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奕北早就調查過了,蘇雲暖來山城的目的和時間,以及行蹤,他早就一清二楚。
儘管這場研討會是由沈輕發起的,他非常討厭沈輕,可他還是讓蘇雲暖順利的參加完了研討會。
男人非常清楚蘇雲暖的行程,也知道今天中午研討會結束。
因此,他是估算著時間來會場的。
當聽到那麼多的老東西都在說沈輕和蘇雲暖是一對的時候,心深的嫉妒再也制不住,便吼了一聲。
在場那麼多人聽到聲音,立刻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
霍奕北一藏藍高訂西裝,黑皮鞋,白襯衫,頭髮梳的一不茍,眉目間有著濃濃的肅殺之氣。
他的左手牽著一個漂亮的小男孩,那孩子眼睛又黑又亮,面板白皙,跟霍奕北穿著同款西裝,活就是他的翻版。
驚訝中的眾人注意到霍奕北的說詞,紛紛朝孩子看過去。
仔細打量了爍爍一會兒,這才發覺:孩子確實跟蘇雲暖很像。
知道自己弄錯了蘇雲暖的曖昧件,一個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面面相覷。
“啊?小蘇才多大呀!竟然都有孩子了!”
“可不是!你看那孩子,長得跟小蘇幾乎一模一樣,一看就是親生的。”
“呀!小蘇這生孩子夠早的呀!”
“既然小蘇連孩子都有了,那和沈總又是怎麼回事?”
這下,眾人議論的焦點變了蘇雲暖。
“誰知道怎麼一回事?我看這個帶孩子的男人不像個好東西,沒準兒是他對小蘇不好,小蘇不喜歡他呢!”
“這男人一看就很兇,保不齊會家暴小蘇,咱們還是勸勸小蘇,離這人遠點吧。”
“小蘇啊,這男人是誰?怎麼那麼兇?”
“就是,小蘇,這男人一臉兇相,搞不好會打人,你還是離他遠點吧。”
蘇雲暖聽著眾人的話,強住角的笑意,向大家解釋:“教授們別誤會,我和這個男人沒關係,只和那孩子有關係,他是我兒子,爍爍。”
和霍奕北早就離婚,自然是沒什麼關係的。
但是……
爍爍不一樣。
爍爍是拼了命生下來的,是的寶貝,可以正大明的把孩子介紹給所有人認識。
“噢!這孩子跟你長的可真像!瞧瞧那臉型,那神,一看就是你的孩子。”
“這孩子面板白,大眼睛,還是雙眼皮,不愧是你生的,真漂亮。”
“孩子爸爸是誰?是咱們的小沈總吧?”
蘇雲暖已經特意澄清霍奕北和沒關係,孩子又是生的,大家都開始好奇孩子爸爸是誰。
蘇雲暖笑而不語。
爍爍見到媽咪,掙霍奕北的手,朝蘇雲暖飛奔而來。
抱住蘇雲暖纖細的腰肢,仰著小臉兒問:“媽咪呀,你的會議結束了嗎?我們可以回家了嗎?”
小傢伙今天上午和霍奕北出去,玩了整整一個上午,給他的好朋友小花帶了好多東西,現在就恨不得立刻回到江城,把東西給小花。
因此,聽說媽咪現在會議已經結束的時候,不得趕回家。
第一件事就是問什麼時候回去。
原本,蘇雲暖還準備再待上一天,把資料都整理好再回去,看到小傢伙這麼迫不及待想回去,便改了主意。
“寶貝想什麼時候回去呀?”
小傢伙口而出:“現在!”
在場所有人看到蘇雲暖和小傢伙的親暱後,驚呼:小蘇才多大呀?竟然都有孩子了!我看最多也就二十歲的樣子。
不過……
他們議論的這些,蘇雲暖已經聽不見了。
因為,為了寶貝兒子,這會兒已經坐上了霍奕北的私人飛機,飛回江城。
離開會場的時候,甚至沒顧得上和沈輕說一聲“再見”。
飛機起飛離開山城的時候,霍奕北看著跟爍爍坐在一起的蘇雲暖,勾了勾角。
沈輕想跟蘇雲暖在一起?!
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彼時,沈輕看著已經人去樓空的酒店,氣得捶頓足。
暗暗發誓:霍奕北,你不會得到暖暖的!我永遠不會放手!
――――
霍家
霍芝芝這段時間格外老實,每天除了去公司轉轉,就是在家宅著。
放走葉婉儀的事,早就主向霍祁振承認了錯誤,而且,這件事也是在霍祁振的授意下做的,倒是沒惹霍祁振生氣。
但……
霍芝芝不甘心。
母親和陳遠的事,都知道。
作為霍家的當家主母,居然給父親戴綠帽子,還用霍家的錢養陳遠,扶持陳遠的公司,簡直重新整理了的三觀。
說實話,討厭母親這麼做的。
如果真的不父親,可以離婚,離婚以後跟陳遠在一起,什麼話都沒有。
可母親是怎麼做的?
一面著霍家帶給的質,一面又和陳遠長期通,完全沒把父親放在眼裡。
就算父親不,也可以選擇離婚,而不是又當婊子又立牌坊。
在這件事上,萬分同父親。
卻……
又不知道該怎麼跟父親說。
看著父親鬢角多出來的白髮,心生疼惜。
走到霍祁振後,看著還在忙碌的父親,小聲問:“爸,可以用我來釣媽媽嗎?”
“你知道的,我是的兒,這麼久沒見,肯定想見我。”
如今的霍家,已然在風口浪尖上,只要葉婉儀的事曝出來,損的,將是霍家的名譽。
哥哥不在家,嫂子又選擇了和哥哥離婚,不管霍家的事。
為霍家的一份子,如果這個時候也不管霍家死活的話,什麼霍家人?
這段時間,霍祁振一直在尋找葉婉儀的下落。
自從上次捅了陳遠一刀後,就宛如人間蒸發,沒了訊息。
假如葉婉儀出來作妖的話,只會令霍家雪上加霜,不得不防。
可這樣石沉大海,才是讓人最擔心的。
因為……
你本不知道的目的,也不知道的目標是誰。
有種瞎子過河的覺。
霍祁振從一大堆檔案裡抬起頭,扶了扶老花鏡,看向已經長大的兒。
霍芝芝和葉婉儀長的很像,尤其是和鼻子,幾乎就是葉婉儀的翻版。
盯著兒的臉看了一會兒,才說道:“就怕連你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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