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薔這一病,病了有一周。
這一周,傅今慎的工作全部都是在家裏完的,而沈薔,睡著的時間多,醒來的時間,不過就算是醒來,也就隻是躺在床上,病懨懨地打著哈欠,像是一隻慵懶的小貓。
這一病,不說話了。
不說話,傅今慎就變著法地逗,但是,每次都會換來沈薔的嫌棄。
“你最近有點瘋瘋癲癲的。”
然後,傅今慎就沉默了,也正是他這般,沈薔才會提起一點勁,“傅老板,你生氣啦?”
傅今慎說沒有,就會湊到他麵前去,有時,會調戲地親他一口。
有時,則是會掛在他上。
撒說,“老公,你不要生氣嘛。”
這樣,傅今慎就算是有氣,也被哄好。
這一周,兩人過得很平靜,但在這平靜裏,還夾雜了一點最初的曖昧瘋狂。
沈薔病徹底好的那天,本來和傅今慎說要出去吃火鍋的,結果,在帽間裏找服,居然發現有一排不曾見過的旗袍。
而且,都是不同的款式,的,豔的,純的,素雅的,溫的,應有盡有。
當然不會覺得說,傅今慎藏了其他人。
因為,兩人在一起的這段日子,他除了上班時間,其他時間都是屬於的。
並且,他這人‘人不江山’,生病,他直接把工作搬到家裏來完了,就這樣,他去哪裏還有其他小妖。
想到“小妖”這個詞,沈薔突然噗嗤一笑,話說,這個小妖好像又一周多沒吸氣了。
白皙長指在數件旗袍上挑挑揀揀,最終,選了一條最的紅。
白,穿紅,肯定極襯皮了。
隨意地瞥了一眼牆壁上極簡的時鍾,狡黠彎笑,素了這麽久,是該吸吸氣了。
因為約了要一起去吃火鍋,傅今慎早就換好了服,想著沈薔大病初愈,他還特意換了件喜歡的黑襯衫,到時,風一,方便邊吃邊欣賞,隻是,等了這麽久,都沒等到人。
他也沒催促,隻是起去往帽間。
早幾秒,他會看見一個服的沈薔。
晚幾秒,他會看見一個風萬種的沈薔。
但偏偏,是這一秒,正在穿服,人白皙,材姣好,前凸後翹最易形容。
兩人有過太多次坦誠相待了,本來說,這一幕應該免疫了的,可偏偏,沈薔含帶怯,怨憤地瞪了他一眼,“誰讓你進來的!”
聞言,傅今慎目不離,結滾的頻率有些快,明明比誰都更想,可偏偏,說出來的話卻是老幹部風,“你這樣會凍著的。”
沈薔,“???”
顧不上係盤扣,穿,直接挑眉問:
“凍著?”
男人一本正經,“現在才三月天,夜裏還很涼,就算待會兒我們去吃火鍋……”
然不等他把話說完,沈薔先一步給打斷了,“我改變主意了,今晚,我們不去吃火鍋。”
突然就不去了,傅今慎沒懂在想什麽。
似是察覺出了他的疑問,沈薔漾起紅,衝他勾了勾手指,眼神一彎,真像是一隻勾人的狐貍,“傅老板,你想不想和我春宵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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