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鴻銘帶著騎兵營衝向井闌車的時候,被燕國的步兵死死的擋住了,白鴻銘騎在馬上不敢跟燕國的大軍正麵鋒,因為騎兵的優勢就在於速度,一旦停了下來,那麽騎兵就失去了他該有的優勢。
白鴻銘帶著騎兵不斷的繞著井闌車奔跑,想要尋找一個合適的機會衝擊井闌車,但是燕國的士兵顯然不會這麽輕易的給他機會。
小虎死死的握住手中的刀,他帶著一隊槍兵營的士兵死死的站在城門下,一方麵阻攔想要攻城的燕國大軍,一方麵準備隨時支援白鴻銘,一旦白鴻銘一行人陷困境,小虎這一對人馬也能及時的上前幫忙。
英繼蠡站在遠,看著胡瓊的排兵布陣心中冷笑,還是這麽優寡斷,不論是派伏兵還是主進攻,依舊會隨時為自己的士兵準備一條後路,胡瓊啊胡瓊,雖然這樣為你博得了一個兵如子的名聲,可是也讓你的缺點暴無。
什麽是戰爭,是爾虞我詐,是生死相搏,永遠想著要讓自己的手下犧牲一點,到頭來,隻會越陷越深!
這樣下去不行,必須盡快破壞井闌車,時間拖得越長對我們越沒有利!白鴻銘為副將,也不是一個沒有眼的人,他很清楚的就看穿了英繼蠡的把戲,想要把他們圍困在這裏,然後慢慢的蠶食掉。
燕國的士兵僅僅是阻攔白鴻銘的騎兵,卻不主進攻,就是在等待時機,把他們托在這裏,然後左右兩部慢慢的靠攏過來,最後甕中捉鱉。
將軍,下令吧,不然井闌車對城的力越來越大!等不了了啊!白鴻銘手下的校尉焦急的喊道。
白鴻銘瞇著眼睛看了一眼井闌車,幾乎每一架井闌車附近都有一整隊的步兵在防守。
娘的,拚了!都給我跑起來!白鴻銘說完作為箭頭,第一個衝跑起來,既然都有人防守,那老子就不等了,衝垮一個是一個!
一整隊騎兵快速的衝跑起來,如果仔細的看的話,會發現這每兩匹馬之間竟然還相連著一的鐵鏈。
都分散開來,目標,井闌車!給我衝!白鴻銘大吼一聲,提著刀朝著最近的井闌車衝過去,防守井闌車的士兵排一排,手裏握著鐵盾狠狠的在地上。
白鴻銘座下的馬開始玩命的跑起來,想攔我!你們還了一點!
當座下馬快要撞到鐵盾的時候,白鴻銘猛的一拉馬頭,座下白馬心領神會,高高躍起,直接從人群中躍了過去。
小心!一名燕國士兵剛剛來得及大喊一聲,卻被回頭的白鴻銘直接一刀砍下腦袋,鮮從脖子上噴湧而出,撒了白鴻銘一臉。
隻要找到缺口,那麽騎兵就像是一把利刃,在瞬息之間就衝垮了燕國士兵的防。
白鴻銘一馬當先,率先靠近井闌車,他瞥了一眼站在井闌車上麵的燕國士兵,心中冷笑一聲,座下馬再次全力奔跑起來,借著速度,白鴻銘用盡全的力氣,握手中的大刀狠狠砍在井闌車的支架上麵。
轟隆一聲巨響,巨大的井闌車左右搖晃了一下,站在上麵的燕國士兵嚇得臉蒼白,死死的抓住井闌車以防突然掉了下去。
可惜,白鴻銘用盡全力的一刀砍在井闌車上也僅僅隻能在支架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而不能直接斬斷支架。
站在井闌車上的士兵一個個驚魂未定,這個人是魔鬼嘛!這井闌車上的所有支架可都是由厚重的巨木造的,就算是一個年人想要在上麵留下痕跡也非常的不容易,可是白鴻銘一擊竟然差點直接砍斷了支架,還導致整個井闌車搖晃起來。
要知道井闌車本就沉重無比,況且上麵還站了三五個人。WwWx520xs.
白鴻銘一擊未得手並沒有停下來,反而繼續騎著馬衝向另一座井闌車。
站在井闌車上的士兵剛剛還鬆了一口氣,這個可怕的家夥終於走了,萬一他再來一次,這井闌車說不定還真的就倒了。
可這些士兵剛剛才鬆了一口氣,後麵白鴻銘率領的騎兵便利用之間的鐵鏈狠狠的撞在井闌車上。
轟隆一聲巨響,剛剛被白鴻銘砍出裂痕的支架瞬間斷了兩段,井闌車左右搖晃了兩下,接著直接轟然倒地。
倒下來的井闌車到了不燕國的士兵,包括在井闌車上的燕軍從十丈高的地方摔下來,就算不死也半殘了。
當然,衝垮這麽的支架騎兵也不是沒有損傷,最先撞到井闌車的兩名騎兵直接被反作用力撞的人仰馬翻,摔在地上,兩匹馬掙紮了半天,卻再也沒有爬起來,而倒在地上的騎兵在地上翻滾了兩圈,不顧上的傷勢,立馬從腰間拔出備用的大刀,因為此時已經有數名燕軍朝著他們衝殺過來。
兩名騎兵很快被淹沒在燕軍中。其餘的騎兵雖然心中不忍,但是沒有一個人前去支援,隻能繼續跟隨白鴻銘將軍的步伐朝著其他的井闌車繼續發起進攻!
白鴻銘用餘瞥見兩名騎兵倒在人海中,怒從心起,大喝一聲,手中的長槍直接串起一名燕軍,然後狠狠的丟向人群。
白鴻銘宛若一尊殺神,一匹白馬,一桿長槍,在井闌車附近殺了個三進三出!
好不容易從燕軍的包圍中突破出來,白鴻銘並沒有選擇逃跑,反而繼續朝著最近的井闌車衝了過去。
長槍重新別在腰間,換大刀,白鴻銘雙手握大刀,用盡全力一刀砍在井闌車的支架上麵,巨大的力迫使白鴻銘的虎口直接被震裂,但是白鴻銘仿佛沒有知覺似的,染滿鮮的雙手繼續握著長刀前行。
有了前麵一次的失敗,燕軍這一次怎麽會這麽輕易讓景國摧毀井闌車,要知道造就一輛井闌車的費用可不菲,就算是財大氣的燕國也會心痛。
將軍,在這樣下去,井闌車會被破壞的更多!要不我們讓後軍出吧!英繼蠡的副將著急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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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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