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如此直白骨,又諷刺意味極強。
蘇雪晴驚訝的捂著,擺出一副正宮的態度,“曲小姐,孩子還是潔自比較好,你和林晏儲先生不是已經打算結婚了嗎?為什麼還要來糾纏我男朋友?” 說罷,見曲半夏不回答,又追著補充:“人不要腳踏兩條船,因為早晚會翻船的。”
曲半夏沒料到裴延敖會說那麼直白。
不過既然他那麼說了,索破罐子破摔。
“是嗎?” 曲半夏反問,意味深長的看向裴延敖,淺笑著說:“我看這艘船倒是樂意被我踏上的。”
笑得妖艷,作慵懶的了下邊被裴延敖親花的口紅。
那抹紅隨著的指尖延長出去,順著微笑的弧度揚起來,看上去嫵又純。
裴延敖結微滾,努力克制著那即將噴發的。
他指著門口的位置,對曲半夏低吼:“滾出去。”
曲半夏毫不在意,“裴總確定嗎?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滾,別再挑戰我的底線。”
裴延敖薄輕啟,怒火蔓延。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火藥味,曲半夏明白此地不宜久留。
挑眉看了眼裴延敖,踩著細高跟從別墅離開了。
那抹紅出了視野很久后,裴延敖的視線才收回來。
蘇雪晴惡狠狠的盯著曲半夏離開的背影,不自覺攥了拳頭。
本來正和好朋友在酒吧玩,忽然收到眼線的電話,說曲半夏來別墅找裴延敖了。
只好放下今晚的酒吧計劃,匆匆忙忙換了服趕過來。
得虧來的及時,否則就曲半夏那種狐子,指不定要怎麼勾引裴延敖! “阿延,”蘇雪晴扶著裴延敖,眼尖的看見他手上在流,驚呼一聲:“阿延,你手怎麼流了?” 連忙來紙巾著傷口,皺眉心疼:“你快一下,我去找醫藥箱給你理。”
說著,起要走。
“不用。”
裴延敖一把甩開蘇雪晴,拿著開瓶又打開了一瓶紅酒。
蘇雪晴掃了眼桌面,上面擺著三個空酒瓶,裴延敖手里這是第四瓶。
據他這個反應和空酒瓶的數量,判斷裴延敖多半是已經被灌醉了。
剛才估計也是靠理智強撐著清醒。
一把奪下裴延敖手里的酒杯,皺著眉頭:“阿延,你不能再喝了,我扶你上去休息吧。”
裴延敖懶懶的掀起眼皮,瞥了蘇雪晴一眼。
只一眼,他甚至不用說什麼話,蘇雪晴就嚇得連忙把手里的酒瓶還給他。
“阿延,你非要喝的話,我陪你一起喝。”
蘇雪晴找來一只酒杯,拿著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裴延敖把面前的酒杯推走,“你還生著病,不能喝。”
說罷,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喝的有些急,不酒從下滲出來,順著他的結落下去。
他又倒了一杯,正要喝的時候,蘇雪晴心一橫,手把酒杯搶了過來。
語氣不太好的埋怨:“阿延,你為什麼一定要和自己過不去,有什麼事你可以和我說,這樣喝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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