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顧漫音氣的直哆嗦的樣子,容姝角勾了勾,心頗好,“怎麼?顧小姐不高興嗎?剛剛顧小姐也是這麼對我的,我都沒有生氣,怎麼顧小姐被這麼對待就要生氣了呢,顧小姐也太小氣了一點吧,這樣小氣,可當不了傅氏集團的夫人呢。”
“誰說我生氣了!”顧漫音死死的著手心,深吸口氣下心的怒火,聲音尖銳的反駁道。
知道,容姝就是故意氣。
偏偏不上當,會讓容姝知道,誰比都合適為傅氏集團的總裁夫人!
“不錯不錯。”容姝拍手鼓掌,“顧小姐很大度,大度的令我佩服,既然顧小姐不生氣了,那我就先告辭了。”
說完,容姝丟掉手中的手巾,越過顧漫音邊,朝洗手間門口走去。
走了兩步,又突然停了下來,扭頭對著顧漫音笑的意味深長,“對了顧小姐,你現在的形象很好看,尤其是這禮服,非常合適今晚的宴會。”
容姝目落在顧漫音肩膀的皮草披肩,以及手里的鱷魚皮小手包上,眼底不著痕跡的閃過一譏諷。
上次在禮服店,和陳星諾故意說那些禮服和皮草很搭,為的就是給顧漫音設下圈套。
沒想到顧漫音居然怎麼單蠢,真的就穿來了,看來一會兒的宴會,有好戲可看了。
容姝笑了笑,離開了洗手間。
走后,顧漫音了自己的臉,又看了看上的禮服,得意一笑,“哼,算你有點眼。”
話落,顧漫音把手從臉上放下,準備再洗一下手,畢竟剛才了臉上的化妝品。
然而就在顧漫音轉回鏡子前,看到鏡子里的自己,臉猙獰的大喊,“啊啊啊啊!”
剛才沒看鏡子,所以不知道自己此刻什麼形象。
現在看了才明白容姝說形象好看,本就不是真說好看,而是在諷刺。
此刻的樣子,除了上禮服還是好的,臉上妝容和頭發本就不能看,糟糟,花稀稀,整個人就跟個瘋婆子一樣,肯定是剛剛容姝打的時候造的。
顧漫音看著鏡子,滿臉怨毒的道:“容姝,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弄死你和你肚子里那個野種的,否則我就不是顧漫音!”
門口,準備進來上廁所的李夫人正好聽到這話,邁進來的一只腳,就這樣收了回去。
抿了抿略有些薄的,威嚴的臉上滿是厭惡,“姓顧,看來是三盛集團的千金,如此惡毒,實在可笑。”
李夫人冷冷的看了洗手間大門一眼,轉走了,也不準備用這里的洗手間了。
嫌惡心。
容姝回到了拍賣會現場,陸起忙問,“寶貝兒,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容姝扶了扶子坐下,“遇到點麻煩事。”
“什麼麻煩事?”陸起一下子張了起來,“寶貝兒,你沒怎麼樣吧?”
“放心吧,沒有,已經被我理了。”容姝對他笑了笑。
陸起點頭,“那就好,下一個拍賣,就是你的了呢。”
聽到這話,容姝眼睛瞇了一下。
這麼快,就到的了啊。
很快,隨著臺上的一件古玩被拍走,下一個拍賣,就被送上了展示臺。
拍賣師背后的大熒幕,更是詳細介紹了這枚戒指的資料,但瞞了捐贈人的信心,捐贈人那一塊,只有容小姐三個字為代號,代表著,這枚戒指是一位姓容的小姐捐贈的。
這也是對捐贈人的一種私保護。
但一些人還是猜到了容姝的份,畢竟偌大的海市,姓容的雖然不,但有名氣的,只有天晟集團的那位。
“是容姝和景庭的婚戒!”顧漫音看著大熒幕上轉圈的戒指,眼睛都紅了。
這枚戒指是容姝捐贈的,容姝把自己的婚戒都捐了出來。
可笑的是,景庭到現在都沒有給一枚戒指
顧漫音心中妒忌的發狂,“爸,這枚戒指我要了。”
顧耀天自然也清楚戒指是捐的,不贊同的皺起了眉頭,“你要著干什麼,這是別人戴過的,如果你要,就去找景庭買新的。”
“景庭不會買的。”顧漫音起手心。
又不是沒有暗示過景庭給買對戒,但是景庭卻說,戒指要一枚就可以了,買的多了,并沒有什麼意義,結婚的時候再給買。
可他們現在都還沒有正式訂婚的,等結婚起碼要等到明年了,不想等,寧愿要一枚容姝戴過的,起碼那是景庭買的。
顧耀天拗不過顧漫音,只能點頭答應,讓一會兒自己競價。
這枚戒指的拍賣開始了,起拍價二十萬。
因為主鉆是一顆罕見的鉆,價格自然比較高。
“三十萬!”顧漫音當即舉起牌子。
包廂二樓的傅景庭,后面幾排的容姝陸起以及程淮都聽出了的聲音,神各不相同。
容姝陸起程淮三人是驚訝,傅景庭是不解。
漫音拍這枚戒指做什麼?
傅景庭按了下鈴。
拍賣師收到了消息,立馬報價,“二樓一號包廂的客人追加十萬,三十萬,還有人要加價的嗎?”
顧漫音聽到有人跟自己搶,抬頭看向二樓的一號包廂。
包廂的窗戶是關著的,看不到里面的景象,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誰,氣的咬,“四十萬!”
也毫不客氣的追加了十萬,沒有毫猶豫,可見對于這枚戒指,是志在必得。
傅景庭皺起了眉頭,再次按鈴。
拍賣師匯報,“包廂的客人追加到五十萬。”
顧漫音氣的哆嗦,狠狠的瞪了包廂一眼,“六十萬!”
“寶貝兒,顧漫音和二樓的人,好像斗起來了。”陸起對容姝說道。
容姝點點頭,也看著二樓,“也不知道二樓的人是誰,為什麼也非要這枚戒指。”
對于顧漫音買,雖然驚訝,但也能理解。
畢竟這枚戒指是傅景庭買的,顧漫音可能想占為己有,可是對于二樓的人,就不清楚了。
“寶貝兒,我突然也想玩一玩。”忽然,陸起玩味兒的說。
容姝挑眉,“你想干什麼?”
陸起角一勾,舉起了牌子,“一百萬!”
整個拍賣現場的人,聽到這個數額,頓時一驚。
那枚戒指雖然值錢,可最多也就五十萬,那位顧小姐和二樓的神客人競拍到六七十萬,他們已經覺得太高了,本不值。
沒想到這會兒又冒出一個人傻錢多的,直接喊價了一百萬。
“阿起你干什麼,你瘋了!”容姝震驚的看著陸起。
陸起對做了一個噓的作,“放心吧寶貝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有分寸,別擔心。”
看他表如此認真,也不像是在說笑,容姝嘆了口氣,“算了,我不管你了,別玩就好!”
“安啦安啦。”陸起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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