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漫音氣的直哆嗦,“你到底想怎麼樣?”
容姝拍了拍的臉,惡趣味的道:“我不想怎麼樣,我啊,就想要你眼睜睜的看著我和傅景庭復婚,然后我們一家三口相親相。”
電梯里,男人聽到這話,握的手松開了一些,心底涌起了一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喜。
外面,顧漫音冷笑,“你覺得可能嗎,景庭本不你,他不會和你復婚的!”
景庭現在還沒有意識到他容姝。
只要也不讓景庭意識到,容姝的目的就沒那麼容易達。
而且,容姝也沒那個命和景庭復婚。
“你說不會就不會嗎,那六年前傅景庭也不我,可是我和他還是結婚了啊。”容姝笑著的心。
顧漫音咬牙切齒,“你……”
“好了,不逗你了,我累了。”容姝松開了顧漫音的頭發。
顧漫音頭皮終于得到了解放,一把推開容姝抱著突突發痛的頭頂坐起來,眼神冷的看著容姝,“你給我等著!”
丟下這句話,站起來,也沒看周圍的況,立馬跑走。
怕自己再不走,容姝可能還會因為那句話把逮住,再給一頓打。
,打不過容姝!
容姝看著顧漫音落荒而逃的背影,撇了撇,然后收回目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手里一大坨烏黑的發團,都是從顧漫音頭上生生扯下來的,說也有上百。
應該夠程淮用了吧。
容姝笑了笑,從包里拿出一次防水袋,把頭發裝了進去封起來,然后又丟進包里,這才站起來,拍了拍手,準備離開醫院。
忽然,眼睛余看到了什麼,微愣了愣。
“是你?”容姝收拾好臉上的笑,面無表的看著電梯里的傅景庭。
他什麼時候在那里的?
傅景庭將的表變化都看在了眼里,眸暗了暗,“是我。”
他控制著椅從里面出來,在面前停下。
容姝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虛弱的傅景庭。
傅景庭之前也為過幾次傷,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換上病服,住在醫院里這麼久過。
“你來了多久了?剛剛的,都看到了?”容姝眼皮微垂的問。
傅景庭不置可否,“看到了。”
“所以你現在準備替顧漫音報仇?”容姝譏笑的看著他。
傅景庭搖頭,“不是,我也不打算為報什麼仇。”
事實上,在電梯里看到顧漫音被打,他心里的確很生氣那麼對漫音,也想上去把拉開,將漫音解救出來,并為漫音討回公道。
但他清楚這種想法,不一定是自己真實的想法,所以便一直忍著沒出去。
果然,顧漫音走了之后,他又瞬間冷靜了下來,什麼討回公道的想法全沒了,他又一次證明了,他的理智和,的確會顧漫音的影響,至于為什麼會這樣,他不清楚,也許問題就出在顧漫音上。
“你不幫顧漫音報仇?”容姝驚訝的睜大眼睛。
傅景庭見不信自己,有些不舒服的抿了抿薄,“是。”
容姝定定的看了他好一會兒,笑容淡淡的道:“既然這樣,那就多謝傅總放我一馬了,我先告辭了。”
提了提肩上的包鏈,準備走人。
傅景庭開口住,“等等。”
“傅總,還有什麼事嗎?”容姝扭頭看他。
傅景庭眼神幽深,“剛剛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話?”容姝一臉疑,“什麼話?”
傅景庭有些不悅。
才說過的話,這麼快就忘了?
“你剛剛說,你想和我復婚。”傅景庭沉聲回道。
容姝恍然,“原來是這個啊,怎麼,傅總忽然提起這個,是有什麼想法嗎?”
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傅景庭眸閃了閃,“如果這是你想的,我可以答應。”
容姝表僵住,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有些傻了,“不是,傅總你發燒了吧?你說你可以和我復婚?”
傅景庭嗯了一聲,“為了孩子……”
“等下。”容姝做了一個停的作,然后手了他的額頭。
傅景庭到手心在他額頭,的,還有些燙燙的,令他心了一下。
很快,容姝把手拿開。
傅景庭頓時有種悵然若失的覺。
“這也沒發燒啊。”容姝環起胳膊,“怎麼就開始說胡話了。”
傅景庭皺眉。
居然以為他是說胡話?
“傅總,你別搞笑了,什麼為了孩子,我的孩子,跟你有什麼關系嗎?他是你的嗎?你這麼急著喜當爹,還真是見。”容姝撇諷刺道。
傅景庭瞳孔微。
什麼意思?
不知道孩子是他的,那剛剛為什麼要說一家人?
他還以為知道了!
“還有。”容姝不知道傅景庭心里在想什麼,也懶得知道,聲音清冷寡淡的說:“我也從來沒有過和你復婚的念頭,我剛剛那麼說,無非就是故意逗顧漫音而已,傅總你還當真了?”容姝嗤笑一聲,轉離去。
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答應復婚。
但對于他這種行為,看不上的,都要懷疑他是不是真的顧漫音了,不然為什麼會說出愿意復婚的話呢。
容姝走了,傅景庭眼神深邃的看著離開的方向,抿不語。
這時,電梯開了,張助理從里面出來,“傅總,對不起,這電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停在這樓不上去,我也是等了好久。”
“無礙。”傅景庭垂眸,淡漠的吐出兩個字。
張助理見他沒生氣,松了口氣,然后站在他后面,接了椅,“傅總,您真要回集團開會?要不還是別去了把,萬一您吃不消……”
“行了,走吧。”傅景庭不耐的打斷他,敲了敲椅扶手,示意他該走了。
張助理見傅景庭堅持要去,也沒辦法,只好嘆了口氣,推著他去了停車場。
……
容姝離開醫院,直接去了程淮家。
還是第一次來這里,跟大多數人住的現代化別墅不同,程淮家是一座仿古的四合院,看著頗有夢回歷史的覺。
“來了,快進來。”程淮親自來開的門,看到容姝,笑容頗為燦爛。
容姝抬腳進去,“打擾了。”
“打擾什麼啊,以后這也是你……”
似乎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程淮抵輕咳一聲,連忙閉上了。
容姝卻一臉狐疑的看著他,“這也是我什麼?”
“哈哈,沒什麼沒什麼,快坐。”程淮打著哈哈,指著堂屋的一張太師椅,示意坐下。
容姝覺得他奇奇怪怪的的,也懶得多問,道了聲謝后坐下。
管家過來上茶,看到容姝,笑得都合不攏。
這位就是爺喜歡的孩兒吧,不錯,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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