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這兩天沒怎麼想戰寒沉,打定主意把某個臭男人晾晾,免得他總是霸道的自作主張。
於是淡淡的道:“沒有,他就是我們總教而已。”
趙敏知道姜暖現在是特種兵了,對姜暖也是高看了一些。
記得以前裴斯年進特種大隊,姜澤他爸高興的就跟自己兒子出息了似的。
可是,姜暖不管再優秀,趙敏看的眼神一直帶著防備。
趙敏有點惋惜:“我看那人正氣的,年紀輕輕就是大首長了,家裡條件應該也不錯吧?”
這一次不等姜暖說話,姜澤就咳了一聲,果斷岔開話題:“暖暖,你吃這個魚,特別鮮。”
趙敏張了張,到底忌憚自己兒子,就沒再說什麼。
吃了晚飯,姜暖就被桑然接走了,明天要搬家,還想著去看上雪的爺爺,時間有點,乾脆跟桑然約在晚上。
三個月不見,姜暖被桑然嚇了一跳。
“你怎麼搞的?該不會剛從哪個臭男人的床上爬起來吧?”
“去你的。”
桑然開著車,表就跟蔫了的玫瑰似的,都不那麼鮮活明亮了,這真不是一貫的作風。
“到底怎麼了?”
“還不是你那個林大哥害的,我這都好幾天沒好好睡一覺了,寶貝,今晚我跟你回家吧。”
臥槽,姜暖驚訝的不行:“林大哥到底幹了什麼?”
桑然狠狠瞪了姜暖一眼:“別跟我提他,走,咱們嗨去···”
桑然說要去嗨,還真就去了,這人一旦了小綿羊的偽裝,那立刻就是一朵火紅妖豔的紅玫瑰。
從化妝間出來,姜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濃重的眼妝,鮮紅的,小開衫一,裡面就剩一件黑吊帶短。
桑然再把原本嫵的波浪長髮,隨手一抓,凌中又帶著一子野。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啊!
眼睜睜看著桑然衝進了舞池,姜暖不敢遲疑,趕跟了上去。
桑然那真是個妖,不等姜暖過來,就已經飛快的搭上了一個帥哥,兩人面跳舞,打得那一個火熱。
“這妞肯定是瘋了。”姜暖不好打擾桑然尋歡作樂,自己到吧檯點了一杯蘇打水,慢吞吞喝著。
知道那妞是心裡不爽在發洩,心裡更好奇林逸到底做了什麼,惹的這大小姐如此惱火?
桑然無疑是酒吧裡最打眼的存在,不一會兒邊就聚集了三四個男的在那兒使勁。
調酒的帥哥見姜暖一直看著舞池中心,忍不住提醒:“,那個是你朋友吧?穿黑子那個。”
姜暖點頭。
調酒師湊過來低聲音道:“讓你朋友小心點,看見那個穿花襯衫的沒,就脖子上掛著一條金鍊子的那個,是這一片的老大。”
這個“老大”肯定就不是什麼好貨了,姜暖轉頭看了看,果然在桑然的邊發現了一個掛著金鍊子的男人。
嗯,看著就像個流氓,還是個老流氓。
跟調酒師道了謝,姜暖準備去舞池把桑然抓過來,結果還沒走過去。就見桑然揚手給了那個老大一掌。
“瞎了你的狗眼,敢我?”
桑然這話一出,剛才跟打得火熱的小帥哥立刻就不幹了,跟那個老大推搡起來。
那小帥哥不是一個人,老流氓更不是一個人,結果眨眼間,兩撥人就打了起來。
桑然一路笑著從事故中心跑出來,還邊對姜暖道:“這年頭的人脾氣都太暴躁了,不就大干戈,要不得。”
到底是誰先大干戈的?
姜暖也懶得理會那兩撥人,讓他們狗咬狗去,拉著桑然準備趁機開溜。
結果剛抬腳門口進來一群人。
姜暖本來還在注意金鍊子老大有沒有追過來,眼睛一晃,萬水千山總是,投我一票行不行!。
不等看清,桑然拉著又是一個轉就跑。
“快,我們從後門走。”
“可是你的車···”
“老孃不要了,!”
不要車是不可能的,兩人從後門出去,又轉到停車場,沒有看見那誰,桑然鬆了一口氣。
只是當拿出車鑰匙準備上車的時候,這貨傻眼了。
副駕駛上居然坐著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林逸。
姜暖也愣了一下,下意識轉頭四看,這一看不得了,陸景雲蘇明宇林,以及戰寒沉居然都在。
原來剛才不是眼花了。
陸景雲已經興沖沖的過來了。
“小暖暖,這麼巧?”
姜暖笑著打招呼:“教們好。”
態度如此敷衍,明顯是不想搭理某人。
陸景雲很不滿道:“現在又不是在基地,怎麼連哥都不了?暖暖,你個小沒良心的。”
“呵呵!”敲了敲車門,示意林逸下車。
誰知林逸臉皮也是厚,朝揮揮手拒絕了。
這時,桑然怒了,嚯地一聲拉開車門,厲聲質問:“你怎麼在我車上?”
林逸朝外指了指:“看見沒?他們是幹什麼的?一輛車算什麼,飛機都能開。”
“稚。”桑然翻了個白眼。
三十好幾的林逸被一個比他小快一的孩子說稚,這人還覺得榮的很:“我心態一直很年輕,也很年輕。”
這種不要臉的話,也就林逸能說出口了。
林逸搖下車窗,對大家揮揮手:“太晚了,我要送然然回家,暖暖,你就找那誰送吧,你的然然林大哥就先霸佔了。”
桑然站著沒。
林逸眼眸一瞇:“然然啊,我覺我又不舒服了,要不明天我找你···”
話沒說完,桑然嘩的一聲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林逸笑瞇瞇的跟大家揮手:“改天再約。”
於是車子就一溜煙跑了。
姜暖奇怪的看著陸景雲:“你不難過了?”
陸景雲指著自己的鼻子自暴自棄:“你覺得就我這種正直善良的人,是林老大那種老狐貍的對手嗎?再說然然指不定已經被他吃了,唉,我的然然啊。”
蘇明宇看向戰寒沉:“哥,我們還繼續嗎?”
戰寒沉看著姜暖的眼睛,淡淡吐出兩個字:“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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