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怎麼跟個小孩子似的,你也不想想他若是明天不了,他的活不給你干,那你明天到了天黑都出不了皇宮。”沁有些好笑的跟自家男人分析。
旁邊的風華聽到自家王妃說的話,角搐了好幾下,果然最損的還是他們家王妃了。
之后匆匆又是三年,家的三個兒子就跟丟了一樣,除了偶爾送一封信或者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新鮮玩意兒回來,人影都沒見到一個。
今天難得沁想出來走走,過了一大圈才發現,這些人都在八卦安伯爵府的二小姐逃婚的這件事。
沁也是個喜歡聽八卦的,就找了個茶樓坐下,準備聽聽這些人到底是怎麼說的?
在這街道上東聽一句西聽一句的都拼湊不起來劇,搞得有點難。
好在這事鬧得比較大,幾乎就沒有人不知道的,剛坐下來一小會兒,就把事聽了個全乎。
這安伯爵家的二小姐因為婚事一直在家里鬧,前幾天鬧得太兇了,一個不小心掉池子里了,醒來之后就變得安安靜靜的了,大家都以為事就這樣過了誰曾想幾天之后,守著院子的嬤嬤,企業的時候發現屋里還亮著燈,想去問問看二小姐為什麼還不休息?
誰曾想?屋子里安安靜靜的一個人都沒有,往常放銀子的小匣子已經不見了!柜里的服也了好幾套。
之后,安伯爵府又是一陣飛狗跳,就連安伯爵府的老夫人都被氣病了。
安伯爵府的這個二小姐說的就是老夫人的娘家侄孫,這二小姐一鬧這不是在打的臉嗎?老太太哪里得了這個直接就氣的高升,昏迷了兩天才醒過來。
之后不知道怎麼回事,從伯爵府傳出來的就是二小姐跟別人私奔了的消息。
這消息一出,可是炸鍋了,要知道,姑娘家的名聲都重要,如果只是逃婚,那節還不是很嚴重,如果是私奔的話,那麼連帶著他家里的那些姑娘小姐們通通都不好嫁人了。
像這種私奔了的姑娘,家里剩下的那些姑娘就只能給人家做妾,可能還有人家不愿意要的。
“這老夫人可真狠,竟然毀掉了整個安伯爵府姑娘的名聲,就不怕死去的老伯爵爬起來找算賬嗎?”沁分析完之后,有些目瞪口呆,還有人為了自己娘家的侄孫,竟然如此喪心病狂的毀掉自己好幾個孫的終。
風言墨也是愣了一下,他家夫人到底是怎麼分析出這謠言是那個老夫人放出來的?
“夫人,你是怎麼想的?不太可能是吧,若真是那樣的話他家里的兒子媳婦就饒不了。”風言墨實在不懂媳婦的腦回路。
“你等著看好了,那伯爵府絕對絕對安靜不了,你要知道,那個侄孫可是個要考功名的,我聽說那個老夫人家,只的父親考取了進士這個功名,之后的好幾代人都沒能功考中個秀才,好不容易出了一個考中秀,才要考舉人的,他怎麼可能就這樣讓一個孫給毀掉了?那可是娘家的榮譽啊!”沒錯,這麼個極品的老太太就是穿越主的極品。
而那個落了水的二小姐,就是沁看你的另一本書里的主,跟所在的這一本是連載篇。
而那一篇文里的男主就是之前的三皇子和陶清靈所生下來的嫡長子,可是這會兒,那男主也不知道投胎到哪里去了-_-||
而且主也不是私奔了,而是逃了婚之后才離開京都沒多久,就遇到了一個大冤種,份地位都很高,可以給老太婆施的那種。
主利用那個大冤種解除了婚約之后,又攛掇著的父母,把二房三房都分出去,之后就一路做生意,打臉極品,還了當時已經當了皇帝的三皇子的眼。
沁還在努力,回想著那個大冤種到底是誰的時候,底下的街道上幾匹馬從城門的方向就往這邊來了。
這酒樓是顧臻的,他兒子每次外出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到這邊來吃飯,底下的馬蹄聲聽著悉的。
沁本來還想讓人去看看,到底是不是他兒子回來了?就看到人已經下了馬,準備上樓了,果然是兒子。
再看一看他邊跟著的,突然愣了一下,這化妝技也就只有穿越的才會自帶這種技能。
也就是說,他兒子就是那個大冤種,沁皺了皺眉,他是個怕麻煩的人,雖說他兒子以后不會在京城里帶著,但是,能一個敵人是一個,千里之堤,潰于蟻,家這小子還是有點傻,得好好教教。
“臭小子,我竟然不知道你出去了幾年,竟然連男都分不清了。”沁直接一出手就往自己兒子的腦門上招呼。
“娘親,你怎麼會在這里呢?什麼男分不清?把我都說糊涂了,在哪?”顧南沅小公子還一臉懵,就呆了自己老娘一掌。
沁并沒有給主留面,而是直接手就把在臉上的那張薄薄的皮子給摘掉了。
突然一個長相還算不錯的小姑娘出現在眾人的眼前,此時的小姑娘心里又驚又怕,這簡單的易容已經虎過了好多人,為什麼這個剛剛第一面見到的人就能夠揭穿的所有偽裝呢?
沁丟下手里的皮子,一臉平靜的看著這個還算清秀的姑娘,又看了看自己傻兒子:“我真不知道你回到京城沒時間回來看我跟你爹,有時間跟人家小姑娘私奔。”
“娘親,我是冤枉的,我這從安寧府那邊趕慢趕的,就想著回來看您和我爹爹,哪有時間跟人私奔?那純屬胡扯,我只是在京城外不遠遇到了這個人,聽說是要回京,都投奔什麼親人的?說是自己一個人不太安全,想要跟我們搭隊,我還在想著這小兄弟瘦瘦弱弱的,一個人走的確不太安全,所以才讓他跟著我們一起的,娘親,你可不能冤枉我。”風南沅再聽到私奔,立馬就急了。
他可是王爺,他雖是男子,可是名聲也是很重要的,私奔如果抓到了,可是要浸豬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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