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七這個殺千刀的,昨天晚上那樣纏著,早上都不放過,這才過去幾個小時,他馬上就人在旁了。
莫宛溪心裏氣到極致,恨不得去咬幾口賀七出氣。
可是想到早上賀煜城被自己罵摔了早餐氣呼呼離開的形又有些心虛。
如果早上沒有拿賀七撒氣,現在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進去質問他。
早上是先和賀煜城翻臉的,這要是進去質問算什麽?
不得被笑死啊?
心裏鬱悶著,就聽見賀煜城用他那磁力非凡的聲音說話了,“這個是華的招牌菜,陸小姐你嚐嚐。”
“謝謝!”陸子涵的聲音非常好聽。
“哇,賀七你這是重輕友啊?為什麽不管我們?”蘇慕白誇張的起來。
“你們自己沒有手啊?”
“陸小姐也有手啊?你為什麽要幫夾菜?重輕友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吧?”
“對,重輕友,太過分了!”白海峰也氣憤憤的,“就衝你冷落我和慕白,今天晚上你必須自罰三杯!”
莫宛溪聽到他們的對話能想象裏麵現在是什麽形,賀煜城這是在對那個絕獻殷勤嗎?該死的賀七,氣死了!
莫宛溪氣呼呼的回了包廂,包廂裏莫振東已經急不可耐的和陸子言說起了公司的事。
陸子言臉上帶了溫潤的表,眼神卻有些冷。
要換平時他都不會見莫振東這樣的人,也絕不會讓莫振東開這樣的口。
可是今天不一樣,為了莫宛溪他得忍耐著。
聽莫振東說了一大通公司合作的事,陸子言也沒有明確拒絕,“明天再說吧。”
“那明天我去你公司找你細談?”莫振東得寸進尺。
莫宛溪推門進來正好聽見莫振東這樣說,臉沉了下去,“爸,不是吃飯嗎?你提公事幹什麽?”
被莫宛溪這樣說,莫振東也不覺得尷尬,理直氣壯的。
“我也不想這個時候提公事,都是因為陸總太忙,平時見不到人我才這個時候提。”
莫振東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什麽太忙,陸子言這就不想見他吧?
他這樣也太丟臉了,莫宛溪實在無法忍,“陸總,我爸應該是喝多了,他喝醉酒喜歡胡說八道,你別在意,不用把他說的話放在心上。”
人家的兒都是想方設法為家裏作想,莫宛溪卻是拆臺,真是氣死他了。
要是換孟薇薇肯定不是這樣,他一個眼神就會心領神會的結陸子言,說不定就在酒桌上就能讓陸子言把合作的事拍板定下了。
莫振東惱怒到極點,“我沒有喝多,我是和陸總談正事呢。”
莫宛溪完全不看他,“一般醉酒的人都說自己沒有醉,我爸這是醉得太厲害了,陸總多包涵!”
見莫宛溪這樣說陸子言眼裏的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溫的笑。
“沒事,談點公事也無傷大雅,莫總真有意向明天去公司找我吧。”
這話讓莫振東驚喜到極致,“真的?”
“真的!明天上午我應該有空。”
求了這麽久一直不鬆口,今天竟然這麽好說話,莫振東又驚又喜,他又不是傻子,明顯的看出了陸子言鬆口是因為莫宛溪。
“那就多謝陸總了!宛溪,敬陸總!”
莫宛溪心鬱悶到蛋,也不理會莫振東,陸子言也不在意,笑著舉杯,“宛溪,我敬你!”
他笑得溫和稱呼也從莫小姐變了宛溪,莫宛溪有些不適應,不過人家主舉杯,自然也不能拒絕,於是舉杯和陸子言杯。
莫振東在旁邊看得真切,陸子言對莫宛溪這態度果然是不一樣啊。
要是他真的喜歡上莫宛溪,讓莫宛溪嫁到陸家去,那就不一樣了。
就算不能嫁過去,他也得趁機搞點小作,現在公司票還在跌停板上,明天開盤肯定也不會好。
為了減損失,他得搞點小花樣自救一下。
莫振東不聲的拿起手機發了信息出去,“安排人到華蹲點,拍幾張宛溪和陸子言的照片以緋聞的新聞發出去。”
晚飯結束後莫宛溪和莫振東陸子言一起離開包廂,走到電梯口,蘇慕白和白海峰晃悠悠的過來了。
莫宛溪往他們後看了一下,沒有發現賀煜城和那個絕。
賀煜城和那個絕這是還在包廂裏嗎?心裏想著,蘇慕白和白海峰和陸子言三人開始寒暄。
三人互相打完招呼蘇慕白一雙桃花眼看向莫宛溪,“宛溪你見到我怎麽不打招呼?”
莫宛溪勉強笑了一下,“蘇總好!白律師好!”
“哎喲,這蘇總得真是生分,平時不是都哥哥的嗎?宛溪你過分了啊?”
“是啊,宛溪,我們也沒有惹著你啊,你這樣一幅生人勿近的樣子是幾個意思?”
白海峰也兌莫宛溪,聽蘇慕白和白海峰親熱的莫宛溪的名字陸子言眉頭微微一皺。
蘇慕白看見了,眼裏閃過壞笑,“宛溪待會要不要一起去至尊一號玩啊?”
“不去!”莫宛溪悶悶的回答。
“真不去嗎?你可想清楚了!我告訴你,今天晚上啊,非常非常好玩哦!”
“都說不去了,你囉嗦什麽?”莫宛溪瞪了蘇慕白一眼氣呼呼的進電梯,蘇慕白和白海峰跟了進去,嬉皮笑臉的,“生氣了啊?我也沒有說什麽啊?你怎麽這麽容易生氣?”
後麵陸子言皺著眉頭,莫宛溪和蘇慕白之間看起來好像非常悉。
不會是蘇慕白要追莫宛溪吧?莫宛溪長得這麽漂亮還真有可能。
陸子言進電梯很自然的過去把莫宛溪和蘇慕白分隔開來。
看見陸子言的作蘇慕白看了白海峰一眼,“待會有好戲看了!”
“嗯,大戲上演,彩絕倫!”
兩人雲裏霧裏的打著機鋒,莫宛溪也不理睬他們,冷著臉靠著電梯壁站著。
電梯在一樓停下,蘇慕白和白海峰搶先出了電梯,不忘記陸子言,“陸總要不要一起去至尊一號玩一會?”
“不用了。改天再約吧!”
“那好,小宛溪,你最好待會過來哦,不然你一定後悔莫及!”蘇慕白說著和白海峰大步出了華酒店大門。
外麵停了三輛車,白海峰和蘇慕白分別上了兩輛車,第三輛車上坐著人。
莫宛溪看過去,臉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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