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裏的人,誰不知道話裏有話?
嚴鍩親自過來,而且目一直在那些演員的上打轉,哪裏不曉得嚴鍩是來找某個人的事兒的?
副導演也不敢點破,說道:「那行,那您隨意,我過去拍戲了。」
嚴鍩笑呵呵的點點頭,一點看不出的心來。
副導演離開之後,又有很多人過來主跟嚴鍩打招呼。
秦六月站在嚴鍩的邊,都覺得自己跟沾了似的,瞬間高大上了起來。
是做廣告的,雖然也是經常去攝影棚,但是這種影視劇片場還是第一次來。
看著那麼一群人,在鏡頭面前,在那麼多人的注視和圍觀下,竟然能快速進狀態,也覺得蠻好玩的。
如果是,估計要進狀態需要很久的吧?
嚴鍩帶著秦六月就這麼過去了,在副導演旁邊一站,馬上有人搬來了兩把椅子給嚴鍩和秦六月。
嚴鍩也不客氣,拉過來就坐下了。
秦六月到了聲謝謝,也坐在了旁邊,跟嚴鍩一起看他們拍戲。
這一場戲是林小雅跟趙澤剛在劇里的最後一場戲,也是主跟男主迸發的一場戲。
因此,對演員的要求比較高。
而飾演林小雅的川穎兒,為反派配,對這場戲是要吃人神和在,才能表演出那種恨意和絕的。
所以在這場戲里,川穎兒有一個作,是要撲倒地面爬過來哀求男主的戲份。
原本地上鋪著海綿墊的,川穎兒撲倒之後,並不會多麼的疼。
嚴鍩看著川穎兒飾演的林小雅頂著一的化妝效果的淤青,一下子撲倒在了地上的海綿上,朝著男主角爬過去的時候,笑呵呵的說道:「嘖嘖,這麼厚的海綿,會影響後期製作的吧?」
副導演一個激靈,馬上明白了,這位大小姐是沖著川穎兒來的呢!
也不知道這個川穎兒是哪裏得罪了這位大小姐,這不是找死呢嘛!
副導演馬上喊卡:「停停停!誰讓你們在地面上鋪這麼厚的海綿的?這樣怎麼讓演員發揮出最佳的演技效果?」
劇務一聽,馬上指揮其他人,將地上厚厚的海綿撤走。
川穎兒的臉刷的一下變得難看了起來。
這麼冰冷的地面,直接摔倒在地上的話,那種疼,川穎兒連想都不敢想!
其實在嚴鍩出現的那一刻,川穎兒的心底就閃過一個不祥的預了。
可是嚴鍩真收拾的時候,才到了,什麼做絕!
那是嚴鍩啊!川穎兒就算是明知道嚴鍩是故意整,也不敢吭聲啊!
連米可兒都不敢吭聲的人,川穎兒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質疑嚴鍩的好嗎?
副導演裝作沒有看到川穎兒的眼神,大手一揮:「繼續!」
川穎兒咬著牙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按照劇本設置的節,朝著地面狠狠的摔了上去。
在摔落地面的那一瞬間,鑽心的疼,從關節狠狠的傳到了心底。
疼的川穎兒表一陣扭曲。
在冰冷的地面上,朝著男主角慢慢的爬了過去,念著臺詞:「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尹司宸,我就問你一句話,你過我嗎?」
不等男主角回答,嚴鍩又開口了:「咦,這個地方的補不夠啊!人的表看的很模糊啊!:」
副導演再次喊卡:「林小雅後位置的燈加強,來,再來一遍!」
川穎兒臉上的表,一下子扭曲了。
還要再來?
好吧,沒條件質疑!
川穎兒從地上爬了起來,去旁邊補妝,準備再來一條。
接下來,川穎兒不停的摔倒,不停的喊卡,一連摔了二十多遍,摔的秦六月都不忍心看下去了,嚴鍩才放過了。
這一條終於過了。
整個劇組的人,沒人敢吭聲。
投資商,是最最不敢得罪的!
嚴家大小姐,更是不能隨便得罪的!
好不容易過了這一條,川穎兒的上,已經沒一個地方是好的了。
這回可好,都不用補妝了,自然摔出來的淤青,更加的上鏡了。
而且因為摔的太疼,川穎兒的臉部表,也扭曲的恰好,就這麼誤打誤撞的符合了角的要求。
拍完了這一條之後,所有的演員都暫時休息。
嚴鍩帶著秦六月也準備離開。
可沒時間,一天都耗在這裏!
還沒走出片場,就聽到川穎兒的聲音從後響起:「嚴小姐,請留步。」
嚴鍩一下子站住了腳步,對秦六月說道:「你先去車上等我。」
「啊?好。」秦六月看了一眼一瘸一拐追上來的川穎兒,知道們還有話要說,也不能說嚴鍩饒過川穎兒算了。畢竟嚴鍩是來給出氣的,要是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那就傷了嚴鍩了。
這個事,只能以後慢慢說。
秦六月看了一眼川穎兒,轉就去了停車場等嚴鍩。
等秦六月離開之後,嚴鍩才回頭,挑釁的看著川穎兒。
川穎兒一下子就要給嚴鍩跪下,嚴鍩涼涼的說道:「你要是敢跪下,我就讓娛樂圈封殺你。」
要跪下去的川穎兒,果然跪不下去了。
「這麼這麼多人,你跪給誰看呢?是不是還有人準備好了手機,拍這個畫面,然後再傳到網上,讓你的心疼你,轉來攻擊我啊?」嚴鍩冷笑了起來:「你以為你浸娛樂圈多年,就想隨便玩?當我嚴三爺是雛兒嗎?這點伎倆也敢跟我嚴三爺玩?」
川穎兒的後背冷汗刷刷的冒出來了。
今天終於知道,為什麼所有人都不敢招惹嚴鍩了!
這個小孩看著跟未年似的青春可,實際上心思心眼多著呢!
在驕縱的背後,還有著若觀火的眼。
「嚴小姐,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放過我吧。」川穎兒垮著臉說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呵呵,這種話騙鬼啊?」嚴鍩角不屑的一挑,要多不遜就有多不遜,眼神犀利的看著川穎兒:「簽約的時候,我就明確表示了,秦六月是我的人。我嚴三爺罩的人,你也敢挑釁,很有膽啊!」
「不,不是的!真的不是的!」川穎兒瘋了似的搖頭:「是米可兒……」
「我知道是米可兒搞的鬼。可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嚴鍩雙手背在後,烏黑的長馬尾一甩,又帥氣又不羈:「你為米可兒的爪牙,你以為你就可以獨善其了嗎?米可兒的帳,我早晚要跟算。今天,只是跟你收點利息。真正的懲罰,還在後面呢。」
川穎兒的臉,刷的一下蒼白了起來。
嚴鍩要做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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