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敏痛哭出聲,心裡的苦又有誰知道呢?
軍區大院。
姜暖怒氣衝衝的衝上了樓,還沒敲門,戰寒沉房間的門就開了,蘇明宇從裡面出來,勾了勾道:“暖暖來了,你們聊,我就···”
“你別想逃。”姜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蘇明宇的領子,把人給揪了回來。
砰的一聲甩上門,姜暖抄著手靠在門上,表很不爽的看了看蘇明宇,又看了看戰寒沉。
此時的首長大人正坐在窗戶下的沙發上看書,他換了在家穿的休閒服,姿態很是愜意。
“你們這兩個傢伙到底在搞什麼鬼?耍我好玩是不是?”
姜暖現在已經確定,這兩人肯定是商量好的,要不人為這邊兩位家長剛知道的底細,那邊戰寒沉就一聲不吭的把帶回來了。
“首長大人,你們要找擋箭牌,你明說啊,陪你們演戲有什麼?我姜暖就當樂於助人了,但是你們怎麼也應該提前打個招呼吧,這也太考驗我的臨場應變能力了,你說我剛才要是說了,那不就壞了你們的大事了嗎?”
蘇明宇覺得那個“你們”用詞不當,就道:“暖暖,我跟哥沒有···”
姜暖表示理解的擺擺手,眼神在蘇明宇和戰寒沉上又掃了掃,著一子讓人汗直立的曖昧。
“明宇哥,我這個人其實也有點腐的潛質,沒事的時候還喜歡看點兒耽啥的解解悶兒,所以你們放心哈,我真的很理解啦,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蘇明宇:“······”
那邊的戰寒沉,終於捨得把眼珠子從手裡的書上拔出來:“······”
蘇明宇咳了咳,神就跟吃了翔一樣:“暖暖,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姜暖連連擺手:“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都說了我理解的啦,也是,部隊上本來就是狼多,你們野狼別說的了,估計連母蚊子都沒有幾個吧,瞅瞅,一群熱老爺們兒天天待在一起,也是可憐,如果中間那什麼基因突變一下的,大家都會理解的,淡定淡定。”
戰寒沉眉頭一。
蘇明宇算是徹底明白了,這丫頭以為他跟戰寒沉···這也太驚悚了,蘇明宇差點沒被這種想法給雷死。
看著姜暖一臉“我就說是那樣吧”“我真的很理解啦”的表,蘇明宇真的很想剖開這丫頭的小腦袋,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不過,這個難題還是留給老大去煩惱吧。
蘇明宇哭笑不得的對戰寒沉說:“哥,這件事是你惹出來的,還是你自己來解釋吧,趕解釋清楚,我下去了。”
姜暖張開雙手堵住門,氣呼呼道:“不許走,哼,明宇哥,虧我那麼信任你,還覺得你最靠譜,原來你比陸那傢伙還不靠譜。”
蘇明宇過去一手拎起姜暖的後領子,輕輕鬆鬆就把姜暖提了起來,並指了指戰寒沉:“你的債主在哪兒呢?”說完就走了。
難道事不是咱想的那樣?
這時,某人可算是出聲了:“過來。”
姜暖站著沒,正鬱悶呢:“你我過去我就過去啊,你是我的領導嗎?不是吧,不是就不要對我發號施令。”
戰寒沉涼颼颼的看了了他一眼:“如果我沒記錯,你的檔案現在還在我手裡。”
姜暖:“······”行,算你狠。
看看,什麼是大一級死人,尼瑪這個混蛋比咱大了好幾級,咱這小猴子能蹦出首長大人的手掌心?
姜暖不甘心的挪過去,小眼神別提多憋屈了,心道咱剛才好歹也算是義務出場了,這混蛋可真是一點點恩的自覺都沒有,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學的時候兒園老師沒有教過他。
可憐的老師無辜躺槍。
戰寒沉的視線從書裡抬起來,就見姜暖雙手在牛仔短的兜裡,一臉想在他上咬一口的表看著自己。
首長瞇了瞇眼,心臟某的弦彷彿被一隻小爪撓了一下,竟然是他那如枯井般的心中,起了一圈漣漪。
莫名的有一歡喜。
戰寒沉是個從來不會抑自己的人,於是他就縱容這一歡喜,等著看它開出什麼花,結出什麼果。
上卻依然毒舌:“磨磨蹭蹭的。”
經過這個把小時的冷靜,戰寒沉已經想明白了,反正人都已經帶回來了,他也就沒必要去琢磨他為什麼會把這個人帶回來,反正有張穎幫忙忙活,他樂意順水推舟。
更何況他剛覺到一點歡喜的滋味來,就這麼放過,那怎麼行?
於是拋開心理包袱的首長大人,此刻那是相當的泰然自若,完全不覺得自己好像幹了一出“強搶民”的勾當。
姜暖看著臭男人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這暴脾氣怎麼得了,小眼神立刻就佈滿了殺氣。
“姓戰的,你不要自以為了不起就耍人玩兒,趕人把我送回去,我哥肯定擔心死了。”
“我從來沒有自以為了不起。”戰寒沉眉一挑“我本來就非常了不起。”
姜暖:“······”這人還能再不要臉點兒嗎?
眼珠子一轉,姜暖過去坐在沙發的扶手上,眼睛裡跳躍著一算計的澤:“首長,你看今天這個事兒也算是我幫你的大忙了是不是?加上以前的救命之恩,你怎麼也得禮尚往來一下吧?”
小算盤打的啪啪響,可惜首長大人就是不接的話茬兒。
“你幫了我什麼大忙了?”戰寒沉問,那神擺明了不認賬啊。
姜暖就臥槽了:“剛才我可是幫你擋···”
不等說完,戰寒沉欺過來,眼眸深沉:“你剛才說我跟明宇有況?”
“呵呵,不是嗎?”
“看來我有必要證明一下我的取向了?”某人冠冕堂皇地說
姜暖啊了一聲,腦子斷片兒了,怎麼證明?
想到這人在阿瓦鎮對自己上下齊手的事,姜暖立刻悲催地意識到,媽蛋,他們兩個的距離什麼時候這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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