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整裝待發,在君家吃了中午飯再出去。
君家的廚師們又是一頓忙前忙后,好生伺候,LUCY瞇著眼睛,直呼太爽了,決定以后就懶著喬寶兒。
出門之前喬寶兒抱著僥幸的心理,打算去找一下老頭,“爺爺,我想回喬家一趟,我好像生病了,我打算回去C市看看,可能去兩天回來。我能不能……”
喬寶兒的話剛想說到重點,卻被老人抬頭瞪一眼。
君老爺子也剛好用完午餐,在君家中午飯各自吃,不需要聚在一起。
“……你要回C市?”
這老爺子自己給自己泡了一壺大紅袍,拿起小白玉杯慢悠悠地啜了一口,老人完全不想招呼這不孝的孫媳婦。
“是,我打算回去看,順利想帶雙胞胎一塊去……”
君老爺子突然提聲打斷,“你生病了,我怎麼沒聽說?”
喬寶兒一臉正經臉,不紅心不跳,平靜的說道,“我就是老病。”
君老爺子繼續慢悠悠地問,“你要回C市兩天,這個事,君之牧知道嗎?”
喬寶兒一時語堵。
老人接著說道,“要不我現在找人給他打個電話,說一下。”
姜還是老的辣。
喬寶兒今天早上只是跟君之牧說打算要出去買圣誕禮,只說跟LUCY一起出去逛街,可沒說要回C市逛街。
“不用麻煩,我晚點會給他講。”
現在打電話,君之牧他大爺肯定不同意的。
“既然你自己晚點會給他打電話,那就趕出發,別在我這里磨蹭。”
君老爺子直接無視了要帶雙胞胎出去的事,這明擺著是不同意,直接轟人。
礙于君家老頭的威嚴,在一旁的LUCY全程靜默觀察,不由嘖嘖稱奇,喬寶兒這是被單向碾,頂都沒機會了。
“……那小家伙你不讓我帶走,那我帶兩個大家伙出去總行了吧。”喬寶兒很喪氣,爺爺還生氣他們在島嶼滯留半年的事。
“不行!”君老爺子直接原形畢,怒目瞪。
“桑和岳飛要留在家里陪我。”
喬寶兒一臉懵,“誰是岳飛?”
站旁的老管家提醒一下,“那頭白虎,老爺子親自給取的名字。”
喬寶兒和LUCY怔住。
為什麼要岳飛?
估計是因為老頭喜歡歷史,喜歡正直人,大將軍之類。
喬寶兒心里吐槽,卻說了出來,“怎麼改了這麼難聽的名字,我打算它綿羊的。”
“什麼綿羊,岳飛就是岳飛!”
君老爺子意見大了。
隨即起了招,“阿容,給那不孝子孫打個電話,說他媳婦又跑了……”
“爺爺,我現在就滾,現在就滾。”
喬寶兒非常趣識,低頭、彎腰,立刻拉著LUCY,什麼都要不起了,這就滾蛋。
不得不說,君家的老頭把喬寶兒治得妥妥的。
“這老頭這麼制你,你會記恨他嗎?”LUCY特意問了一句。
喬寶兒一臉憤憤不平,罵一句,“都怪君之牧。”
LUCY驚訝。
怎麼千錯萬錯變了老大的錯啊?
這老頭可有心機了,君老爺子自己治不了他孫子,就是采取側面打擊的戰略制喬寶兒,最后喬寶兒收拾他那不孝孫子。
不過君老爺子是個口不對心的,剛一開始特別嫌棄桑和白虎,說他們找了兩個大麻煩回來,還嚷嚷著要弄出去。
結果現在還給白虎取了名字,直接歸為私人所有。
原本喬寶兒打算去做短途飛機回娘家,結果被君家的司機關了車門,恭敬又強勢的要求,一定要開車載們走高速。
想也知道,這叛徒司機悄悄給君之牧聯系了,喬寶兒也不好再抗議,按著男人的脾氣,直接駁回,轉頭回君家,得不償失,對付男人還是要用圓潤的辦法。
而原本下午就能到達,是在高速路上折騰了大半天,直到晚上9點才到喬家。
“……寶兒,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給們開門的顧如煙非常驚訝,但也十分高興,拉著進門。
“你要來怎麼不打個電話?我們都吃飯了,你們吃過了嗎?”
喬寶兒這趟回娘家其實就是隨的,在床上睡回籠覺,忽然又夢回了島嶼,想起了母親顧如晴和那位混帳的首領。
“……我就突然想到有些事,就回來了。”
喬寶兒覺得關于母親的事有必要跟小姨和爸講講。
“什麼事啊?”
喬文宇原本在一樓的保健室里,聽到這悉的聲音,跑了出來,表也很驚訝看著自己養的兒,繃著一張臉,開口訓道。
“能有什麼重要的事呢!一天到晚到跑,也不知君家的人是怎麼回事,估計,也懶得罵了。”
罵歸罵,喬文宇還是提醒顧如煙,“你剛才不是說煮了糖水嗎?”
顧如煙失笑,“你們先在客廳里坐坐,我端幾碗糖水出來。”
喬寶兒被罵習慣了,臉上毫無半點愧,很自然一屁坐下來,端著笑臉問道,“爸,你看起來好像一點也不瘸了?”
喬文宇臉有點臭。
這死丫頭說話永遠這麼不中聽。
“我以前是個瘸子嗎?!”
“……我的意思是你現在好多了。”
喬文宇之前中風偏癱,經過一段時間的康復訓練,現在已經能夠行走自如,不過習慣了飯后總會去保健室里做運,戒煙戒酒了,沒有開公司,沒有了生活力,他現在反而朗多了。
“爸,有個事,我想告訴你,就是關于我媽……”
喬寶兒心直口快,知道爸一直惦記媽,所以也該給他說說。
喬文宇一反常態,似乎這大半年他有好多事都想通了,語氣冷冷淡淡,“的事,不用給我說了。”
喬寶兒有些錯愕。
“我媽在島上……”的語氣猶豫。
喬文宇瞪一眼。
喬寶兒便沒敢再講下去,還以為爸會想知道的,無論生死,關于媽的一切事,爸總是地想知道更多。
如果是以前喬文宇確實是這樣,但自從他知道顧如晴回來,只是為了想利用喬寶兒。而且還強行綁走了自己兒,喬文宇在知道這事的那一刻,就對顧如晴這人死心了。
顧如晴可以不念與他多年來的,可怎麼連一點點的骨親也忘了。
他居然記掛著這樣的人,不值得。
如果不是君之牧不顧一切去找,他這個兒估計再也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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