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彈幕上的非議聲，楚凡並不覺得意外。

    因為，不論他的定價多麽良心，都無法讓所有人滿意。

    就算他定一萬、一千，也總有人嫌貴。

    除非直接白送。

    真白送了，人家還嫌你送了呢。

    所以楚凡也沒有爭執什麽，隻是語氣平淡地道：“如果4s店裏幾百萬一臺的車，突然以10萬元的價格出售，你們覺得，會怎樣？”

    話音一落，質疑聲立馬平息了不。

    其實大家也不傻，東西值不值十萬塊錢，心裏各自有數。

    幾百萬的豪車，賣10萬一定會遭到哄搶。

    同樣地，這種功效極品的鍛水，一定也是供不應求。

    你嫌貴？買不買。

    與其在這裏嫌貴，不如考慮一下能不能買得到！

    不出意外的話，產品發售之後，很可能會出現黃牛遍地的現象。黃牛搶到一瓶，轉手加價幾十萬一百萬，恐怕都會被搶。

    於是很多觀眾都表示擔憂：

    “所以，萬一有黃牛怎麽辦？”

    “東西雖好，就怕真正有需求的用戶買不到啊。”

    “說實話，這玩意就算我買到了，也不一定舍得喝，不如轉手賣掉。”

    “不會是搞營銷吧？”

    “沒錯，現在說的好，就怕到時候上架一件，幾萬人搶購。”

    楚凡當即一臉認真地道：“這些我早就想到了，我的產品，不會允許黃牛的存在。為了解決諸位的擔心，我製定了幾個規矩。第一條，以份證為單位，每人在半年限購一瓶。第二，購買者必須當場服用。如此一來，基本能杜絕惡意倒賣的現象了。”

    聽到這話，彈幕一片好。

    至對大部分消費者來說，這些規矩是有利的。

    “另外，我也向各位保證，產品的供應肯定能跟得上，就算第一批貨沒買到，也不用著急，等待下一批就好。”楚凡又補充道。

    “好！好！”

    “這下我就放心了。”

    “良心企業，了了。”

    “某些搞營銷的公司，學著點。”

    “還有某些自己當黃牛的公司，也學著點。”

    “有錢人等上架，沒錢的攢錢。”

    “真好奇喝了藥水後，會發生何種變化，好想變猛男。”

    彈幕的氛圍很不錯，大部分人還是很滿意的。

    當然也有一小部分無腦噴子、黑子，不斷刷存在。對此，楚凡直接選擇了無視。

    這種鍵盤俠，楚凡但凡理它們一下，都算是輸了。

    不過就算楚凡不理，平臺也會主對惡意噴子進行封號。畢竟，梁默現在是不得把楚凡當大爺伺候的。

    至此，楚凡對鍛水的宣傳計劃，可以算是超額完。

    如此高人氣的直播，再加上後續各大的轉載，鍛水的名聲很快就會打響。

    非要說憾的一點，就是鍛水終究不能為大眾產品，不能讓所有國人都使用到。

    這玩意不像是499的天仙水，產量可以無限多，價格也很低廉，可以普及開來。

    到資源和製作難度的影響，鍛水隻能讓部分人益。

    但這種現象是不可避免的，歸結底是因為人類世界的資源有限，目前無法實現絕對的平均。

    “接下來跟大家聊聊音樂，再彈幾首曲子吧。”

    宣傳結束後，楚凡並沒有立即停止直播，而是取來了一水琴。

    難得開一次直播，總不能打完廣告就下了，正好借此機會回饋一下。

    “主播主播，你到第二名了。”

    “我勒個去，好高的慶典值。”

    “開播第一天，直接幹到第二名，這種戰績，足以刷新直播間的紀錄了吧？”

    “雖然是個新人，但這個第二名，名副其實。”

    彈幕上，出現了一些討論聲。

    楚凡此時也留意到了，在慶典榜上，自己的名字來到了第二名。

    雖然他沒有爭榜的打算，但直播間來了這麽多觀眾，名次肯定會上漲。

    不過距離第一名，還有一點距離。

    這也不算意外。

    因為慶典值最主要是到“禮金額”的影響，人數其實是次要的。

    楚凡的直播間隻是觀眾多，他的第二名是靠觀眾數衝上來。至於禮，他從來沒求過，隻是觀眾主刷了一些。

    單論收到的禮金額，楚凡的數據就差了許多。

    那第一名的主播王超能，收的禮數不勝數，甩了其他頭部主播幾條街，網頁上不斷彈出他的全平臺提示：某某用戶送給了主播王超能……

    “你們說，新主播有沒有機會超越王超能？”

    “嘖嘖，有點難啊，那可是真正的平臺一哥。”

    “上菀菀之輩，跟王超能一比，連個屁都不算。”

    “這倒也是，王超能在邏輯貓稱霸這麽久，任何榜單都是常年第一。這家夥在直播圈，已經算是超於三界之外了。”

    “楚凡能衝到第二名，已經很強了。”

    “沒錯，王超能直播的容，就不是一般人能學來的。他不是第一，那才有問題呢。”

    “那可不，他直播跟鬼……奈個……誰學得來？這種錢，活該王超能掙。”

    彈幕上，不觀眾因為慶典榜的名次又議論了起來。

    楚凡本人對榜單什麽的並無興趣，所以隻是安心在直播自己的容。

    他稍微講解了一些核的彈琴技巧、知識後，便在琴弦上弄幾下，道：“今天直播間裏的許多朋友，可能都是因為六年前的一曲《廣陵散》認識的我，借此機會，我再為諸君彈奏此曲……”

    說罷，他時隔多年，再次演奏起了這首廣陵散。

    這一曲，也是徐半仙生前最喜歡、最擅長的曲子。

    直播間的人很多，不都是來湊熱鬧的，並沒有聽過楚凡的演奏。

    此時演奏開始，這些湊熱鬧的觀眾，紛紛豎起了耳朵。

    即便是對樂曲沒太大興趣的路人，都不自地打起了神。

    這曲子，仿佛把他們帶到了另一個世界，如此令人沉浸……

    不知不覺，直播間的人數越來越多了。

    “絕了。”

    “我終於明白，之音這個語的含義了。”

    “這才是真正的才藝，真正的直播！”

    “嗚嗚，我真後悔，現在才知道世上有這種寶藏琴師。”

    “嘻嘻，我是老了，聽了楚凡的作品六年。”

    彈幕容格外融洽，各種禮的信息不斷彈出。

    順7自燃送出飛機100個……

    5莣孒嬡送出火箭10個……

    班花送出超級火箭88個……

    國服第一帥開通了……