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漫音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問,但還是了角回答了,“是……是啊。”
老夫人笑了,笑的意味深長,“這就奇怪了,景庭告訴過我,你們以前是筆友,互相知道對方的喜好,可你現在卻告訴我,你不知道景庭喜歡的花是什麼,你真的是景庭的筆友嗎?”
顧漫音瞳孔了一下,連忙垂下眼簾,遮住眼里的慌和心虛,強裝鎮定的應道:“當然是,不過我當了六年的植人,所以很多事都忘了,這事兒景庭也知道。”
將皮球踢給傅景庭,就是告訴老夫人,景庭都不介意忘記這些。
這樣一來,老夫人就算還懷疑,也不會再揪著不放了。
“是麼。”老夫人抬了抬下,也不知道信了還是沒信。
這時,病房門突然被人用力推開。
王淑琴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
老夫人臉一沉,呵斥道:“這麼大靜做什麼,不知道這里是醫院麼?”
王淑琴這才看到老夫人還在,趕收起臉上的兇惡,賠笑了笑,“媽,我這不是沒注意麼。”
“哼,嫁進傅家十幾年了,還是如此鄙不堪,沒有毫長進。”老夫人厭煩的道。
王淑琴雖然不服氣,但也不敢反駁。
顧漫音對著微微笑了一下,“伯母。”
王淑琴一下子高興了起來,“呀,漫音也來了啊。”
“是啊,景庭出了這麼大的事,我作為未婚妻,自然應該過來看看他,要不是我爸媽太忙了,他們也會過來。”顧漫音了頭發,溫婉的笑著說。
王淑琴走過去,在邊坐下,親切的拉過的手拍了拍,怎麼看怎麼滿意,“好孩子,景庭邊能有你,是景庭的福氣。”
“伯母……”顧漫音臉上紅了紅,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老夫人見狀冷笑一聲,“福氣?我看不是吧,別把傅家搞得烏煙瘴氣就謝天謝地了。”
顧漫音臉一僵,再也害不起來了,眼底滿是鷙。
老東西,就會找的茬兒。
王淑琴也有些不高興,“媽,漫音是景庭選中的未婚妻,你這樣說不太好吧。”
“哪里不好了,我說的不是事實嗎,昨晚李家宴會上的事,圈子里都傳遍了,誰不知道你這未來兒媳不是個簡單的角,你等著進門收拾你這個婆婆吧。”老夫人嘲諷的回了一句。
“媽,你說的太過了吧,漫音怎麼可能會那麼對我,對吧漫音?”王淑琴有些不確定的看向邊的顧漫音。
顧漫音連連點頭,“放心吧伯母,您是景庭的母親,我孝順您都來不及呢,怎麼會那麼對你。”
“看吧媽。”聽到這話,王淑琴一下子就把剛剛的忐忑跑到了腦后,得意的看著老夫人。
老夫人心中暗道一聲蠢貨,懶得理。
“對了伯母,您上的服怎麼了?怎麼皺的,還有些啊。”顧漫音了王淑琴的袖子,忽然問道。
王淑琴臉一下就拉了下來,聲音尖銳的說:“還不都是容姝那個小浪蹄子,居然敢潑我水,要不是我……”
“你去找姝姝了?”老夫人一掌拍在床頭上,打斷了的話。
王淑琴眼珠四轉,“我……”
“別支支吾吾的,趕說,你是不是去找姝姝了?”老夫人臉沉的質問。
王淑琴干脆豁出去了,梗著脖子回道:“我就是去找了怎麼樣,誰讓害景庭出車禍的。”
顧漫音猛地握手心。
什麼?
景庭的車禍,是容姝害的?
“誰告訴你景庭的車禍是姝姝的錯?”老夫人看著王淑琴,氣不打一來。
王淑琴哼了哼,“景庭是在淺水灣出的車禍,那是容姝住的地方,容姝肯定是對景庭不死心,想和景庭復婚,所以才大晚上的把景庭過去,導致景庭出了車禍,所以不是害的,還能是誰?”
顧漫音微微垂著腦袋,半張臉匿在影里,讓人看不清臉上的妒恨。
早上起來的時候,就聽爸爸說景庭昨晚十一點左右出了車禍,然后就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并沒有詳細問景庭在哪里出的車禍。
沒想到他居然是在淺水灣出的車禍,難怪他不愿意去顧家看,原來是去找容姝去了。
顧漫音子微微發抖。
王淑琴見了,忙問,“漫音,你怎麼了?”
顧漫音抬起頭,出一雙紅通通的潤眼睛,聲音哽咽的回道:“我沒事,我就是……”
“就是聽到景庭在姝姝那邊,不高興了唄。”老夫人撇了撇。
顧漫音被堵的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
王淑琴氣憤的拍了下大,罵道:“那個小浪蹄子!”
“我看姝姝潑你水是輕了。”老夫人冷冷的看一眼。
王淑琴忿忿不平,“媽,你怎麼老幫著外人說話啊。”
“誰說姝姝是外人了,即便不是我孫媳婦,還是我孫呢,比你們兩個可親多了。”老夫人鄙夷的說。
顧漫音站起來,有些難過的說:“伯母,我先走了,老夫人不太歡迎我。”
老夫人嗤笑一聲,懶得接話。
王淑琴也起,“漫音,你不等景庭醒了?”
“景庭醒了我在過來就是,到時候麻煩伯母通知我一聲。”說完,顧漫音不舍的看了病床上的男人一眼,提起包包走了。
再不走,怕自己忍不住想掐死這老太婆。
出了病房,顧漫音吸了口氣,臉上表一轉,哪里還有半分難過,只有令人發寒的狠毒辣
拿出手機點了幾下,放到耳邊,“喂,天辰,我要見你!”
一間昏暗的地下室里,林天辰眼鏡反了下,勾答應,“好,在上次的包廂見面吧。”
通話結束,他把手機拿到面前,翻出一個號碼打了過去。
天晟集團。
容姝正在和黎川聊天。
倒了杯咖啡給他,“你今天沒工作嗎,跑我這里來,不怕你經紀人到找你啊?”
“我才剛剛結束長達兩個月的冰川拍攝,所以公司那邊特地批了我一個星期的假,讓我好好休息,調節一下時差。”黎川喝了口咖啡,溫聲回道。
容姝點點頭,“原來如此。”
“姐,你不會是嫌我煩,想趕我走吧?”黎川委屈的看著。
容姝輕笑,“怎麼會呢,你可是我弟弟,哪有姐姐嫌棄弟弟煩的。”
黎川這才重新開心起來,但笑意卻不達眼底。
弟弟?
他可是已經長大了啊。
“對了姐,你看今天的新聞了嗎?”黎川突然問。
容姝正在看文件,聽到這話,疑的歪了下頭,“你指的是,傅景庭出車禍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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