯報說:“院長,冷霖醫生來找您。”
程銘霄聽到這個名字,臉瞬間沉下來,對著外面的保安說:
“我沒空見他,去告訴他,他的那份診療報告狗屁不通,被駁回了,我再給他最后一次機會,如果下一次他的診療報告和醫還沒有任何進步,就不用來這里上班了。”
唐沫朝門口的方向看了眼。
那個冷霖有些耳,好像是唐若楓醫學院的同學。
當年在學校的績還不錯,但出來工作后,醫上卻沒有什麼長進,遠比不上唐若楓。
茶喝完后,唐沫和程銘霄道別,前去住院部那邊探干媽安易蘭。
……
醫院南面的獨棟小別墅療養病房。
唐沫來的時候,安易蘭正在給雛澆水,聽到腳步聲,立即放下花灑,微笑著說:“是我寶貝干兒來了。”
唐沫微微一笑,快步來到邊:“干媽,是我。你最近好些了麼?”
“還是老樣子呢,不過,住在這里很開心。”
安易蘭轉椅,索著到旁邊的桌上給倒水。
“寶貝兒,聽說那個程院長回來了,他剛剛還你去辦公室了吧,是有什麼要的事麼?”
唐沫看了一眼,坦然說:“剛剛他給我做了針灸,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三年前的事。”
安易蘭一驚,水杯突然從手里落,“啪!”的一聲,摔得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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