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傅奕臣不住雙眸一瞇。
敢他傅奕臣預定的人,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總裁,我這就去理。”
宋哲說著,就要推門下車。
傅奕臣卻眉一挑,抬了下手,“先等等。”
宋哲愣了下,擔心蘇吃虧,著急的冒汗,可他焦急的目再度落到對面馬路時,卻有些驚愕的瞪大了眼。
只見對面路上,蘇已經站了起來,正著腳,手里拿著兩只高跟鞋,瘋狂的往那兩個流氓青年的上又砸又打。
傅奕臣按下了車窗,對面的聲音約傳了過來。
“滾!不要以為我好欺負!”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我打不死你們!來啊,你們倒是來啊!”
“長的人模人樣,凈干畜生都不屑干的混賬事兒!當街調戲人?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流,你們怎麼不回去問問你媽你妹你姐,看看這樣行不行!”
“你們就是社會人渣,浪費國家糧食的社會蛀蟲!給姑滾遠點!”
……
蘇廢了那麼大的勁兒,連命都豁出去了,這才讓傅奕臣松了口。
本以為自己就能和喜歡的人長長久久的在一起了,可命運又一次戲弄了,傅奕臣的條件,阻絕了和周清揚的未來。
正在崩潰的邊緣,沒想到兩個小流氓竟然圍上來,一左一右的用流里流氣的話調戲,其中一個小流氓還把爪子向了。
蘇一下子就發了,都這麼慘了,他們為什麼還要欺負!
打不死這些惡人!
俗話說兇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說的就是蘇現在這樣的。
用十公分的高跟,劈頭蓋臉的往那兩個小流氓上砸,竟然打的兩個小青年抱頭滿地躥。
“大姐!我們錯了,我們認錯人了!”
“哎呦,別打了,疼死了,我們滾,滾還不行嘛。”
“你們喊誰大姐呢,你們才是大姐,你們全家都是大姐!姑!”
蘇雙眼微紅,揮舞著高跟鞋,追著兩個小青年不放。
“行,行,姑,您厲害,我們惹不起行了吧。”
其中一個小混混額頭被砸出兩個包來,對著還追著他,往頭上招呼的蘇連連告饒。
蘇這才氣吁吁的停了下來,拿著高跟鞋,指著遠,“還不走!還等姑給你們道歉不?”
“走,走!”
“我去,這哪兒來的不要命的瘋人……”
“你們說誰瘋?說誰瘋!”
兩個小混混互相攙扶著,嘀咕著往前跑,蘇在后頭聽到,揚起手便將高跟鞋砸了過去,嚇的兩人腳底抹油,瞬間就跑沒影了。
車里,宋哲吞了吞口水。
“總……總裁,這蘇小姐怎麼……這麼潑辣。”
高跟又尖又高,跟釘子一樣,砸在人上,那得多疼。
以后這個蘇小姐不會一言不合就鞋吧?
腦補著蘇拿著高跟鞋追著傅奕臣打的景,宋哲角眼角都在。
傅奕臣看著撿了鞋,慢吞吞穿回去的蘇一眼,卻是忽而一笑。
“呵呵……呵呵呵……”
他的笑聲低沉磁,就像是大提琴拉響的樂符,宋哲愣了下,看向傅奕臣。
就見傅奕臣的一張俊面容上,忍俊不的笑意從他菲薄的瓣蔓延開,延展到他深邃的眼眸,眼角因笑意微微漾起好看的笑紋來,就連他平時冷銳的眼眸,竟都泛著一層分明的笑意。
外頭的霓虹燈映照在傅奕臣的臉上,笑容自然的他,顯得分外神俊朗。
“總裁?”
宋哲都驚訝壞了,他都不知道多久沒見傅奕臣這樣由衷的笑了,通常他的笑容都是嘲諷的,或者干脆就是冷笑。
是從什麼時候,對了,好像從傅年時母親得了神病,他就變得不會笑了。
宋哲驚異的聲,驚醒了傅奕臣,傅奕臣緩緩收斂了臉上笑意,喃喃道,“這人!”
媽呀,總裁的口氣怎麼聽怎麼寵溺是怎麼回事?
“你不覺得好笑嗎?兩個大男人被個小人打的滿街竄,不好笑嗎?”
傅奕臣見宋哲一臉呆愣,挑了挑,問他道。
“呵呵,呵呵呵呵……好笑,真是太好笑了!”宋哲干笑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他只覺嚇人好吧!
不過為了表示自己和總裁見解絕對一致,笑點絕對等同,宋哲忙拍起了手來。
“笑的真丑!”傅奕臣卻瞥了他一眼道。
宋哲,“……”
對面,蘇趕走了兩個小流浪,發泄了
一通,心里竟好了一些,招手打了一輛車,坐進去就離開了,并沒有發現這邊窺的傅奕臣。
傅奕臣見蘇離開,也靠回了椅背上,吩咐道:“走吧。”
勞斯萊斯緩緩開,傅奕臣閉目養神,卻突然又睜開眼眸,沖宋哲道:“對了,蘇是不是沒有我的聯系方式?到時候有了決定,豈不是沒法告訴我?”
宋哲,“……”
總裁這是得有多心急啊!
宋哲了下,“總裁,蘇小姐不是一直都是去別墅找您的嗎?有了決定,自然會過去。”
傅奕臣冷冷的掃了宋哲一眼,“下次把我的私人電話留給,可是欠了我一百萬的,你不留個的電話,跑了我找誰要去?”
宋哲心道總裁想要蘇小姐的電話,竟然也能找出要債的借口來。
平日別說一百萬,就是誰欠他幾千萬,他也轉眼就忘的。
總裁對蘇小姐特別,都特別到追債上了,蘇小姐要是知道,不知道會不會哭。
“總裁,我下次再見蘇小姐,一定先留電話。”
“真是越來越不會辦事了,以后這等事兒再讓我提醒,你就拿錢滾蛋!”
傅奕臣依舊有所不滿,瞪了宋哲一眼,這才重新閉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那個人做好決定了沒有?
來到他的邊,做他傅奕臣的人,這有什麼好思考的嗎?
換個人,早就喜笑開的跳進他懷里了。
那個蘇卻還要思考,不過現在應該已經決定了吧,畢竟這件事怎麼想都是賺了。算了,那個人又蠢又笨,就給兩日考慮吧。
出租車上,蘇的手機正歡快的響著,低頭看了眼,顯示的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蘇納悶的接起,剛接通,電話里就傳來了一陣尖銳的罵聲。
“死丫頭,怎麼才接電話,你現在在哪里住,還不快告訴我一聲,我找你有急事!”
蘇忙將手機拿遠了一點,接著才說,“你打錯電話了,我掛了。”
“蘇!好呀,這幾年你長本事了啊,能耐了啊!你敢掛電話?你給我試一試!”
手機里又響起了一陣轟炸聲,電話那邊的人竟然出了蘇的名字來,那就是沒打錯了。
蘇凝神半天,不確定的道,“媽?”
“呵呵,現在你攀上傅奕臣了,貴人多忘事,總算想起我的聲音來了?”那邊劉淑珍冷嘲熱諷著說。
蘇一下子愣住了,五年了,這是被趕出家門后,劉淑珍第一次聯系。
劉淑珍口氣中的厭煩不耐,倒是還和五年前一模一樣。
闊別多年的母親,終于給聯系了,可卻一句都不問的現狀,上來就是一頓的冷嘲熱諷。
蘇心里的驚喜高興,一下子也被劉淑珍的態度打的只剩下悲涼,苦笑了下,“你怎麼有我的電話?”
“我找到你的學校,從教務要的,你快說,現在人在哪里?我有急事!”
手機那邊劉淑珍的聲音急切的很,蘇心怕真有事兒,便說,“你去嘉園小區,我現在住那里,16號樓,我就回去。”
嘟嘟……
電話那邊,劉淑珍立馬就掛斷了。
蘇想到馬上要和母親見面,心里到底起了一期待。
在嘉園小區租了個兩室一廳,帶著嘉貝和嘉寶住。
出租車緩緩開到了16號樓下,蘇給了錢。
剛下車,就見劉淑珍穿著一件黑雪紡連,踩著足有10公分的高跟沖一陣風走了過來。
劉淑珍臉上化了濃妝,四五十的人了,從前沒保養過,現在突然打扮這樣,顯得有些妖氣妖氣。
“媽……”
啪!
蘇聲音沒落,劉淑珍便揪住了,一掌狠狠的扇在了蘇臉上。
蘇整個人都懵了,劉淑珍盯著,眼睛里都是恨意。
“你這個害人!你怎麼不去死呢,現在剛一出現,就禍害全家,害的薔兒都進了看管所!”
蘇捂著臉,驚訝的看著劉淑珍。
“什麼看管所?我不知道,我也從來沒有害過!”
“你還敢狡辯,薔兒都已經說了,就是你攛掇的那個傅先生,非要說我的薔兒室行竊,還要讓薔兒吃牢飯。說,是不是你攛掇的傅先生,現在薔兒連保釋都不讓?你怎麼這麼惡毒呢!”
李淑珍說著,再次撲上來,使勁的拍打撕扯蘇。
蘇被打的連連后退,這才想起來,前幾日酒店的事兒。
當時傅奕臣讓保鏢將蘇薔拖了出去。以為只是拖出去而已,難道傅奕臣還真讓人將蘇薔送去了警察局?
“媽,當時我好好的在房間睡覺,是蘇薔跑進來,又是潑我水,又是打我。那總統套房是傅先生的地方,傅先生要難為,和我有什麼關系?”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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