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婚期的第二日,報紙上就將兩人親的消息登了出來。
百姓看了這條消息后頓時歡呼起來,有些還去買了竹放。
這不只是太子大婚,而是意味著舉國幾十年的安定!
“哈哈,我就猜到了,太子妃的人選必定是駙馬之!”
“你猜不猜到無所謂,只要太子最后娶的人是駙馬之就好!”
“是啊,太子妃是駙馬長,以后太孫就是駙馬的孫子,駙馬能不幫襯著?”
“可不,真希太孫能夠早日出生!”
……
百姓紛紛議論起來,都在為這件事到高興。
除了百姓以外,那些能夠說的上話的大臣紛紛帶了禮,到駙馬府去賀喜,僅剩的老貨們也不例外。
“駙馬不是一直說要讓兒自己選擇夫婿嗎?如今怎麼又點頭了?”
老貨們打趣的說道。
當初這小子就是以這個借口打發他們的,可結果還是將兒嫁進了皇家!
“沒辦法,這是羽兮自己的選擇!”
趙寅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很無奈。
他倒是想讓兒選擇別人,可也不知怎麼了,就是看中這李象那小子!
“早知道我們也將兒子送到駙馬府學習了!”
老貨們到現在才明白,李承乾那是一舉兩得。
即能讓兒子學到駙馬上的特質,又能在駙馬府混個臉,保不齊跟哪個兒就扯上關系了!
“你可拉倒吧,就好像你能送進來似的!”
“回頭我也讓我那不爭氣的孫子努努力,爭取也奪得你兒的芳心!”
老貨們頓時下定了決心。
既然這小子讓兒自己選,那就從他那些兒上下手。
不怕鐵杵不針,只怕功夫下的不夠深!
“當初某還擔心你小子執拗,死活不肯將兒嫁給皇家,因此再得罪皇家,現在好了,什麼都不必擔心了!”
長孫無忌也咧開,哈哈大笑起來。
“對了,老貨,上次我們一同前往高句麗之時,你好像說過有珍藏了二十年的酒,要等到太子大婚的時候拿出來喝,現在是不是也該開始挖了!”
程咬金上次在船上喝了一次那二十年的陳釀,從此就不能忘懷,一直就惦記著太子大婚的時候喝第二壇。
“急什麼?這不還有三個月呢嘛!”
長孫無忌擺擺手,并沒有答應。
他總共就埋了那麼一點,這老貨還整日的惦記著,他都怕哪日挖出來被他了去!
“好吧,等到時候俺一定要多喝幾杯!”
上次幾人平分,他總共也沒喝多。
這次老貨們有些人已經不再了,他應該有機會多分一些!
除了幾位老貨,李泰與李恪等幾位皇子也先后到來,無奈之下,趙寅只能在府擺了宴席,讓眾人留在府吃飯。
好在老貨們都只喝了一點,并沒有像之前那樣喝到酩酊大醉,讓駙馬府的人送回去!
定好了婚期以后,趙寅也為其專門設計了婚紗,做好以后便去拍婚紗照。
閻立本有了一次經驗,第二次僅用了兩天就為兩人拍完了八套服裝!
地點也是選在海邊,這次趙寅等人沒去,在府忙著為籌備婚禮!
這可是他的長大婚,一切都要準備齊全,絕不能有一點差池。
……
時間一晃就到了六月初七,明天就是李象、趙羽兮、佳慧公主和趙永年的大婚之日。
提前好幾天皇家就開始在大街小巷撒喜糖,趙寅也在府門前擺了喜糖點,無論是誰都可以來拿!
長安城的百姓們也自發的開始裝點起來,就為了烘托氣氛。
太子大婚,就代表國家安定,他們也都跟著高興!
“時間過的可真是快!”
大婚的前一天,趙寅一家子坐在一起喝茶。
“是啊,明日兩個孩子就要大婚了,以后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長樂公主彎著好看的眼睛,看著羽兮和永年。
“永年,這是聘禮單子,你瞧瞧還缺什麼嗎?今日補上還來得及……!”
趙寅將已經準備好的單子遞給永年,隨后又拿出一份給羽兮,“這個是嫁妝,你也瞧瞧!”
府人來往都是由長樂公主準備,這次大婚的聘禮自然也不例外!
“爹爹,不用看了,已經很富了!”
那長長的禮單兩人只掃了一眼便還了回去。
駙馬府什麼好東西沒有?
兩人出嫁不可能寒酸!
“你們的伴郎伴娘是默、寶琪等人家的孩子,與你們也悉!”
長樂公主將伴郎與伴娘都找好了,到時候一同參加大婚。
程默等人現在在朝中也是舉足輕重的,有些人還繼承了爵位,了國公,能同時讓他們的兒子來當伴郎和伴娘,也就只有駙馬家了!
“但憑爹娘安排!”
兩人齊聲答道,臉上滿是幸福的笑意。
“你小子回頭可得對人家公主好些,不要到拈花惹草,不然的話就別怪爹不認你這個兒子!”
趙寅十分嚴肅的說道。
“是!”
趙永年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看趙寅的那些妾室們,笑了起來。
長樂公主與其它幾也笑了起來。
教訓兒子的時候倒是一套一套的,兒子別去拈花惹草,可他自己卻納了一屋子的妾室,說這話怎麼能讓人心服呢?
“笑什麼?你們都誤會本駙馬的意思了,我是說不要到拈花惹草,就是不要招惹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可以正兒八經的納個清白人家的妾,不然就守著佳慧公主過一輩子,別想著外面那些窯子里的姑娘!”
趙寅翻了個白眼,解釋起來。
這個時代有本事的男人納妾是很正常的,若是不想納妾就專一一點,一夫一妻也好!
他現在都有些后悔,當初為何要納這麼多妾室,實在是麻煩的很!
“爹爹放心,我知道!”
趙永年信誓旦旦的保證。
“還有你,羽兮,你別老是在那笑話哥哥,以后不要老是欺負象兒,親以后就要將子好好收一收了!”
馮夏朝正在笑的趙羽兮翻了個溫的白眼,叮囑起來。
這丫頭生活潑,以后嫁皇家以后生怕惹出什麼子來!
“娘,我哪有!”
見說到自己,羽兮扁起了。
“你娘說的沒錯,你打象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經常給人家揍的鼻青臉腫,以后可不能這樣了!”
趙寅也立著眼睛說道。
這丫頭是他的長,平時也是極其寵,從前與李象是玩伴,兩人切磋武藝,手倒也正常。
日后兩人了夫妻,若是再手可就不像話了!
“好吧!”
羽兮十分不愿的點點頭。
“那以后我是不是就不太能回府了啊?”
“這倒不至于,現在汽車這麼方便,想回就可以回!”
這一點趙寅倒沒有限制。
“那太好了,以后我每日都回來看爹和娘!”
“夫君也別太慣著這孩子了,哪有嫁人了還整日往娘家跑的,尤其是皇家!”
馮夏生怕有人說什麼流言蜚語,趕提醒。
“無妨,我趙寅的兒就是有這個特權!”
只要在大事上這丫頭心里有數就好,這些小事都可以忽略不計。
“爹爹,你真好!”
羽兮趕跑到趙寅邊去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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