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皇上已經給跟二皇子賜婚了,容瑾還是對宋婉婉能嫁給秦源耿耿於懷。
憑什麽得不到的人,宋婉婉就能輕而易舉的得到?
見容瑾語氣厭惡,冷姿蟬便說道:“容妹妹說的是,這樣的人也配參加宮宴?我看不如……”
兩人低聲商議了片刻,冷姿蟬又轉頭對邊的丫鬟吩咐了幾句。
小丫鬟先是有點為難,又在冷姿蟬出冷厲的眼神後點了點頭。
不多時,那小丫鬟就匆匆走了回來。手裏拿著個白瓷瓶,遞給了冷姿蟬。
冷姿蟬湊近聞了聞,眉頭皺後又麵笑意。
之後冷姿蟬和容瑾站起,兩人一起走到了蘇芷蘭後。
冷姿蟬悄悄拔下瓷瓶封口的塞子,然後揚起手腕就要把手裏的東西揚到蘇芷蘭上。
這裏麵醃菜的鹵水,又酸又臭。潑到蘇芷蘭上,便不能參加宮宴了。而隻需要說一句不是故意的,也就行了。
這也算是給姑母和太子表哥出了一口惡氣。
在冷姿蟬看來,不能參加宮宴,算是很重的懲罰了。
是冷家嫡,自小得賢妃娘娘寵。所以冷姿蟬若是厭惡誰,都是直接下手,這次也一樣。
站在蘇芷蘭邊的是宋婉婉的丫鬟穀枝,其實冷姿蟬和容瑾走過來的時候,穀枝就察覺到了。
等到冷姿蟬一抬手腕,穀枝立馬就推開了蘇芷蘭,隨後轉的時候,手擋了一下那瓷瓶。
本來該潑出東西的瓷瓶,忽然翻轉,瓷瓶裏的東西都潑到了冷姿蟬上。站在一邊的容瑾,也被波及了。
酸臭之味瞬間四散,冷姿蟬俯就嘔了起來。
被穀枝推開的蘇芷蘭,腳下卻沒站穩,整個人撲到了邊上的樹上。
好在穀枝沒太用力,蘇芷蘭勉強站住了,但是轉的時候,頭上的步搖刮到了樹杈。
賢妃娘娘送的那支頭步搖,直接被刮下來摔在了地上。
蘇芷蘭撿起簪子,冷聲問道:“兩位小姐這是幹什麽?”
此時冷姿蟬和容瑾帶著的丫鬟,正給兩位小姐整理上的汙穢。
冷姿蟬氣急敗壞地看著穀枝,“你這個賤婢,你幹什麽?”
蘇芷蘭接過話茬,“我還想問冷三小姐想幹什麽呢?穀枝不擋一下,遭殃的就是我。”
冷姿蟬蠻不講理地說道:“這是兩碼事,我剛才是沒站穩,就算弄到你上,也不是故意的。”
“但是轉打翻瓶子,就是故意的。”
“今日不教訓這賤婢,難消我心頭的惡氣。”
蘇芷蘭麵上也不見什麽怒意,淡淡地看著冷姿蟬,“冷小姐這顛倒黑白的本事真是高明。”
“我想問問,你這瓶子裏是什麽?打算自己了喝兩口的泔水麽?”
說著,蘇芷蘭還用帕子掩住口鼻,後退了兩步。
此時惡臭味縈繞在周圍,好巧不巧的還飛來了兩隻蒼蠅,在冷姿蟬和容瑾邊轉著。
這個啞虧,們兩人似乎不吃也得吃。
但是虧能吃,這口氣卻咽不下去。
冷姿蟬忽然看見蘇芷蘭手裏的頭步搖,上麵明顯出現了一道劃痕。
忍著惡臭,厲聲說道:“安平縣主竟然把賢妃娘娘賞賜的步搖弄壞了,你這是大不敬。”
蘇芷蘭皺眉說道:“這步搖壞了,不是因為你麽?”
冷姿蟬哼了一聲,揚著下說道:“這可怪不到我頭上,不管發生什麽意外,你都該保護好娘娘的賞賜之。”
“安平縣主損壞賢妃娘娘的賞賜之,就罰跪兩個時辰,給娘娘賠罪。”
冷姿蟬還以為是三年前的冷家小姐,在宮裏呼風喚雨,無人敢反駁。
不過這也不怪,從前賢妃在後宮確實如此,這都是親眼瞧見的。
有一年臘月,賢妃罰一位才人在雪地裏跪了一夜,把那位才人的膝蓋都給跪廢了。
在冷姿蟬看來,賢妃就是後宮之主,外命婦,各家的夫人小姐,還不都得看的臉。
所以今日開口罰蘇芷蘭,並不覺得哪裏不對,還能替姑母出口氣。
蘇芷蘭心想,難道賢妃賞這步搖,就是等現在讓侄瓷麽?
恰好此時宋婉婉走了過來,邊跟著蘇芷蘭的丫鬟白果。
因宋婉婉剛剛裳有一忽然跳線了,白果紅手藝好,便陪著宋婉婉去了不遠的一廂房理裳。
宋婉婉不放心蘇芷蘭自己,留了穀枝在邊。
剛一回來,先是聞到一陣酸臭味,接著就聽見了冷姿蟬的話。
宋婉婉走到蘇芷蘭邊,麵帶嘲諷地看向冷姿蟬。
“冷家小姐以為自己是什麽份?你一個正二品員家的兒,就敢罰皇上親封的縣主下跪?”
“你這才是不分尊卑,倒反天罡。”
“這步搖說起來還是先皇後的舊,就算真弄壞了,芷蘭也是先皇後未過門的兒媳婦,定不會怪罪。”
說完宋婉婉轉頭看向蘇芷蘭,“沒事,是賢妃娘娘的親侄,我還是先皇後的親侄呢。以勢人麽?本小姐也會。”
若是以勢人,那冷家確實比不過宋家,且還差得遠呢。
容瑾看見宋婉婉,就等於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小聲嘟囔道:“還以先皇後為榮呢?要是我,都不好意思說。”
到底顧及宋婉婉的脾氣,不敢大聲說。
但是宋婉婉沒聽見,冷姿蟬卻聽的清楚。
想起了京裏的流言,立馬揚聲說道:“宋大小姐,你不會跟你姑母一樣,水楊花,不守婦道吧?”
“京裏都傳開了,我們也都知道了。我若是你,本不好意思進宮參加宮宴。”
“嘖嘖,你倒是不避諱,估計也是一路貨。”
不敢直接提起先皇後,但是話裏話外,在場誰聽不明白。
宋婉婉眼中驟然寒閃過,腰間的鞭子直接解了下來。
啪!
就聽冷姿蟬發出一聲慘,鞭子落到上的時候,也被人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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