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的日子啊。
但愿程永軍這個人,再也不要出現在他們的生活中,千萬不要打攪了這麼幸福的小兩口啊!
吃過飯后,司婷搶著要洗碗,程媽媽說什麼也不讓,非要程向把領出廚房待著去。
司婷就這樣被程向拉了出來。
程向晚上直播時,司婷就在旁邊守著,起先并沒有鏡,得知自顧自的在一旁吃著水果。
然后突然接了鄔倩倩的一通電話。
鄔倩倩是那種又菜又玩的選手,要拉司婷打游戲,讓司婷帶帶。
司婷只好答應了。
結果在程向旁便講電話的聲音,一字不落的全都被直播間里的聽到了。
立刻有人刷屏問程向和司婷是不是已經同居了。
程向考慮到司婷還是個清純的小姑娘,關鍵兩人也不是那種真正意義上的同居,不想給造困擾,就解釋說不是。
誰知。
司婷卻不樂意了,立刻彎進到鏡頭里面,對直播間里的說道:“對呀,我們今天第一天同居哦~”
程向:“……”
直播間里瞬間沸騰了。
有些看戲不嫌事兒大的人就在公屏上說:【第一天同居竟然還有心思直播,難道不應該是洗白白睡覺覺嗎?】
“……”
【主播該不會是不行吧?】
程向再次無語了。
他立刻把說這類話的人踢出了直播間,結果發現,這波兒節奏已經被帶起來,問他是不是不行的越來越多。
程向最終只好把直播關掉了。
見程向關了直播,司婷做賊心虛的努努,說道:“程程,你是不是生我氣了?我剛剛就是一時心直口快,隨口就說出來了,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有機會再給他們解釋一下。”
“沒有生氣,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那些奇葩的問題。”
司婷躊躇著問道:“程程,他們說你……你該不會真的是……不行吧?”
“……”
程向一臉郁悶的看著司婷,這個小妮子,竟然跟直播間里那些人一樣來調侃他!
“行不行的你遲早會知道。”
程向這句話說完,司婷頓時紅了臉。
“那個……倩倩拉我打游戲,說是讓我帶帶,我去了哈!”
司婷立刻找借口跑開了。
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程向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以此來緩解上漸漸膨脹起來的,然后他起去了浴室。
彼時。
程永軍一瘸一拐的來到小區門口,卻被保安攔在了外面。
“我找我兒子,就是個游戲網紅,麻煩你通融一下!”
“沒有里面的人同意,這個門不能給你開,要麼你就聯系一下人,要麼就趕走,不然我可就要報警了!”
程永軍商量了半天,保安也沒有給他開門。
他又從口袋里掏出幾百塊錢,試圖用錢來買通保安。
可這點錢與飯碗比起來,孰輕孰重保安還是分得清,自然是不會給他開后門的。
程永軍只好灰溜溜的離開了。
他心里的憤懣愈發強烈。
親兒子不認他,連電話都給拉黑了,那個姓喬的還讓保安把他打個半死。
要不是有人把他送醫院,說不定他現在早就已經死在那條巷子口了。
出院治療的這幾天他謊稱自己一分錢沒有,是賴在醫院里治療了好幾天,出院時還欠著醫院一筆醫療費。
程永軍一瘸一拐的朝著來時的方向走,越想越氣,既然見不到程向那個不孝子,他只能去找司家人了!
程永軍立刻攔了一輛計程車,朝著司公館的方向駛去。
他近距離站在司公館門口時,被眼前恢弘氣派的建筑震懾住,竟然有點兒不敢人了。
許是他鬼鬼祟祟的在門口徘徊了一會兒,引起管家的注意,管家立刻來到跟前問他是干什麼的。
程永軍點頭哈腰地說:“您好,請問這是司先生的家吧,我……我自我介紹一下哈,我是程向的爸爸,我有事想見一見司先生!”
管家上下打量了程永軍一番。
雖然沒見過這個人,但也早已經聽說了他的那些不堪過往,因此管家在看他的時候,眼神里明顯帶著鄙夷。
“司先生已經休息,這個時間不見客。”
管家說著就轉要走。
程永軍連忙住他問:“那司先生什麼時候能見客啊?”
“不知道,你還是請回吧!”
“唉你別走啊,我不是客人,我是程向的爸爸,以后我兒子娶了司家的大小姐,我們兩家可就是親家了,你這個老頭怎麼這麼看不出眉高眼低來!”
管家眉頭一蹙。
這人還真是個無賴啊!
管家本不想理他,把他當臭狗屎臭著,可誰承想,程永軍竟然真就把無賴本發揮到極致。
他開始扯著嗓子在門口喊,說什麼司家人的眼睛長天靈蓋兒去了,連個下人都敢給客人使臉。彡彡訁凊
管家很是無語,但畢竟是影響不好,只好又返回來,隔著鐵藝門對程永軍說:“你等一下,我去問問司先生再給你答復!”
“早問早不就沒事兒了,你記住,以后別狗眼看人低!”
管家白了程永軍一眼,然后便走進了那棟三層建筑。
來到二樓書房,管家敲了幾下門,得到允許后便走了進去,然后畢恭畢敬的站在司宜年辦公桌前:“先生,程永軍在外面,說要見您。”
“程永軍?”
司宜年聽到這名字的第一反應是懵了一下,因為在他腦子里是沒有將這個名字放在心上過的。
管家提醒道:“程向的爸爸。”
司宜年眼里終于有了畫面,畫面里程永軍召開記者發布會,在會上瘋狂詆毀自己的親兒子。
“他找我做什麼?不見,打發了。”
管家隨即說道:“我原本也是想打發的,可他在滿口扯著嗓子胡說八道,要這麼下去,免不了被人看笑話,不管怎麼說,他畢竟是程向的爸爸,將來還有可能為您的親家,我實在不敢自己做主,所以才來問問您的意思。”
司宜年忙碌了一天,這會兒正在做收尾工作,本就有些乏了,聽到管家的匯報之后更是頭疼。
他抬手了眉心,嘆著說:“你說程向那麼好的一個孩子,怎麼會有這麼無賴的一個爹,真是苦了那對母子倆。”
“可不是麼,萬幸的是程向這孩子正直穩重,一點兒都不像他!”
“這倒是。”
管家又問:“那您現在見他嗎?”
司宜年說:“累了,不想見,你幫我打發了,實在不行就讓他明天去集團找我,太太潔癖重,還是不要讓這種人進家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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