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無名指的位置,可以留給我嗎?”
趙星越一點點往前挪手指,小心翼翼地一下書晚的無名指指尖。
“啪!”
書晚條件反似的抬手在他手背拍一掌,“你該走了!”
“不走不走就不走!”趙星越孩子氣得雙臂抱,做出一副生氣的樣子。
書晚抄起撣子,指著大門,“滾。”
就在這時,門口碼鎖嘀嘀響!
書晚如驚弓之鳥,倏地轉,一雙眼睛盯著碼鎖。
聽那個靜,不像是胡按的。
知道碼的人,除了和趙星越,就只剩傅司沉了!
傅司沉又殺回來了?!
怎麼辦?
怎麼辦?!
書晚的心砰砰跳,腦子都要燒著了!
“誰啊?”趙星越去開門。
書晚慌忙捂住他的,小聲嘀咕,“可能是你舅舅!來抓你!”
趙星越頓時慌了,像個無頭蒼蠅似的原地打轉。
忽然,他停下來,一臉疑地問,“舅舅怎麼會知道我在這?”
“唉呀廢什麼話!趕躲起來!”書晚急得心頭冒火。
趙星越又開始打轉,“藏哪啊?臥室!”
他扭頭就往臥室跑。
“哎回來!”書晚拖著他往洗手間走,“藏洗手間,待會你瞅準時機悄悄溜走。”
書晚把他塞進洗手間,剛要關門,趙星越馬上探頭出來,“房門鎖著,他又進不來,我們怕什麼呀?”
話音未落,門鎖“咔噠”一聲。
趙星越立刻回腦袋。
“嘭!”門關上。
書晚拘謹地站在洗手間門口,努力扯角出笑容。
傅司沉抬腳邁進戶門,食指勾著鑰匙環,轉著應急鑰匙。
深邃的眸微瞇,沉戾的眼神比婁遲送的手刀還鋒利。
“滾出來。”
他微微啟齒,吐出三個字。
聲音不大,的耳朵卻像是被雷劈了。
“呃……呵呵,”書晚著頭皮假笑,“傅總,您在說什麼呀?”
傅司沉右手在兜裡,往前晃一步,抬腳踢趙星越的鞋子。
“。。。”書晚尷尬到裂開,默默開啟洗手間門。
趙星越著洗手間牆,無聲地問,“舅舅走了?”
書晚垂眸看一眼腳邊的鞋子。
趙星越順著的目垂眸看,“。。。”
他低著頭,磨磨蹭蹭從裡面出來,“舅舅……”
傅司沉腳剛抬起來,陳林沖進來攔住他,“傅總,老夫人還等著小爺回家吃夜宵呢。”
陳林一把薅過趙星越,拖走!
趙星越扯著嗓子喊,“舅舅!是我主來找晚晚的,您別難為…唔唔唔……”
陳林捂住他的。
等他們進了電梯,書晚關上門,回到傅司沉後。
低著頭,像個犯了錯的孩子。
傅司沉掃一眼滿桌子的飯菜,冷嗤一聲,咬牙切齒地說,“吃得很盛啊。”
書晚鼓起勇氣上前一步抱住他,額頭輕輕蹭著他的後背。
“你別生氣嘛~,我從醫院回來時趙星越就在了,騙你說陸詩文在這,也是怕你誤會。”
“人都是你的了,你就不要多想了嘛~”
在賭。
賭他會心。
因為陳林曾經提醒過,傅總生氣的時候,服個撒個就沒事了。
聽到的聲音,拖著嗲嗲的尾調,傅司沉瞬間就沒了脾氣。
傅司沉轉,把在玄關,“人是我的,心呢?”
書晚仰起頭,凝視著他深邃的眸子,緩緩抬手落在他腹,著往上。
遊移到,貪地一把,食指繞著他口的紐扣輕輕畫圈。
“我敢給,你敢要嗎?”
傅司沉幽深的瞳孔微,盯著良久,低頭吻。
比任何一次都瘋狂。
……
又是一個不眠不休劇烈搖晃的長夜。
第二天剛醒,又被他在床上狠狠弄了一回。
昨晚三次!
上午又一次加長版!
書晚癱在床上度過了一個近乎不能自理的週末。
直到週一上班,走路還是慢吞吞小心翼翼的,步子稍微一大,就疼。
渾痠痛,尤其腰。
忽然覺得茶水間距離辦公室好遙遠,要挪好久才能到。
平常上班的時候,都是接半杯水,只為多起來走走。
現在,接了滿滿一杯!
左手拎著保溫杯,右手扶著牆,慢慢挪出茶水間。
正好,陸詩文揹著包包從電梯出來,看到這副樣子,笑著搖手,“hi~大妞兒!兩天不見,怎麼了這是?”
書晚尷尬地笑笑,搪塞道,“週末練瑜伽,拉傷了。”
陸詩文噠噠跑過來,攙扶著。
剛走兩步,陸詩文四下看看,湊到耳邊神兮兮地說,“哎晚晚,你猜,剛剛在一樓大廳,我看見什麼了?”
書晚打量著滿臉的八卦,打趣道,“見到財神爺了?”
“呃……傅總應該算得上咱們的財神爺吧?”陸詩文衝眼,“重點是,財神爺挽著半截襯袖子,胳膊上有三道抓痕!”
書晚下意識把手背到後,“你……看錯了吧。”
陸詩文,“絕對不會錯!看那痕跡還新鮮的,可能就是在昨晚那啥的時候留下的。”
書晚尷尬地笑兩聲,“有沒有可能……是被小貓抓傷的?”
陸詩文斜著眼睛笑,“床上的小野貓吧!”
書晚:“……”
突然,陸詩文臉垮掉,嘆口氣,“我還想磕你倆呢,他怎麼突然就失了呢!真是掃興……”
書晚一句話都不敢說。
“哎,”陸詩文撞肩膀,“你說,會是誰呢?之前也沒聽說傅總有朋友啊,連點緋聞都沒有!”
“據我這麼多年的吃瓜經驗來看哦,保工作能做得這麼好,絕對是邊人!”
書晚抿,在心裡默默說一句:對不起了,陳總。
接著,意有所指地說,“也不能這麼侷限吧,男的也不是不可以。”
陸詩文愣了愣,接著恍然大悟,震驚地捂住。
“OMG!難道傅總和陳總……這麼勁的嘛!”
“噓!”書晚做個抹脖子的作,“不信謠不傳謠,好好搬磚,努力掙錢。”
“哎晚晚,今天發工資,晚上一起去逛街呀?”
書晚勉強笑笑,“我走路都費勁,怎麼逛?”
“馬上七夕了,打算怎麼過啊?”陸詩文眉弄眼地調侃道,“要給你的傅狗準備禮嗎?”
“再說吧,”書晚上敷衍著,心裡卻不平靜了。
工作過程中,時不時地,就會想到七夕,要不要給傅司沉準備禮?送什麼好?
糾結到週三,終於下定決心:要送!
下午,去眾誠律所給溫教授的同事送一份案卷資料,正好趁著這個時間,去商場為傅司沉挑了一條領帶。
花了兩萬多!
在眾誠做法務掙的工資,以及給溫教授做助理的補助,全砸這上面了。
回到家,從B站找了一堆系領帶的教學影片,對著影片練習到大半夜。
撕一張便利,寫下:七夕快樂!
“呃……好像太普了,這句話。”
團了扔進垃圾桶,咬著筆頭思考半天。
重新撕一張,寫下:晨起給你係領帶,就是這一天最好的時刻。
然後,折一顆心,放在領帶底下。
第二天,趁著傅司沉跟高管們開會,書晚帶著小巧緻的禮盒,悄悄溜到總裁辦公室。
拿著禮盒在辦公桌各個位置擺放觀看效果,最終決定放在電腦顯示屏旁邊,只要他看電腦就一定能看到。
禮盒放下了,又開始糾結。
那顆心放在領帶下面,他會注意到嗎?
字條折心形,他會開啟看嗎?
突然,辦公室門把轉!
如臨大敵般盯著辦公室門,大腦飛速運轉。
剛要抬腳往休息室跑,辦公室門被開啟!
書晚一個箭步撤回,鑽到辦公桌底下。
接著,便聽到高跟鞋敲著地板,“篤篤篤”地朝著辦公桌走來。
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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