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麼還行這麼大的禮呢,」沐媛雅吃驚道:「這也太嚴重了吧!」
墨晚也覺得有點過意不去,趕把祝放扶起來,道:「跟你有什麼關係啊,是這裏的安保工作做的不行,哎呀,算了,以後注意點吧!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東西也沒丟……」
「不行。」謝梵音開口。
大家的視線這才轉移到了謝梵音的上,比起墨晚的寬容,謝梵音此時的沉臉顯得好像尤其不近人。
沐媛雅皺著眉,道:「謝小姐,我剛剛看到了,您好像追著這個人打了一頓,不知是不是傷到哪裏了?」
那挨了打的劫匪不服氣道:「只有打我,我本都沒到!」
「還敢說話!」那保安生怕劫匪把他們都給抖落出來,又是一拳頭打在了他的肚子上,「都是因為你,你是從哪裏來的,趕仔細代出來,跪下,給這兩位士道歉,這件事就算這麼了了!」
「了不了,」謝梵音冷眼看著他們,「現在害人是晚,被搶劫的人是晚,怎麼就了你們站在制高點上讓人原諒了呢,你們是這裏的負責人,你們就連最基本的安全問題都解決不了,今天只是搶劫,損失一點財務跟到一點驚嚇,可是萬一對方要的不只是財呢,萬一人家掏著一把刀過來,要的是我們的命,那麼對方也已經得逞了,你們又該怎麼賠償?」
祝放覺得有點頭大。
這個的怎麼這麼難搞!
墨晚覺得自家嫂子說得非常有道理,連連點頭。
沐媛雅趕道:「可是現在也沒有這樣的事發生,這個餐廳我也是經常來的,以前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狀況,我看啊,這也只是個偶然事件,現在你們不也都好好的嗎,而且謝小姐你這麼厲害,就算是拿著刀來,也沒有人可以傷到你的。」
「沐小姐是想讓我們不要追究嗎?」謝梵音問。
沐媛雅溫笑著,道:「我只是覺得,這不是什麼大事,晚安然無恙,你現在也好好的,這餐廳是我朋友開的,沒必要做到那麼絕,畢竟如果出了警方,一來二去被傳了出去,那麼影響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呢……」
「這只是僥倖,可如果我沒有去追他,又或者這個人上帶著刀,把晚或者我給砍了,你還覺得這是小事嗎?」謝梵音說道。
祝放笑著道:「可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並不好,」謝梵音指了指墨晚,「我們晚到了驚嚇,我也是。」
那保安嘀咕:「我是沒看出來,這手比我們可厲害多了。」
墨晚也看見了,謝梵音的那手,那一個利落,那一個流弊。
而且看那劫匪的樣子,可沒佔到什麼便宜啊。
墨晚輕咳一聲,在謝梵音耳邊嘀咕幾句,道:「算了嫂子,他們都這麼說了,我也沒損失什麼,要不咱們就這麼算了吧,就當做是個朋友了。」
謝梵音瞥了眼墨晚,「確定嗎?」
墨晚點了點頭,道:「沒關係的。」
謝梵音瞥了眼他們,道:「那好吧,既然當事人不追究,那就算了。」
祝放的後背已經開始出汗,真的生怕們把事鬧大,如今聞言,趕笑著點頭,還允諾了們以後過來要給們免單,全部都由祝放請客,才好聲好氣將們給送走了。
們走了之後,沐媛雅面上的笑容就斂了下來,道:「這個謝梵音,手很厲害啊……這樣的手,以前竟然沒人發現過?」
祝放也深有同,道:「的確不簡單,草率了,早知道這個人這麼厲害的話,我就不該安排在這裏。」
「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沐媛雅深深看了祝放一眼,「還是按照原計劃進行,你去找墨晚談合作,順便把泡到手。」
「可是,我更喜歡另一個,」祝放一想到謝梵音那一張又冷又魅的臉,就覺得心,「這樣的人才是我喜歡的,那個千金大小姐太一般了,人雖然漂亮,但是看著太蠢了。」
「蠢才好控制,」沐媛雅冷笑,「另外一個,那可是墨聿寒的人,那可不是你能的。行了,你回去吧,我得去派人查查謝梵音的真實底細才行。」
畢竟那手,可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培養出來的。
就連邊的保鏢,怕也不過如此。
可是查出來的資料讓沐媛雅很失。
資料上,將謝梵音的平生都給調查出來了,但是謝梵音的平生,似乎不太平凡卻又是極度平凡的。
很小的時候走丟,被送到了孤兒院,然後從孤兒院長大到了十幾歲的時候被謝家的人給收養,為了謝繁華的替,一直到謝繁華回歸之後,謝梵音再次為了一個沒有家的孤兒。
很不幸,卻也是非常乾淨簡單的一生。
一直到嫁給了墨聿寒……
不對……
資料上顯示的是,謝梵音是代替謝繁華嫁給了墨聿寒的,可是墨聿寒這樣的人,謝繁華又怎麼可能會拒絕?
沐媛雅又去打聽了之後,才發現原來是謝家的人一開始的打探有誤,他們以為,墨聿寒是個極度醜惡的男人。
的確,墨聿寒的名聲不好,冷酷殘暴,又是殺伐果斷的、晴不定的男人,在外面更是有著惡魔的外號。
也難怪謝家不敢將親生兒嫁給他。
但是,墨聿寒是何許人也,哪怕是長輩跟謝家有那麼一個玩笑的婚約,可只要是墨聿寒不願意做的事,那可是誰都控制不了他的。
更何況,這個婚約本就沒有被人放在眼裏,無論是墨家還是謝家,本都沒有放在心上,是墨聿寒自己去將這個婚約在手裏,強行執行的……
也就是說,墨聿寒跟謝梵音很有可能早就已經認識了,並且,墨聿寒很喜歡,才會在大家都不知的況下,『履行』了婚約。
還有個沐媛雅覺得更有意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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