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儀被程安北的話氣得不輕。
“對,我是髒了。”姜心儀躲開程安北的束縛,“如果程總不滿意,就辭退我,從此以後我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
這話又不知道哪裡惹怒了程安北,他的眼神低冷,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可還是一句一句地問,彷彿不要出一個肯定的回答,他就不罷休:
“姜心儀,回答我。你到底讓他你沒有!”
“除了薄珩,你還和多個男人接過?嗯?”程安北的冷松香與酒混雜著,大手住姜心儀的腰,“我是不是說過,我最討厭的,就是不乾淨的人。”
然而,從出事到現在,程安北本沒問過到底發生了什麼,姜心儀額頭的傷都沒好,程安北也不在意,他只是需要一個乾淨的,只為他所用的人。
姜心儀氣不打一來,又覺得很委屈,想起自己被A先生強吻過,乾脆怒道:“這世界上又不是你程安北一個男人,難道你不要我,還不允許我去找別人?!”
這話無異於火上澆油。
姜心儀以為,程安北會失,或者憤怒地撤離,再讓滾出去,永遠別出現在程氏,可,男人安靜了好一會兒,安靜到空氣都彷彿要停止,突然吻上來。
他撬開姜心儀,氣息紊。
反抗不及,姜心儀被摁在門框上。
他們太悉彼此的,姜心儀方寸大:“程安北,你瘋了,這裡是辦公室!……唔。”
辦公室門落上鎖,咔噠一聲。
姜心儀甚至懷疑程安北本沒有醉,否則怎麼還能上鎖。
可被程安北打橫抱起,丟在沙發上時,撞倒了桌上的酒瓶。
“程總!”姜心儀試圖用這樣的稱呼喚醒男人。
而程安北要得又兇又狠,像是要把姜心儀上屬於別人的氣味給洗乾淨。
急之下,姜心儀只好邊推他邊道,“我只是和學長待在一起,我們什麼都沒做!”
“你覺得你說這話,我會相信麼?”程安北用指腹著,很想讓姜心儀閉,“你這張裡到底有幾句實話?”
“你們昨晚在皇冠酒店的總統套房待了一個晚上,今天上午才出來,孤男寡,你告訴我什麼都沒發生?”
姜心儀瞬間瞪大了眼睛:“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你調查我?!”
程安北居然還會調查,說來也是唏噓。
“安靜點。”程安北似乎有些煩躁,他親著姜心儀的臉,又狠狠地在脖子上咬了一口。
弄了一個小時,姜心儀幾乎是虛地在沙發裡,服早就凌不堪。
這裡是公司,隨時可能有員工上來給程安北彙報,即使上了鎖姜心儀也心不在焉。
卻被程安北捕捉到,冷厲:“又在想著誰?”
姜心儀懶得理他,坐起,把程安北的領帶丟在他上。
“清醒點了嗎?!”姜心儀怒。
程安北的手機卻突然響起,兩人同時看過去,來電人顯示:甜甜。
程安北饜足,臉上表看不出喜怒,但目變得和。
他接通。
“安北,我快要回來啦,爺爺病好轉了,沒什麼事,公司這兩天還好嗎?”蘇甜甜的聲音響起。
“嗯。我讓人去接你。”程安北淡淡地點起一菸。
這事後煙讓姜心儀站在旁邊乾瞪眼,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程安北沒有吩咐,又是在公司,姜心儀很怕他一個生氣又把自己的卡停了。
“安北,你在菸?”蘇甜甜笑著,“一點,對不好。”
兩人一聽就是很好,姜心儀跟了程安北十年都不敢當著他的面教育他,蘇甜甜說這話卻十分自然。
果然,有份的人做什麼都名正言順。
“好。”程安北說著說著就掐滅了煙,作快得出奇,好像儘管蘇甜甜看不到,他也會用行證明他的意。
一個人,就會下意識地遷就,順從。
姜心儀很憤怒。
似乎是有心要報復程安北一般,姜心儀居然淡淡開口:“那程總,我就先走了?”
沙發上的男人沉眸看過來,眼神和刀子般鋒利。
那眼神就彷彿在質問姜心儀,你什麼風?
果然,電話那頭安靜幾秒。
“安北,心儀姐也在你邊嗎?”蘇甜甜的嗓音變了,有些張。
“是。”程安北沒有瞞,但話鋒一轉,“我在公司。”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不打擾你們談公事啦!”蘇甜甜又笑了,瞬間放下戒備,“等我回來,我的實習期是不是就到了?”
“我可以轉正了嗎,心儀姐。”
這話是直接問姜心儀的,程安北於是看過來,眼眸幽深冷冽。
姜心儀角搐,但還是回覆:“公司轉正是看你的績效,只要過考核,你當然可以留下來。”
“謝謝心儀姐!”蘇甜甜開心,“這樣以後我就能留在安北邊了。”
程安北結束通話電話,直起,手指夾著煙,吹出一口菸圈。
他最近似乎經常菸,分明以前,程安北的煙癮還沒這麼重。
是最近發生了什麼讓他煩心的事麼?
公司出問題了?
姜心儀自嘲冷笑,不管發生什麼,和都沒關係了。
幹完小紅豆劇院這個專案,就能走。
“去給我泡醒酒湯。”程安北淡淡。
他一副爽完就不打算負責的模樣,姜心儀暗自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但程安北一個月給大幾萬工資,算上獎金,多的時候十來萬,就當自己是給財神爺供奉了,轉去燒了水,泡湯藥。
程安北酒過敏,似乎有些難,姜心儀餘瞥見他一直在扯領帶,只好又從包裡拿出常備的過敏藥。
一套作行雲流水,程安北看到過敏藥時,張似乎要說什麼,姜心儀卻轉就走。
砰一聲,辦公室陷安靜,門被帶上。
程安北那句謝謝倒是卡在嚨裡,不上不下。
他皺起眉。
脾氣不小。
程安北嗤笑了聲,給人事部打電話。
“過兩天實習生蘇甜甜回來,給轉正。”
“好的程總。”人事部哪敢有任何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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