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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怨
安青金的傳訊玉簡還在響,更多關於那江奕雲的事跡,正在被傳揚。
「咦,熱鬧了。」安青金挑了有趣的,對安青籬講,「那當眾罰江奕雲的元嬰長老,姓趙,是執法殿殿主的大舅哥。這趙姓長老的妹妹,是執法殿殿主的夫人。趙夫人名趙螓,有個侄,趙蘭。」
「趙蘭?」安青籬心中一,因為葉芷蘭的緣故,所以對名字帶「蘭」字的,便比較敏。
「這趙蘭是個人兒,不過常以面遮面。」安青金讀著玉簡里的容道,「幾年前投奔的趙螓。那紈絝瞧趙蘭段不俗,便令隨從,強行摘下了趙蘭臉上面,霎時驚為天人,並揚言,此生不拿下趙蘭,便讓他下輩子,下下輩子,都當傻子。」
「原來如此。」安青籬明了,「趙姓元嬰,跟那江紈絝有舊仇,難怪會當眾打那紈絝的屁和臉。」
「可不是。」安青金笑道,「趙家算不得什麼,但趙家夫婿,可是華衍宗的執法殿殿主,背後也有渡劫老祖撐腰,所以才敢下江紈絝的臉面。」 (5,0);
安青籬喃喃道:「幾年前投奔,驚為天人,的,臉遮面,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名字中還帶蘭字」
「那趙蘭長什麼樣子,可是白頭髮,尖下?」安青籬忙問。
安青金一怔:「你懷疑那趙蘭是」
安青籬點頭,尤其那趙蘭,還和那炮灰紈絝扯上關係,多番糾纏而不得。
安青金面一變,忙發出訊息,去詢問那趙蘭長相。
「若真是葉芷蘭,那就麻煩了。」安青金傳音給安青籬,擰眉道,「如今有華衍宗當靠山,更是不得。」
安青籬沉了眉。
安青金一邊等著回復,一邊傳音道:「你說宗門會不會已經知道,或是早就知道,那趙蘭可能是葉芷蘭?」
安青籬思慮了一番,才道:「宗門了黑市那趙家買賣行,肯定就知道了趙夫人一事。至於趙夫人邊一個帶面的小侄,倒是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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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訊玉簡有了響,安青金即刻放出神識讀取,那趙蘭二十剛出頭,三年前來華衍宗,黑髮,尖臉,冷傲,材高挑。
「除了黑髮對不上,其餘全對上了。」安青金額上青筋一跳,恨聲道,「那趙蘭,怕就是葉芷蘭。」
安青籬沉著眉眼:「這便是真正的有恃無恐,堂而皇之伴在殿主夫人左右。」
「能收拾麼?」安青金問,葉安兩家有大仇,留個葉芷蘭,始終是個禍患。
「要收拾,也不是我們安家出頭。更何況,還要看宗門的意思。宗門或許會顧忌華衍宗,給那趙夫人面子。」
安青籬面不怎好,原以為那葉芷蘭主逃離天蘊宗,會找個地方躲起來,一門心思苦修。
卻不想還有個厲害姑母做了新靠山,這華衍宗的新靠山,原文裡可是半點沒有提及。
據聞那趙夫人和執法殿殿主恩羨煞旁人,有華衍宗那兩位在,取回那冰眼睛,就難了。 (5,0);
不過事在人為,如今知道葉芷蘭還活著,也知道了的藏地,也算是好的。
尋著機會,那冰眼睛,總該要討回來的!
「那趙螓!」安青金憤而握拳,怕該是葉螓才對。既知道宗門懸賞葉芷蘭人頭,還繼續收留,果真是沒把天蘊宗當回事。
安青籬沉片刻,又道:「當初宗門收拾趙夫人娘家買賣行,也不知是誰點的頭。不過趙夫人記恨我們天蘊宗,是一定的,至於會不會報復,敢不敢報復,卻是難說。但可以肯定的是,宗門再去葉芷蘭,趙夫人肯定是要跟宗門撕破臉的。」
安青金又拿出一塊傳訊玉簡,問道:「要不要通知家族?」
「如實說了吧。」安青籬道,「讓家族知便好,不可輕舉妄。」
隨著江紈絝的鬧劇傳揚,與他有關的人和事,也在傳揚。
安青籬能發現趙蘭便是葉芷蘭,有心人當然能夠發現。
像是為了故意給天蘊宗和華衍宗難看,趙蘭便是天蘊宗棄徒一事,被傳得人盡皆知。 (5,0);
你看,你天蘊宗不是在高價懸賞葉芷蘭人頭麼,人都給你天蘊宗指出來了,就在華衍宗,你天蘊宗厲害,倒是進華衍宗去拿人啊。
多方都在等著看戲,看天蘊宗究竟夠不夠氣,進華衍宗去拿那葉芷蘭。
於華衍宗而言,那葉芷蘭也好,趙蘭也好,不過是個沒長起來的冰靈,天蘊宗上門來討人,給就是了。
然而趙夫人卻不同意。
甚至還與的恩道,關起門來,大吵了一架。
「顧炎,你捫心自問,你這些年,得了趙家多好。」趙夫人冷冷出聲,「當初天蘊宗毀我趙家買賣行,你不幫忙說話。如今天蘊宗欺上門來,要你侄命,這哪裡是沒把我趙螓放在眼裡,分明是沒把你這華衍宗執法殿殿主放在眼裡。」
顧炎亦是冷著眉眼:「趙蘭是你侄,可不是我侄。」
趙螓冷哼一聲:「這話也說得出口。幾百年的夫妻,我的臉面,便是你的臉面。你的臉面一再掃地,這執法殿殿主,也是白當了。」 (5,0);
顧炎亦是冷哼:「我的臉面如何,不勞夫人掛心。你葉家做的好事,你做的好事,真以為藏得住。」
趙螓冷笑:「怎麼,姓顧的,終於不裝了。」
顧炎前踏一步,猛地掐住趙螓脖頸,面上神霎時變得無比鷙:「你殺我子一事,這帳咱們總有一天會算清!」
「呵。」趙螓也不掙扎,只是無謂笑道,「子?賤人生的賤種而已,殺便殺了,你奈我何。我若是有三長兩短,你以為你這公正嚴明的形象能保得住?顧炎,是你沒守住誓言,反倒怨我心狠。若我心狠,便該照著誓言,在你心上狠狠剜上幾刀才對。」
顧炎五手指收,冷聲道:「若非你心思藏得深,扮乖扮良善,怎會與你一個商許下白頭之約。從一開始的相遇,便是設局,便是步步為營,就連你這姓,你這份,也全都是假的。葉螓,既然捅破了這層窗戶紙,那我便告訴你一件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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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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