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信息,全都是指責邵玉萌不回信息,膽子長之類的。
邵玉萌面無表地看完信息,回了句:已分手,勿擾。
之后直接把對方拉黑了。
不到五分鐘,高英禮就把電話打過來,邵玉萌沒有接,讓它響到自然停。
而手機那頭的高英禮簡直無法置信。
這個人,現在倒是比之前氣了一點,不但敢拉黑他,還敢不接他的電話!
閆雪端了杯咖啡進來,見高英禮煩躁地盯著手機看,不由問:“高總,發生什麼事了?”
雖然他們是那種關系,但高英禮要求在公司時,閆雪只能稱呼他為“高總”。
高英禮轉頭看了看閆雪。
閆雪比邵玉萌小幾歲,剛剛畢業,年輕,鮮,渾上下都充滿青春的氣息。
一雙眼睛水盈盈的格外招人憐。
而且,的五很像邵玉萌剛讀大學追他那會兒,漂亮致,又帶著幾分稚氣未。
男人很容易對這種類型心。
滿腔的煩悶也了下去,高英禮溫聲道:“沒什麼事,你先下去吧。”
閆雪小心翼翼地問:“邵姐姐還在生你的氣嗎?要不要我去跟解釋一下?”
“不必。”高英禮拉了拉領帶,冷淡地應一聲,似乎并不想多談那個人的事,“這事跟你有什麼關系?你別多想。”
一年多前他喝多了酒,把閆雪當邵玉萌,等他隔日睜開眼睛,發現閆雪/著子躺在邊,上布滿了憐的痕跡。
閆雪那時才剛剛畢業,年紀輕輕的一個孩子,他在醉酒的況下要了人家,總得彌補一下。
這才帶在邊,教職場上和生意場上的事,也護著,不讓被那些油膩客戶占便宜。
上心了,時間一長,總會有幾分意在。
但他的心思仍然在邵玉萌上,他承諾過,會克服家里人施加的力,娶邵玉萌進門。
可那個人總是不知足,常常做出怨婦一般的姿態,又吵又鬧,還時不時裝不舒服,不是吃藥,就是去醫院檢查,拿藥。
大概以為,這樣能勾起那場車禍時,為救他而失去了什麼的回憶。
剛開始他還會疚,覺得自己有些混帳。
但時間一長,他會覺得厭煩,覺得邵玉萌太矯。
失去一個腎并不會死,而且他會好吃好喝養著一輩子,還會時不時給買昂貴的禮。最重要的是,高太太的位置,永遠只會給一個人留著。
想到這,高英禮越發覺得邵玉萌太煩人,原本想著要去找當面談的心思也淡了。
在閆雪準備走出辦公室時,他說:“中午跟我出去吃飯吧。”
“真的嗎?”閆雪驚喜不已,飛奔過來快速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高總你真好。”
親完似乎才覺得這樣做會讓高英禮生氣,連忙捂著小聲解釋:“對不起,我一時高興……我以為你跟邵姐姐鬧這樣,是沒有時間陪我的。”
高英禮看著那雙小鹿一般無辜的眼睛,心底一陣。
看看,都是人,閆雪可比邵玉萌溫多了,閆雪還有工作,有能力卻不矯。
邵玉萌要靠他養著,還敢整天給他擺臉看。
高英禮瞬間做了個決定——
這一次他絕不會去哄邵玉萌,更不會去接。
如果邵玉萌還跟以前那樣,像條狗似的回來求和,他會讓明白,人鬧脾氣不能鬧得太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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