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請時九念同學幫我畫一幅畫,價格隨便您開,幾百萬幾千萬甚至是上億我都能接的!」
陸曉曼拿著電話的手一抖。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yang自己就是國畫大師,現在卻找時九念作畫?
還說幾千萬上億都可以?
這麼多錢,都夠填娘家的大窟窿了。
「yang先生,您不是開玩笑吧?」聲音都有些:「您自己都是國畫大師,時九念還抄襲……」
「時夫人,我怎麼會和您開玩笑,我算哪門子的大師啊,您是沒看到時同學當場作畫的視頻,有多麼的驚艷!」他的語氣中帶著滿滿的崇拜:「哦,我的上帝啊,時小姐簡直就是我的偶像,如果可以,我都想拜為師!」
直到電話都掛斷了,陸曉曼都還沒有回過神。
還有些不敢置信。
「叮叮叮——」
手機鈴聲又響起來了!
陸曉曼手還放在電話上,下意識的按下了接聽鍵。
「請問是時九念家裏嗎!我想請時同學為我做一幅畫,價格多隨便你開,五千萬夠嗎?不夠的話,我再加!」
五千萬!
陸曉曼手又是一抖,那可是五千萬,時九念那死丫頭的一張畫,竟然這麼值錢嗎?
驚魂未定的掛斷電話。
「叮叮叮——」
又響起來了!
短短十幾分鐘,陸曉曼接聽了好幾個電話,都是各界名流,想讓時九念幫忙作畫的。
並且報價一個比一個離譜。
趕登陸微博。
時九念的微博還掛在熱搜榜。
可是卻和管家說的完全不一樣。
罵時九念抄襲的幾乎沒有,反而#時九念在國畫界的地位#,#半個國畫界為其發聲#這兩話題榮獲熱搜榜第一和第二。
陸曉曼點進去。
腦子嗡了一下。
【國家國畫協會方大v:我們國畫協會的小寶貝兒,抄襲一個三流畫手,今年聽過的最大笑話呢。】
【國家國畫協會會員震宇:我家小師妹的國畫水平,連我都要甘拜下風,說抄襲你,你配嗎?】
【國家國畫協會會員路寒: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瓷我家小師妹了?國畫界,您別想待下去了呢。】
這麼多國畫協會的大佬,都為時九念發聲,還親切的小師妹。
時九念居然是秦會長的小徒弟?!
陸曉曼震驚萬分!
……
傅景琛帶時九念去吃飯。
他還在氣頭上,本什麼都沒吃,看他黑著臉,時九念也沒胃口,傅景琛也沒哄著,直接把拉回了別墅。
然後甩開他的手,進書房后,就沒再出來。
時九念心裏悶悶地,抱著花,回了房間。
把玫瑰花放到花瓶里,時九念打開電腦。
冷晨發來視頻電話:「念念寶貝,傅老爺子那兒,你想好沒有?去不去治病,傅家和傅景琛都快把我煩死了,傅景琛那邊價格開到五個億了。」
時九念支著下頜,按照前世的軌跡,傅老爺子現在還朗著,只是有些小問題,不算嚴重。
去是要去,是想找個傅景琛出差的機會再去。
「夫人。」
忽然,敲門聲響起,管家進來,有些討好的:「已經八點了,傭人已經做好晚飯,您看是端上來,還是您下去吃?」
這麼一說,時九念還真有些了,頓了頓:「傅景琛呢?」
「先生還在書房,從回來后,就一直沒出來過。」管家就等著時九念提傅景琛呢,他慢吞吞的:「夫人,先生的胃本來就不太好,如果不按時吃飯的話,一定會胃痛的。」
「那他下去吃飯。」
「我們哪敢去啊。」管家嘆了口氣:「先生心不好,我們去,他一定會罰我們的,哎看來先生,今天要肚子了,可憐的先生。」
管家瞄了時九念一眼:「……不如夫人,去請先生下來吃飯?」
時九念覺得,管家繞了這麼大的圈子,就是為了說這句話。
時九念也不想去,但想到前世把傅景琛害那般模樣,離婚時,傅景琛還將大半家當給,讓餘生無虞,嘆了口氣,總歸是欠他的。
「你把飯菜準備好。」
管家見同意了,高興得不行。
趕把飯菜裝好遞給。
時九念端著餐盤走到書房門口,門沒鎖,敲了敲門。
「滾出去!」
聲音一如既往的暴躁不爽。
時九念沉默一瞬:「傅景琛,是我。」
那頭也安靜了。
「我也要滾嗎?」
還是沒吭聲。
「那我真走了啊……」時九念說著就要走,門卻在這時候打開,傅景琛穿著黑長衫和灰子,靠在門框上,頭髮有些。
他一言不發,只盯著時九念。
「我不是在吼你。」
他表很不好,但還是這麼說了一句。
他被時九念氣到了,剛才又一直在忙公事,那個神醫清酒,藏得太深,他找了這麼久都找不出來,所以無比心煩。
「吃飯了。」時九念沒生氣,只是好脾氣的抬了抬餐盤。
「就這玩意,吃不下。」
傅景琛看了眼時九念的細白胳膊,還是把餐盤接過來了,但表臭臭的,他才不吃這個。
時九念覺得傅景琛有時候像是個孩子,得哄著:「那你想吃什麼?我讓傭人去做。」
「我不吃他們做的!」傅景琛聽出語氣中帶著幾分哄意,抬了抬下頜:「時九念,你是我老婆,給我做頓飯,不過分吧?」
「不過分……但是我不會做飯。」從小食無憂,真沒有下過廚。
「借口!」
「……行,我給你做,但是我只會下面,做得不好吃。」
傅景琛角勾了起來,又刻意了。
只要時九念願意給他做,哪怕下了毒,他都願意吃。
他一手拽著時九念睡帽子的耳朵,一手懶散的揣在兜里,跟著下樓,手還不安分的了:「時九念,你這服,乖。穿服這麼乖,那你人怎麼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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