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啊。謝謝你。”

    市圖就有自助復印機，尤麗拿著筆記本和錢包要去大廳找復印。

    “小姿，你要嗎？我給你帶一份啊？”

    “行吧……麻煩你了。”又扭臉跟舒櫻道謝。

    兩人好久沒這麽坐到一起了，舒櫻很開心，笑容明麗，“不客氣。”

    尤麗走了，舒櫻想跟沈姿聊聊天，問問的近況。

    沈姿下午還有兩節補習課，現在心思全沉浸在補習班額外布置的作業。

    舒櫻看筆尖在一，發愣許久也不見筆。

    湊過去，“要不要我教你？”

    “不用。謝謝你。”沈姿迅速翻頁，做後麵的基礎題，“我先做會的。下午去，老師就要講解這些難題了。”

    “那好。”舒櫻坐正子，專注於自己的作業。

    沈姿上說著謝謝，心裏卻有些介意。

    以前不會的題也會問舒櫻，會纏著舒櫻教，自從兩人考上不同學校，心態就發生了變化。

    之前看著舒櫻特意背題，為寫手寫卷，沈姿既又難。於是編借口，不再讓舒櫻給帶題。

    現在兩所學校的差距明明白白地擺在麵前，舒櫻的教學好像一種施舍，沈姿心裏像塞進塊石子，小小的，可偏偏堵在要塞，很不舒服。

    —

    筆記很多，尤麗第一次用自助復印機，有點沒搞明白，擺弄了很久。

    等回來，都快到上課時間了。

    沈姿幫把包整理好，跟舒櫻道別，“我們倆下午還有課，先走了。”

    全市補習機構的進度都差不多。

    舒櫻問：“我們補習班的課到年前就結束了，你們的呢？”

    尤麗回：“我們倆報的一對一，可能會晚一點，年後還要上四節才結課。”

    舒櫻點頭，“那你們上完課，準備來市圖讀書嗎？我可以幫你們占座。

    ”

    “好啊。現在一直在做補習班的題，六中的作業我沒怎麽，準備結課完來市圖寫。”尤麗說完，轉向沈姿，“你也要來吧？”

    沈姿擺手，“我有事。來不了。”

    尤麗有點驚訝，“啊？我們之前不是約好……”

    沈姿背上書包，“我家過年要出去旅遊，補習班年後的課我都調到這兩天晚上了。”

    尤麗‘哦’了聲，不知所措地看向舒櫻。

    舒櫻善解人意地遞上一張便簽：“這是我的手機號。年後開館，我就會來這寫題，如果哪天我不來，我會發短信告訴你。”

    “好！如果我不來，我也會發短信給你的。”

    “嗯！拜拜！”

    們挽著手消失在走廊拐角，舒櫻靠在椅背，一直著們離開的地方愣神。

    和沈姿之間的關係變得好奇怪，但舒櫻說不出來哪裏奇怪，也不懂要怎麽解決。

    遇上麻煩，下意識地掏出手機要聯係沈律珩，點開短信界麵，又頓住。

    這是和沈姿之間的事，讓他手反而不好。

    ‘嗡嗡’

    [沈律珩]：我拿到駕照了。過年有空沒？哥哥載你去兜風，讓你看看我的新車。

    [舒櫻]：不行欸。姨丈訂了溫泉度假村的套房，我們要去那過年(^～^)

    [舒櫻]：而且你們家過年不是要出去旅遊嗎？(_)

    [沈律珩]：小姿跟你說的？沒有呀。今年在嘉禾市過年。

    ……

    舒櫻呆住，頓了好一會，才回——

    [舒櫻]：是我猜的。你們不是每年過年都出去玩嘛╮(╯▽╰)╭

    [沈律珩]：媽媽說小姿績不好，出去度假，開學收不回心就麻煩了，所以今年不出去玩。

    [沈律珩]：沒空算了，你好好玩吧，讀了一學期怪累的，有空再聊。

    [舒櫻]：嗯！

    沈姿是在撒謊嗎？

    為什麽這樣？

    是不想跟一起在市圖讀書嗎？

    合上手機，舒櫻和熄滅的手機屏一樣，登時沒了神。

    趴在桌上，瞇著眼看化學題。

    ‘宏觀上，現在一切的實驗和事實都證明質是守恒的。’

    那呢？

    也是守恒的嗎？

    和沈律珩關係越來越好，和沈姿的卻每況愈下。

    怎麽會這樣……

    好難過啊……

    **

    高一下，舒櫻適應了高中的學習強度，績趨於穩定，在穆端的建議下，參加了校辯論隊。

    人在高中，緒需要一個發泄口。

    辯論賽就是個好機會。

    隻是舒櫻沒想到，辯論賽還給帶來了個意想不到的收獲……

    作者有話說：

    *‘多胺是一種神經傳導質，由它傳遞興及開心的信息。人的□□、覺、各種上癮關係也與它有關。’——這是多胺的專業解釋，專業名詞多，較難用自己的語言描述，直接引用的百度百科。

    *‘‘晚安’的拚音跟‘我你，你’首字母是一樣的’——梗源自網絡，非原創

    *沈姿的生日是1996.10.20

    *‘宏觀上，現在一切的實驗和事實都證明質是守恒的。’——化學定義，屬專業解釋，非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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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9、勇

    高一結束, 要分文理科了。

    張元站在講臺念分班況，選擇理科的升至三樓，選擇文科的則去對麵的教室。

    “大家可以收拾東西, 搬到各自的教室。”張元照例說些祝福語，手點了穆端，“理科實驗班還是我帶，那班長就還由你來當吧。你跟我來辦公室一下。”

    舒櫻早收拾好東西，張元一走出教室，就抱著一堆書上樓。各類教輔加課本，壘得跟小山似的, 上下跑了三趟才把東西搬完。

    氣還沒勻, 張元就走進新教室了。

    穆端和幾個課代表則捧著一摞暑假作業跟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