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雪角勾起楚楚可憐的笑意,走到了聞稚前,滴滴的道:“小稚,姐姐給你打電話,你怎麽總也不接呀,你不知道我有……”
聞稚嫌惡的打斷了的話,冷聲:“在我麵前演戲,說出你的目的!”
聞雪心裏惱火於聞稚的態度,上卻繼續道:“爸爸最近很想你,他他傷了,需要人照顧,我媽媽日夜勞的伺候在病床前,已經累倒了。最近幾天還總有討債的上門要錢,我這幾天得去籌款,能不能請你幫忙去醫院,也照顧一下爸爸,不用每天都去,我跟你換班,我白天去籌款,晚上照顧爸爸,好不好?”
“不好!”聞稚冷笑一聲:“十幾年前,做第三者的時候,難道沒有想過,將來有一天老了,得伺候人嗎?還有你,理所當然一切的時候,難道不知道,這都是你應得的報應?自己做的選擇,哭著也得了。”
說完,不再理會聞雪,直接走過去,拉著墨廷厭的手腕,就往家裏走去。
兩人上樓進門後,聞稚咚的一聲,將門關的震天響。
墨廷厭嚇了一跳,知道看到聞雪心不好,笑嘻嘻的哄道:“掌珠,消消氣,咱不理那些小妖啊。”
聞稚換好拖鞋,轉頭看向他,想到了剛剛聞雪那副那蒼蠅見了屎的表,跟當初第一次看到墨廷玦的時候沒有什麽區別,頓時忍不住怒火的哼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說完白了墨廷厭一眼就往屋裏走去。
墨廷厭:“……”
“掌珠,掌珠?”
他跟到門口,門卻咚的一聲關上了。
墨廷厭吃了個閉門羹,本來不是他在生氣的嗎?怎麽遇到了一個聞雪,就變他不是好東西了?
不過想到聞稚心不好,墨廷厭也沒進去煩,他一會兒還有正事,便道:“掌珠,別生氣了,我得出去一趟,南仲那邊有點事要跟我談。”
房間裏聞稚坐在床上,覺得自己太控製不住脾氣了,是聞雪的問題,跟墨廷厭無關。
呼了口氣,攏了緒應道:“知道了。”
墨廷厭下樓後,見那紅奧迪還沒走。
他走到車邊,把奧迪車門打開,聞雪從裏麵下來,看向他。
可墨廷厭沒搭理,上車,揚長而去。
聞雪看到墨廷厭對的態度,跟當初墨廷玦看的時候一樣,心裏頓時有些鄙夷。
再清高又怎麽樣,那麽有錢的墨廷玦都搞得定,難道還搞不定一個野種嗎?
聞雪上車,跟屁蟲似的開車追了上去,還打了一通電話,讓來的車也一起跟過來。
墨廷厭將車開到酒吧門口,進門後回頭一看——
果然看到聞雪跟了進來。
白天的酒吧,本來就沒什麽人,所以此刻的站在門口很是顯眼。
兩人視線一對上,聞雪臉上立刻就出了‘清純’的甜笑,緩步走到他麵前。
墨廷厭眉梢微挑起雅的弧度,聲音輕佻:“跟著我來的?”
聞雪也不否認,點了點頭:“墨先生……不請我喝一杯嗎?”
“想喝酒啊,這有什麽難的?”他走到吧臺上坐下,手指點了點臺麵,對調酒師道:“十杯烈焰。”
很快,調酒師將酒推到了兩人麵前。
墨廷厭將所有酒杯,全都推到了聞雪麵前:“喝吧。”
聞雪愣了一下,隨即麵上染著道:“墨先生,哪有這麽請孩子喝酒的,你這是想把我灌醉了,對我做什麽嗎?”
墨廷厭心裏一陣惡心,可角卻勾著笑意:“孩子?沒有被開過苞的孩子,像你這種……嗬。”
聞雪臉一沉,端起酒杯,咕咚咕咚的灌了一杯,眼眶泛著紅,看向他:“墨先生一定是聽小稚詆毀過我什麽吧,我是我媽媽嫁進聞家時帶的拖油瓶,小稚從小就不喜歡,我都知道的,可是……我很喜歡,所以不管小稚說我什麽,我都不會怪的。”
“嘖嘖,真是善良……”到惡心呢。
聞雪吸了吸鼻子,一副一杯酒下肚,就暈乎乎的樣子,側靠在了墨廷厭的肩頭。
墨廷厭角勾起鄙夷,挑眉:“聞小姐這是什麽意思?”
“不好意思,我就是有些醉了。墨先生,你知不知道,我爸爸已經把我妹妹訂給了金總,這件事,不管你怎麽反對,都已經不可能改變了。為了能拯救聞家和我繼父,我能不能求求你,把我妹妹讓出來?如果你真的需要一個人來陪的話,我願意代替我妹妹,留在你邊……”
墨廷厭冷嗤一笑,同樣都是人,有些事聞稚做起來讓他上頭,可這個人怎麽卻如此讓人下頭?
他倏然側站起,聞雪子失去倚靠,整個人朝地上栽去——
看著摔了個狗吃屎的樣子,墨廷厭一臉得逞的笑了起來。
他往前走了兩步,雙臂環,彎居高臨下的睥睨著,滿眸嘲諷:“我說聞小姐,你是聞不到自己上的味有多臭嗎?你不嫌惡心,就以為別人也不會嫌棄?”
聞雪臉瞬間僵白:“你……”
墨廷厭直起腰,對著還坐在地上的人呸了一聲:“就憑你,也敢跟聞稚比較?怎麽,家裏沒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這酒吧裏賣爛了的那些貨都比你香,你也有臉出來自我推銷,呸,趕給我滾蛋,惡心的髒東西!”
聞雪沒想到這人竟然會罵人,之前墨廷玦也拒絕過幾次,可從未如此出言辱。
他簡直……鄙不堪!
聞雪站起,咬牙切齒的看著對方走進酒吧長廊的背影,想到被一個上不得臺麵的野種罵了,心裏就覺得氣憤不已。
哼了一聲,轉離開酒吧。
但這口惡氣,絕不能就這麽咽了!
來到門口,將來的人喊到麵前,沉聲道:“東西發給我!”
聞稚正在家裏做午飯,手機滴答滴的響了兩聲,是信息。
隨手拎起手機看了一眼,是張聞雪發來的圖片。
點開,當看到畫麵裏聞雪靠在墨廷厭肩頭,臉頰駝紅的樣子時,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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